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冲突</h1>
昆仑山顶大雾弥漫。
白茫茫的雾气却阻隔不了擂台两边的剑拔弩张之势。一边是各大门派弟子,一边是灰袍散人居多。
鹤山道人站在擂台中间眉头深锁。
事情的起因全是因为几具从天而降的尸身。尸身被人从通天碑上扔下,血肉模糊的躺在擂台中,面容形体虽已不可察,但身上蔽体衣物却是明明白白的,各大门派再于门中细查一番,自然也就得知这身死之人多为门中弟子。
“依贫道看,这事或是魔教中人的挑衅。”
鹤山道人摸着胡须,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常清派吴掌门。从一开始常清派就显得略微激进,似乎大有将事情追究到底的想法。
若是平常,倒也罢了。正逢武林盟主已是花落钟醉玉之手,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该由钟醉玉主持,吴掌门此时发难倒显得其心别有深意。
“魔教余孽怎敢在此时上山,此地里里外外都是我正派教众,若是他们有胆来,便叫他们有来无回。”吴掌门大哼一声,似是对鹤山道人将这件事加于魔教身上颇为不赞同。
除此外,其他几名掌门倒显得平静许多。
“不知钟公子对此事有何看法?”
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游离在这件事外的钟醉玉微微一笑,暗想这帮老狐狸果然在这里等着他。
折扇一开,钟醉玉故意拧眉上前,俯身在尸体旁瞧了瞧,然后才面向擂台下众人,“依在下看,这尸身从通天碑上而落,已是骨肉粉碎,自然也查看不了其真正死亡原因。”
“不错,尸体从通天碑上摔落,应是凶手故意为之。”
“话虽如此,钟公子何以认为凶手摔下的是尸体,而不是活人。”
此话一出,台下众说纷纭,一方面是对凶手如此残忍手法的愤慨,另一方面也是因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而是吴掌门之女吴镜青的缘由。
吴镜青从另外几具尸体旁站起,走到钟醉玉身边,一双美眸盯着钟醉玉,眼里有显而易见的疑问。吴镜青从一开始就在这些尸体旁查看,如今疑问也是问出了台下许多人的想法。
“既然是吴姑娘问,那么不妨与在下同上通天碑一观。”
钟醉玉“啪”地一声收起扇子,足尖已是借力一踩直往通天碑上而去,白衣飘飘,不一会儿已成了碑体上的一个小点。
吴镜青不甘落后,纵身飞跃紧随其身。
吴掌门想要拉住女儿,却被鹤山道人拦下。
“这武林,也该是年轻人的战场了。”
再说复来月这边,莫进丘人虽走了,但留下了一封信。
简单穿好衣服,复来月这才拾起那封沾满了气味的信拆开。她自然没有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封信是专门写给她的,况且,她也并不能看见。
等回到圣女居,听暗卫念完信中内容,复来月眉头皱起。
莫进丘让她去七十二洞天。
具体原因,信里只字未提。
复来月直觉去七十二洞天并不是因为之前那件事,那件事虽有损魔门之威,但也没严重到要她这个圣女亲自跑一趟,而且还要她在隐瞒身份的情况下去。这不就是让她潜入七十二洞天?
“下去吧。还有,昆仑的探子多日未归,再派人手。”
等暗卫离开,复来月才走到桌边摸索。起身时,身体不免踉跄一下,双腿果然有些酸软。
身体里异物感十足,先前因心里想着信中内容还未觉,如今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复来月才感觉到两腿间的布料湿透。
复来月干脆坐到桌边褪下裤子,布料长时间粘在腿心,被她剥落时带些黏腻,几条乳白色的丝线也一同被布料揭下。复来月看不见,只以为那是残存的精液,便用干净的帕子草草擦拭了几下。
帕子刚一离手,腿心处传来一阵微疼,竟是又泌泌流出些许液体。
复来月咬了咬唇,干脆将上半身的衣物也除的一干二净。万千青丝垂下,全身上下便只余双眼处的白色敷料线条外再无遮蔽,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惹人垂怜。
青紫交错的痕迹不难想象先前的激烈,蜜桃似的双臀贴坐在暗红色的桌沿被勾勒出深深的痕迹,吐着水儿的羞花仿佛被桌面的冰凉刺激到,瑟缩了一下,又吐出几口乳白的沫来,将桌面渡上一层水光。
掀开隔间的帘子,那里有准备好的浴桶,抬起一腿,腿心的液体滴落在氲着雾气的热水里,溅起水花。复来月将身体全泡入桶中,慢慢放松下来。
他是方便,提了裤子走人,那些东西却全留在她体内,复来月摇了摇头,不得不思索起七十二洞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