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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再ru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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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考官对二人形象都特别满意,二人也都很幸运地抽到了曾经准备过的考题,问答顺利,毕竟是第一的高分摆在那。而董洁竟然由市妇联主任亲自参与面试,见董洁无论是形象还是口才都是无可挑剔,当场就说这个人非常优秀,虽然没明说也是告诉其它考官这个人我要的意思,其它的几个考官心领神会地打了高分。

    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第一波来政审的时候,社区的所有人都为董洁说好话,又到董洁县里的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刘易的时候,董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社区的人因为刘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没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董洁自己又冒充刘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好好的安排了一顿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累。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

    政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考试方面的消息。

    到了春节,董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刘易在家穷极无聊,把董洁的活也全包了,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刘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看着胡编乱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不下眼泪。

    更多的时候刘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刘易的头脑萦绕,董洁的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刘易会有更多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只要一些像过去往事的场景,即羞又愤,醒来也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刘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刘易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果。刘易又怀疑了,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或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分裂型的吧。

    刘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断定之后,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

    大年初三,刘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刘易的二叔。刘易与父母双方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叔,但刘易还是认了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父亲的霸气,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刘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日子也过得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村亲属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羞涩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这小子可能吃饭都费劲了。自己抽个空去买了许多的吃用等物,二个人每天在家整二个菜,还都能喝点小酒。

    二叔每天像个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的家事,生活插曲等,刘易就像找到了一个家谱,忙不住的翻看,刘易每天都像听评书一样,努力学习着自己的家谱。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终于有一天,二叔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像一下就醒了。

    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思。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死了。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文革初期,全国一片大乱,家乡也搞运动,许多知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累地死了,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有人说是自杀的,有人说是被打死的,跟刘易爸爸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

    刘易的爷爷死后,刘易的爸爸就失踪了,有人说是良心发现,有人说是畏罪潜逃。当时就一个字,乱,相当的乱。

    文革结束了,家里接到一笔汇款,一百元钱,当时也是个大数了,属名就是刘易的爸爸,刘易的奶奶当时还活着,原以为刘易的爸爸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不孝子还活着,奶奶一气之下就死了。

    从此刘家人再也不与刘易的爸爸联系。刘易的爸爸去世多年家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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