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裸足左右交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来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边,还恼恨无比的
知是捏住了红玉乳珠,还是拢住了粉白丰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揉的快活无
不料运足内力一扯,那麻绳竟然纹丝未动,他心中暗惊,凑过去仔细一摸,
九施了什幺非常手段,少不得还要麻烦田芊芊设法破解。
凉水倾盆而下,她呜的一声缩成一团,周身红潮仿佛退却少许,夹在股心的
一片草丛中被野兔啃咬的两管嫩葱,不住前后晃动,不管哪一根手指压下,都能
不论如何,还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这副样子,多半被龙十
着李玉虹手腕伸入,运力挑断。
心中一阵烦躁,他起身走到外间,从那两具尸体上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贴
口唇一阵燥意涌动,聂阳不敢再多耽搁,狠狠割断另一手上麻绳,转去李玉
来,细若蚊鸣般问道:“是……谁……”
听到李玉虹被塞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呜咽。
哆嗦,更不要说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顺便再次平复一下胸腹间鼓荡的懊燥之气。
她右手脱缚之后,仍不去掏嘴里,而是直直钻入半敞酥胸的衣襟之中,也不
水活鱼,不住扭来挺去。
聂阳暗道一声糟糕,没曾想她并非单单是淫火攻心,而是连脑中意识也仅剩
带着这样一个累赘,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供挥霍。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幺?”聂阳试探着叫了两句,抓着她衣襟将她
手掌也停住动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飞快的连连翕张。
的一丘丰臀霎时便裸露眼前。
那一只纤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压着几缕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
难怪绳索隔着垫布陷入肉中,仍没能挣断。
按着他胸前结实肌肉,连声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
现一阵热辣。
聂阳皱眉道:“王夫人,我是来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这就找人帮你。”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准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准备随
之处。似乎嫌这仍不凉爽,横在胸前的右掌一撑,上衣顺势分开,内里也不见兜
聂阳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来帮她擦洗身子,并未浊脏,
又透出一股淫乱娇媚之意,寻常女子被打横抱起,为了稳住身子总会双手搂住对
李玉虹双手一上一下,粉颈涨得青筋微凸,就那幺侧躺着不住玩弄自身羞耻
费了一番力气,他运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脚牢牢按住,挑断剩下两股
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她那赤足滑嫩细软,带着一股撩人热度,落在他掌中极不安分,好似一尾出
方,她却不管不顾,被水浇的冰凉的双手摸摸索索,突然便爬进聂阳领口之中,
就见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动了一动,细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几次,紧接着
双乳盖住,打量着该如何把她抱起带走。
手臂骤然向下伸去,腰肢向半空一挺,竟已单手将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莹莹
他甩了甩头,伸手去解李玉虹腕上的绳索。
大抵是冰凉水流稍稍复苏了她些许神智,她缓缓抬起手,把口中布团扯了出
在上面踏了两脚。
他吐了口气,抄起木盆走回她身边,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李玉虹仍没空去理会嘴里塞着的那团破布,双脚刚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
莫非是中了什幺厉害淫药?
聂阳一怔,手中匕首运力割着绳子,还未及反应,面颊便随着看到的景象浮
聂阳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挣动脚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时错手伤及肌肤。
比。
下求欢索淫
洞中阴冷潮湿,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阴凉刺骨,溅在聂阳身上,都激得他一阵
油灯昏暗,那丰腴滑嫩的赤裸下体却是白腻耀眼。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手之处,跟着低低道了声得罪,双手一分,已把她横抱在怀中。
担心她马上做出什幺失控举动,聂阳一帮她脱缚,便立刻向后退开数步,也
麻绳。
虹脚边。
才发现麻绳中竟然绞着六七股牛筋,当中还有一根极细银线,防备的着实异常,
看她情况似乎好些,他连忙拿过被她脱到一边的长裙胡乱往她腿上一缠,权作下
儿敝体,肉滚滚白馥馥的一对奶儿被五根手指搓扁揉圆,淫靡非常。
“谁……谁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刚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