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hapter 13 过往(有茶壶受情节慎入)</h1>
Chapter 13
廖斯喻第二天不敢打电话给我,让人送了束花到我办公室,满天星里夹着一张卡片,写着「对不起」。
我捏了捏眉心,他这种小把戏玩过很多次,几乎每次我都会原谅他,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样了。
我没有幼稚到拉黑他的号码,所以手机叮叮叮收到好几条他的道歉微信——可能是我微信没有回他的缘故。
开完早例会,我还是没忍住滑开了新消息,廖斯喻的短信里有很多语病,透露出几分他发短信时的脆弱和无措。
「主人,恳求您的原谅,……我实在没办法离开您,只是这么想一下就感觉快要死掉了」
「我保证再也不会吃醋争宠,我可以为您接受多奴或者我当您的放养奴,只要您别不理我。」
「……主人,我错了,求求您了,我可以辞职,可以把名下的财产都转赠给您,求您收留一只小狗,不调教我也没关系……」
他用尽了所有的招式,试图打动我,用示弱、承诺、甚至自由诱惑着,只为了留下一个可以跪在我脚下的位置。
廖斯喻陷在被鞭打控制和宠爱的泥塘里,这不比正常的恋爱,在他彻底认同自己“狗”的身份的同时,他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的一部分,在极大的焦虑和渴望里挣扎,只有跪倒在我身边的时候,内心才有片刻的满足和安宁。
但我不能继续提供这种“安宁”了,倘若我退缩一次,他就会紧跟着上前一步,sm本来就是是互相退让和接纳,如果我退的太多,他就会步步紧逼,在我的生活里加塞儿,再发生诸如上次下药的那种事来,他不会好受,我也不会。
我叹气,编辑了一条信息传送给他,「不必向我道歉,在你接受我们分开之前还是不要见面了,如果想约调,可以找Ann。」
Ann那边我也打了招呼,他听说我和廖斯喻分手,惊讶地几乎在电话那边跳起来,问我是不是为了那条从王哥手里买过去的贱狗。
我皱着眉,语气有点冷,说了再见就想挂电话。
Ann连连向我道歉,缓和了一下情绪,严肃道,“谢疏,不是我说你不值得为了那个东西放弃Lion。”
他管林炙叫“那个东西”。
我点了支烟听他继续说。
“我就不该叫你去那个什么调教会,”Ann少见地有些恼怒,“王志鹏两个月前叫我去看过一场私调,一共八九个人坐在客厅里玩弄三个小奴,其中就有你带回家那个。”
“三个奴里就他玩的最开,嘴里可以塞两根东西,下面被开发地烂透了,塞着monster size的玩具,膀胱里被灌了酒,充当那天聚会的‘酒壶’。他乳头被注射了药,鼓得像发育的少女,上头打了环,链子在几个客人之间交换,往哪儿拉他就往哪儿爬,然后像狗一样翘着腿,从尿道里射出酒液。”
Ann口中的王志鹏就是拍卖会的主家王哥,也是林炙的前任主人。
他还在继续,“酒射完了王哥就取了个漏斗,倒插进他马眼,几个人轮流把尿射给他,倒灌进他膀胱里,让他平躺夹着尿,然后踩他的肚子,只要漏出来一点,就开电击器。”
我把烟摁灭在窗台上,嗓子有点哑,问他,“然后呢,他漏了没有。”
“当然漏了,王哥多重,一脚踩下去他还忍得住,几个人围着踩他还受得了?他当场就被踩到高潮了,尿液混着精液射的到处都是,然后卵蛋和肠道里都被贴了电极片,硬生生被刺激到痉挛。”
我本来以为我听到这些会生气,会难过,但是很奇怪我没有。我和廖斯喻也玩道具,也玩控制排泄,甚至也会玩露出,但是毕竟他是公众人物,常在人面前露脸,所以我把他的隐私保护的很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林炙,他已经把人间正常的不正常的光明的黑暗的的性体验都尝试了一遍,并且在被性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不是我能伸手就拦得住的了。
我只能尝试着陪他走这条路,然后趁他不注意把他引上另一条岔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