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7】下蛊</h1>
草草抽出自己射在外面,沈孟扬自然还是意犹未尽的,这臭丫头这么快便到达极致,而自己却还远没有吃饱。
沈孟扬蹲下身子,用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月桃汪洋一片的下体,无意间看到月桃闭眼昏睡,唇如胭脂,小嘴微张的模样,才刚刚喷射过没多久的阳物又挺硬了起来。
下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这丫头或许真是给自己下蛊了。上辈子虽说他也总恨不得自己能日日伏在月桃身上耕耘,但也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要了还想要,简直是上了瘾。
“操。”
无奈,沈孟扬对着月桃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酮体快速撸动着昂扬硬挺的巨物,直到白浊的精液悉数喷落在月桃的小腹上。
现在倒是还早,距用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沈孟扬把月桃清理干净,抱她去床上躺着,也算是午休,自己则去书房里,继续早上没看完的宁玺各区域季报。
他也不知道这样莫名而严肃的责任感是哪里来的,或许这种:“上忠诚于圣上,下负责于百姓”的使命感牢牢镌刻进了林世誉的灵魂,连暂时借用他身体的沈孟扬也受之感染触动。
明明沈孟扬上辈子是最没有责任感的人,若不是遇到了月桃,他觉得自己定是会一辈子游戏漂泊。可现在,自己成了宁玺的省官,全省上百万百姓都仰仗着他这位大老爷,沈孟扬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倦怠的道理。
想想也是好笑,似乎半个时辰之前他还在与月桃行鱼水之欢,半个时辰以后,他却在因为政事而双眉紧蹙。情绪至于他们更像是一种不必要的身外之物,虽然可以迅速从一种情绪中抽离自己。
宁玺本即是产粮大省,负责着全京城的粮油供应,然而今年宁玺南方几县落水比往年少了近三成,水稻定是要减产,这农户的税负……
沈孟扬皱了眉,可若是减了农户的税负,怕是会引人弃桑蚕而蜂蛹着种植水稻。
这具体该如何实践,沈孟扬觉得自己该慎之又慎。提起毛笔,他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门外似有人影晃动,随即,轻快的敲门身突然响了起来。
“进。”沈孟扬盯着自己面前的文书,没有抬头。
“大伯,我让厨子给您炖了银耳莲子羹,已经拿冰块凉过了,又加了些蜂蜜,这个季节饮用是最好不过了。”林子妍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知道了。”沈孟扬听出了她的声音,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极为冷淡地回了一句。
林子妍把那小盅放在沈孟扬书桌旁边,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沈孟扬无视了她,专心看着自己手边的文书,气氛极为尴尬。
“大伯,您是在忙吗……”林子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嗯。”沈孟扬道。
说实话,沈孟扬对自己这个侄女实在是没有任何好感,就连他那个枉死于火难的“兄弟”,他也是毫无印象,更别说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陌生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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