之南从睡梦中醒来时,能明显感受到老羌已经疲软的性器依旧在自己前穴里浅浅的埋着,不时能感受到性器上的青筋随着对方的呼吸一跳一跳的,而他被老羌的胳膊虚虚的搂着,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对方的呼吸不时的喷在他的胸前,让他的乳头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他觉得不太舒服,于是略微向外转了一下身子,然而就这一丁点的动静,好像老羌疲软的性器滑了出去,对方在梦中也似乎感受到了这些,那眉毛拧成了麻花。
他的手向下伸下去,握住了老羌的性器,准备塞到下身去。
这会儿功夫,老羌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嘴唇贴了上来,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逗弄着他的小舌,含住他的每一股气息。“老婆,你就这么舍不得我离开?”
“才才没有。”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老羌的眉眼里都带着笑,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朝着肥厚的阴唇开始摩擦,双手也不老实,一只手有规律的抓着他的乳房,指缝中夹着小巧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逗弄着他的阴核,不一会儿花道里就就流出情欲的液体了,就将性器挺弄了进去。
操弄了几下之后,下身那只手就回到了纤细的腰上,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已经翘起的细小性器,在敏感的马眼处摩擦着,花道里的水更盛了。
“老婆,你真的越来越敏感了。”老羌用力的向肉道里插入,性器向外抽时带出的媚肉鲜红一片。
陆之南的一双腿被架到老羌的肩膀上,性器插得更加深入了,陆之南的娇喘声较之刚刚更加紧凑。
老羌的嘴凑近了他的脖子,而他却躲闪着:“别别别在脖子和肩种草莓,今天下午有行程。”
于是那嘴改了路线,吸吮了几下乳头:“这里总行了吧。”
呼出的热气在敏感的小乳头上,将乳头上的肉粒一颗一颗都站了起来。
操弄了些许时间,陆之南射了出来,老羌没有射,顺势将自己的粗长性器拔了出来,带出了许多白色的细碎的泡沫,陆之南娇喘着跟老羌说:“老公,插进来,射给我,我给你生孩子。”
老羌的性器霎时间就又破开两片阴唇,直直的干了进来。
来了一个回合的性爱,陆之南略有些疲惫,跟老羌说,要他的玩意儿插进来,堵着精液,两个人又抱在一起睡觉了,连战斗澡都没洗。
陆之南在恍惚中似乎做了一个梦,在那个熟悉的林荫道上,他坐到了那辆自行车的后座,看着面前的男人穿着那件好看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