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荀昭印面浮担忧,凤渊却不在意一笑,将男人衣衫剥落,“后面忍住了去了外面泄了火,不必担忧,虽然没有办法根除欲毒,但这些年刻意隐忍控制总不至于完全没了神智伤了人。”
繁华的街市里,一身艳紫锦绸长袍的男子把玩着摊子上的玩意,时不时的回头怒嗔,眼角虽然细纹明显却难掩年轻时的艳丽风华。
“你就这么想阿印哥哥,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光天化日的就在院子里乱来,我本来还打算抱着孙儿过来给你看看,还好没抱来,要是看到她祖母是个这般乱来的如何是好,亏得孩子们心里都崇敬你呢。”
年轻的女子干弄着六十几岁的老男人人们看到定然觉得可惜,可女人却不在乎,甚至将身下的老男人当做珍宝。
低声一笑,凤渊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揉捻着男人的乳头,沙哑开口:“怎么了,阿印现在压不动我了?”
“乖宝贝,嗯啊”
虽然他们现在不是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侍了,但且不说他们子嗣在朝凤早已是功绩卓绝的人上人,就说身家背景,他们都是出自百年世族,家族并不会因为国家动荡而消亡,出身贵族,即便不是君侍也是旁人不能企及的望族。
“哼,真是丑人多作怪,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嫌害臊,不要脸的男人真多。”
淡笑,这些年她身边伴着的都是他们这些年岁大的君侍,年轻的除去身为侍奉的裴秀、蓝枫、魏广外也不过只有粱今一人,其他子嗣还小需要照料的一个也没带在身边。
将秦宜画揽入怀中,凤渊淡淡一瞥,凌厉的眼眸令几个少年一僵,须
男人的精液已经不再充裕,射了几下便没了精水,虽然还未到达高潮,但凤渊却不在意,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拥着人躺在藤椅上,爱抚啄吻,现在的风渊早已不在意爱欲,她只想这些伴在她身边,陪她从年少成长起来的君侍在余生里过得开心满足,她不再是个君王,她只是一个妻子。
“嗯啊凤儿”
清风徐徐,日光之下两人忘我的交合,直到男人射精。
轻哼一声,秦宜画转过头,狠瞪了一眼四下暗暗窥看羞臊的年轻男子们,“这街市逛的我越逛越生气,我就是生气!”
轻嘲声传来,人群中身着华服的少年们冷嘲热讽,他们早就看不惯那个被美艳年轻女子拥着的老男人了,那年轻女子那般貌美卓绝,身边若是伴着个年纪相仿的俊美男人也就罢了,可偏偏却伴着个老男人,老男人虽然看着有几分艳丽的紫色,可眼角的细纹太过明显,两人明显年纪不配,不配也就罢了,那老男人却学着年轻男子那般胡闹任性一点不贤良,一想到年轻女子身边伴着的是这样一无是处的老男人,他们便心中扼腕。
缓缓摆动腰身,凤渊爱怜的与身下男人交合,男人到底年纪大了,精水少了,但好在凤渊技巧极好爱液充沛,一边吻着男人与男人唇舌交缠,一边抚摸男人的乳头,身下的小穴有节奏的吞纳着男人的肉棒。
低头轻啄了啄,凤渊笑着开口:“阿印越来越像个老夫子了。”
两人相拥而卧,院子的门突然被推开,原本要推迟回来的人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秦宜画是丽君时便在宫中横着走,无人敢顶撞,现下被人嘲讽,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回身,“贱人!你们说谁老!混账东西。”
面色微红,荀昭印有些不愉,冷哼一声,“我是老了,那你别碰我。”
不想他分心担忧自己的欲毒,凤渊握上男人的肉棒小心撸动,随即缓缓坐下,将那肉棒纳入体内。
是啊,当年她欲毒发作后宫中总会消失些君侍,现在总不至于闹出人命。
点了点头,荀昭印随即眉头紧蹙,“这半个月我不在,你的毒”
凤渊好笑的跟在男人身后,半拥着男人轻哄:“莫要生气了,阿印说你过些时日才会回来,他们又都睡着,院子里没有别人所以才胡闹,再说,说好了我陪你出来逛街市你便不生气的,这又是怎么了?”
“嗯啊啊嗯啊啊啊凤儿嗯啊啊”
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凤渊不断啄吻,眼眸黯淡,到底开了口:“发作了一次,伤了粱今魏广和秀儿好在后来忍住了。”
“嗯啊你别闹嗯啊我问你话呢嗯啊”
他知道她现在更重视他们这些老人,可心里哪能不惦记那些个小的。就像对凤吟,她看似对那孩子愤恨失望,可心里到底有情,不忍伤害皇夫,又不忍伤害那孩子,所以朝凤变为现在一分为二的局面。
“就是,老男人一个还要勾引年轻的女子,真是不要脸。”
几个锦袍少年也并非一般人家,国家动荡,新的世族兴起,几人也是出自大家,又正是年少热血之时,看到老男人骂来,也不肯罢休,夹怒上前。
许是没了褚遂宴的药剂调理,身上的欲毒又恢复到了从前,发作频繁,有时察觉不妥后她甚至来不及赶到小倌院便发作,不想他担心,凤渊笑着放下棋子,上前压在男人身上,“说是来找我下棋,瞧你这嘴就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