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先开口。
锦笙在潮吹之后就彻底丢盔弃甲,浑身卸了力,双腿软绵绵地撑在他肩上,神色恍惚地喊他的名字说不要。
,问她要不要出去逛街吃冰;还有黎枕霜那天找不着她发的消息;程一珩传过来的文件;同学群的作业讨论。
那只领结被清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她残留的气息,还是被他摆在床头,聊以慰藉。
黎枕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愈发急促,把她喷出来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仍嫌不够,意犹未尽地用舌尖顶弄澧红细小的眼儿,试图再捣弄出些液体来。
在一班交不上作业的都要一视同仁出去罚站,不管你是没带还是没写,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锦笙犹豫着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和他——”
敏感湿滑的小孔渐渐平静下来,天也完全黑了。
黎枕霜的校服还好好穿在身上,但无端地显得慵懒和色气,白色短袖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锁骨到颈间不再单薄的线条带着从少年到青年过度的沉淀,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现在不是早读时间吗,学姐怎么站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放学之后她如约来到器材室,黎枕霜早早就在等她,在她进来之后锁上了门。
黎枕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和我哥哥玩的很开心吧。”
“唔。”好学生锦笙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虽然他开口还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锦笙以为自己失禁了,腿慌乱地蹬黎枕霜的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睫毛上也沾了水珠,眨眼间扑朔着坠下来。
他把锦笙往后推了两步,让她坐在垒高的软垫上,掀起了校服短袖,冰凉的手指从内衣外沿伸进去,准确地揪住了微凸的两点。
锦笙头一回被罚去教室外面站着早读,五一过后学校里就要求穿夏季校服,长袖衬衫改成了棉质的短袖,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有点冷。
“啊——!”
黎枕霜蹲了下来,含住湿漉漉的花口,捻动着蒂珠,催生一波一波海潮一样的快感。
他明明是在问,却用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静。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余晖映亮了器械室的一角。
尝到血液的时候,他嗓子低低喘了一声,连耳尖也泛了红,他不舍的就这么咽下去,舌头卷着一滴血珠在嘴里轮转,最后稀释成浅淡的粉色。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五一作业还没写完,但是学习委员已经在前排挨桌收作业了。
“别紧张,是干净的水。”黎枕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解释道。
锦笙打了个冷颤,手扶着软垫往后缩,被黎枕霜漆黑的瞳孔盯着,又不敢动了。
她哭着推他的头,底下的小眼儿翕张,黎枕霜又用力吸了一下凹处,锦笙的哭声顿住了一瞬,小腿翘起足尖紧绷,嫣红的穴徒劳地收缩也停下,空气好像静止了,只有汩汩喷射出的透明的水儿浇了他一嘴。
他脸色比那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停下脚步跟锦笙打招呼,“学姐早。”
锦笙把衣服拉下来,站在地板上穿内裤,她看着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寸不少,胸摸上去又挺又滑,大
“……乖,腿再张开点。”黎枕霜诱哄她。
她的内衣被解开了肩带,拽到腰间,黎枕霜的头埋在她胸前,一下轻一下重地叼着左边的乳粒,他叼着乳粒往外拉扯的时候,锦笙就会发出细微的哼声。
他确实录下来了,但不是为了威胁她,没有人知道黎枕霜在被挂了电话之后砸坏了一台离心机,在实验室里循环播放着她的喘息声自慰。
在扭动退让间她微微发了汗,凝脂般的乳肉显得更甜更软,随即她渗出的汗液也被尽数舔走,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唾液。
“早。”
他下身硬的要命,却无心去管,他满心满眼都是锦笙,周围的空气里有只他闻得到的,来自她的淡淡的甜味。
黎枕霜在温柔的舔舐间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带着无尽地醋意和占有欲,整齐的牙印在乳尖盖了个戳,鲜红的血立马就渗了出来,她疼得发着抖,反而把胸挺向了他。
她抬头去看窗外的钟楼,视线正巧撞上了来高中部送资料的黎枕霜。
他没有耐心等她缓过神再动作,微微抬身把她大腿分开,舌尖重新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她腿心一麻,淅淅沥沥把残余的水泄了一地。
他太想她,也太思念她的味道。
“学姐那天的声音我都录下来了哦,麻烦学姐放学到器材室找我一趟。”
“你和他只是上了个床,不算什么。”黎枕霜不想听答案,直截打断了她。
因为长时间没有带乳钉,她乳尖的小孔隐隐有长闭合的趋势,又被黎枕霜耐心地舔开,濡湿的唾液渗进小孔里,惹得她一阵发痒。
接着锦笙的内裤被剥了下来,上面有一片新鲜的水渍,来自内裤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