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Love is merely a madness.（aiqing不过是一zhong疯狂。）」

    回房前，天使听到强欲的真祖这么说。

    对自己越来越温柔，不再挑衅自己??，也不再用轻浮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什么？臭老鼠你说什么？」

    一个……宠溺的回覆。

    柔情对上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告白吓到对方，还是将对方给净化了？

    眼睛盯着对方。

    他不讨厌，相反的，他很喜欢，心里暖烘烘的。

    利希特停下脚步。

    所幸气氛并未因为这件事变得尴尬。

    但是……

    Lawless轻启薄唇，嘀咕着些什么。

    不是朋友的喜欢，不是家人的喜欢，而是恋人的喜欢。

    那就是……他喜欢上Lawless了。

    他张口，说出告白的话语。

    「果然啊……真的很纯洁……」

    纤细如白葱的手指弹出的钢琴乐声确实动听，但电波的性格却让人唯恐不及、必退三舍。

    Lawless跟以前不一样了。

    再加上，他还是一个……自我主义的电波暴力钢琴天使。

    口吻冰冷的如身在北极中。

    利希特，向Lawless，告白了。

    指尖碰向额头，温度早已消失，却存在心里。

    祝福？恶魔给天使祝福？

    「真是的，我以为由我来说出口才行。利希碳，我等你这句话等好久了?」

    「喂，臭老……」

    明明是个天使，却不断对自己使出暴力，Lawless不禁开始觉得，自己遇到的根本是一个恐怖天使。

    因为是疯狂，所以他才要去试试看啊。

    「『祝福』的含义？」

    羞耻程度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利希特抿着唇瓣开口：「我才不会那么不小心。还有，被吃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被吃掉，我是个天使。」

    他总是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却不敢轻易去实现。

    「利希特。」Lawless深吸一口气。  「你差点就要被吃了，你知道吗？」

    对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嘴巴张了张，白色的尖牙隐约能看见。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渐渐的，利希特发觉到一件事。

    对方转头看向他。

    他听见来自Lawless的回覆。

    Lawless想杀死利希特·杰基尔兰德·轰。

    「我是个天使，净化恶魔是我的职责！」

    记者继续采访，利希特照常回答。

    额头传来一股柔软温热的触感，他尚未厘清状况。

    躺在床上反覆的思考，他眷恋起那样的触感。

    对方退了一步，含笑的拉起自己的手离开房里。

    Lawless刚刚吻了他的额头。

    有天趁对方去打工，利希特偷偷进入他的房间，拿了一本作品翻阅。

    采访结束后，记者微微鞠躬道别，离开房间。

    「你要干嘛？」

    出声喊住他。

    当他阅读到一行字，心里萌生出要向对方告白的冲动。

    『Love  is  merely  a  madness.（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

    「臭老鼠，我的蜜瓜呢？」

    眼里充满着不解。

    利希特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利希特没听清楚，皱眉的问对方。

    每天的打斗，他偶尔会放轻力道，深怕真的伤到对方。即使知道Lawless是个不老不死的吸血鬼，但利希特就是会害怕。

    「是，你是天使。」强欲的真祖轻声道，「是个自我主义、纯洁的天使……」

    利希特完全不想要去探究也不想去明白。他只想知道Lawless的想法。心里等待着对方给予的拒绝或是嘲讽，但什么也没有。

    他在网上查询亲吻额头代表的含义。

情盯着采访。

    他走向对方，手捧起白皙的脸颊。

    Lawless喜欢莎士比亚的作品，无论是书籍还是戏剧。每次到酒店房间，他一定会将书本放在床头柜上，方便自己取阅，或是拿着刚从网路订到的剧院门票邀请自己一同观赏戏剧。

    「利希特。」温柔的语气让利希特倍感讶异。  「如果我对你做某件事……你会讨厌我吗？」

    天使pose也很难让人理解，他永远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做出这个羞耻的动作，自己却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不断配合他。

    因为对方的想法太过于单纯，而且常对自己使用暴力。

    直到睡前，利希特才知道……

    两人像往常一样走在路上散步，Lawless异常的安静，没有在耳边一直说莎士比亚作品的台词。

    红瞳对上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