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陈风有着完整的二十几年来的全部记忆,而且确定,这个色鬼是在前几月前才出现的,他真怀疑自己跟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情人了,不然,怎么可能在性事上如此的和谐。
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风的心颤了颤,但他仍然嘴硬的说道:“老子干嘛告诉你。”
把羊脂玉重新放回盒子里面,陈风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反正他几乎算得上是把玉佩送到那个死色鬼眼前了,要是他还不能搞到手,那就只能是他的问题了。
三天之后,一块白如羊脂的方形美玉被送到了陈风的办公室。
看他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煌更生气了,转身就要飞走。“看样子,非得杀光他们了。”
陈风吓了一大跳,他可是很清楚,这个死色鬼可是连城里所有的天师都不敢惹的厉害家伙,如果他说要杀光那些人,搞不好,那些人一个都逃不了。特别是那些跟了他许多年的部下,他可不想让他们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送命。
陈风的脸开始变得黑红参半,说不出的怪异。虽然很想反驳煌的话,可陈风心里也奇怪,在和煌做的过程中当中,虽然最开始的几次都是被强迫,可不可否认的是,即使是在被强迫的过程中,他也得到了快感。
煌扬起笑脸,像小猫一样在陈风的脖颈上蹭了蹭。伸手在他的胯下压了几下,笑眯眯的说道:“风和我做的时候,热情的很,哪里冷感了。”
“操!你给老子回来。”陈风跳了起来,大声骂道。
“你能出门了?”陈风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块玉佩的下落,要是因为不是圈里人而被拍卖会拒之门外,那乐子可就大了。反正不管怎么说,这玩意都是那个死色鬼要弄的,想必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应该了解的比较多吧?
陈风一世语塞,一时之间,让他上哪找个“奸夫”出来啊。
眼看煌马上就要飞出窗外了,陈风终于急了,脸憋得通红,骂骂咧咧的说道:
晚上回到家中,陈风把白玉拿给煌看了一下,煌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便了然的笑笑:“拍卖会的时间是在两个月之后,地点嘛,到时候我带你去就好了。”
黑雾原地盘旋了一下,煌阴仄仄的声音传了出来:“说,究竟是谁碰过你。如果你说了,我就只杀他一个。”
“是谁?,是谁碰过你?”虽然他也曾经想过,陈风这二十几年不可能是一片空白,很有可能和别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可真从陈风嘴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的让他红了眼。
关于这个出门的问题,以前他们曾经讨论过。也许是因为某种限制(煌不肯告诉他),煌的灵体不能离开这栋
这玩意是邀请函?
煌的眼睛中,血色又浓郁了一些,“说!究竟是谁!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去跟你有关的人全部杀光。先从那个张建开始。”话音刚落,煌的身形立刻化作一蓬黑雾,飞速的朝着门外飞去。
于是,一个闪神的功夫,陈风抗议无效,再次被吃干抹净。吃过之后,煌还满意的咂咂嘴:真美味啊
更别提,在他破罐子破摔和煌同居之后,两人之间的欢爱就更和谐了,和谐到,他简直就觉得,两人好像做过无数次了。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住,无论是他的颤抖,呻吟,还是难耐的低喘,对方总能立刻做出反应,满足他的任何需要。
陈风的脸立刻黑了,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煌的头上,可惜,只是从那抹轮廓中穿透而过。“去你妈的守身如玉。老子是性冷感。”
嗖的一声,那蓬黑雾瞬间飞回了陈风身旁,变成煌那个模糊的身体,一把把陈风压倒在了沙发上,语气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兴奋:“我就知道,风是在为我守身如玉。”
有心想要给中介人打个电话,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拨通对方的号码。他知道,某些拍卖会往往是不公开的,而自己如果打电话向那个中介询问的话,恐怕就会暴露自己是圈外人的身份,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煌自然不知道陈风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刚刚得知陈风为他“守身如玉”这个事实,让他兴奋的无法自拔,既然一时之间陈风没有反抗的动作,他便理所当然的把他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许,毫不犹豫的开始剥掉对方的衣服。
轻轻摸索着这块羊脂玉,陈风一头雾水。虽然来送邀请函的还是上次那个娇俏的少女,可陈风还是怀疑是不是搞错了。
一想到那个死色鬼,陈风不觉有些气闷,自己酸软的腰部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那个不懂节制为何物的混蛋昨天又做了整整一晚,虽然自己正当壮年,但要真的让他继续这么做下去,陈风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恐怕真的沦落到会“精尽人亡”。
而沙哑,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股的杀气:
“操,算老子怕了你,老子没别人行了吧。老子就被你一个死色鬼碰过。妈的,老子出了名的性冷感,你他妈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