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说完,她突然梗着脖子,浑身僵硬,手指几乎要陷进他的臀肉里,喉咙里咯咯地响却说不出话来。
勒石忽然生出一丝不忍,他看着程玲玲的眼眸,落入旧日的回忆中。那是他在程府与姐妹俩虚与委蛇时,程玲玲每日来看他,带着眸子中亮晶晶的光,畅想着他们三个以后的生活。
月蒙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叔叔陪你玩玩?”
“你还有爹娘吗?我可得好好想想到时候该准备些什么作见面礼。”
叔侄俩哈哈笑了一阵,月蒙打趣:“这算什么?不过就是母女俩同时供咱们叔侄操屄取乐罢了。以后再让你试试更刺激的,到时候你可别还没操就先射了。”
“你不是嫌她不禁操吗?”月蒙抬起程玲玲被抽肿的脸庞,捏着下巴仔细端详了下,“你的岳母刚到犬戎的时候,也是这般娇弱。可你现在看看,熟得跟枝头上的蜜桃一样,不被人摘就会自己跌落尘泥。”
周晚宁被迫延长着潮吹的快感,待要张嘴喘息,那唇舌都被女婿占着,总没个空闲时候,只能在这半缺氧状态下继续情事。
月蒙见他俩之间似是容不下第三人的模样,抿了抿薄唇,眼里现出愠怒来——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十几年前是这样
他们两人相交的腿间已经满是淫液,稍一动作就是一阵啪啪的清脆拍击声。这般操了不多时,周晚宁便不行了,将两条雪白的腿死死交叉在勒石腰后,抱着他结实的臀部,不停地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穴这边扯:“重一些,快,快……我不行了……我,我要……”
勒石浑身一层细密汗珠,被光一照闪烁着蜜色的光泽,胯下鸡巴虽然泄了,仍是半软,精液和淫水遍布其上,把阴毛也染得一塌糊涂,不时还有粘液顺着阴囊滴落下去。
“叔叔,还能怎么刺激?”勒石见鸡巴清理干净了,便不许程玲玲再含,捏着根部在她扬起的脸上肆意地抽打,“咱们一起操过姐妹,也一次玩过母女,还能再玩什么?”
勒石感觉她穴里似乎紧到了极致,宫口似是开了个小孔,一股滚烫地阴精从那小孔喷出来,正喷在他堵在宫口的龟头上。他被那阴精浇得一个激灵,见周晚宁似乎要翻起白眼来,知道她这是被刺激得狠了,于是赶紧低下身子,哺了一口气到那微微张着的小嘴里,后又贪恋那香滑小舌,忍不住戏耍起来。上头亲着嘴,下头也不曾懈怠,就着方才这阵淫水肆意动作起来。
“如果以后你想回家,那我也可以劝姐姐,咱们一起回你的故乡去看看。”
月蒙对她的走神也不苛责,看周晚宁被狠操后这副淫乱模样,解恨地笑了笑,招呼侄子:“这婊子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味道?”
他站起身来,和勒石站到一起,让程玲玲同时为他们两个口交。程玲玲见了丈夫和娘亲一场激烈的情事,早就湿了,跪在两人面前不停地绞紧双腿,期盼地看向叔侄俩。
“咱们搬出去住吧,”年轻的女孩声音脆的像窗外的黄鹂鸟,带着向往,“大哥要娶亲了,我可不想你多看嫂嫂一眼。咱们自个儿搬到别院去,只有你我和姐姐,以后好好过日子。”
那只在他面前才活泼些的女孩渐渐与眼前这个满身精液的女孩重合起来,让他恍惚间听不清叔叔下面的话。
这些淫邪手段之于她,就如同汝窑瓷器上落下的一点灰尘,被风一吹便消失无踪,唯剩瓷器还干干净净地留在原地。
勒石也是强弩之末,他急促动作几回,也不再锁精,深深插入岳母穴里,对着微微张开的宫口尽兴射精。
“初次见面,先射一回给岳母养养胎,也跟这未出世的妻弟打个招呼。”
那阵骚动。勒石也怕她的孕肚出事,将她翻过身来,腰下垫了软垫,抬高穴口继续抽插。周晚宁面色潮红,雪白的贝齿咬着一束乌发,神色迷乱,挺着肚子被女婿顶的不停往上蹭,又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扯回来继续挨操。
他走到程玲玲身前,习以为常地任她仰头为自己清理鸡巴上的浊液,在她因含着自己阳具而鼓起的脸颊轻轻抽了几巴掌,看着那清浅的掌印:“想起她是我的岳母,而我不但操过她女儿,还要当着她女儿的面来操她,操的她叫爹,鸡巴都要硬爆了。”
这一番好戏,让程玲玲都看得呆了,连嘴里的肉棒都忘了吸,只呆呆看着夫君在自己娘亲穴里肆意操干,随心射精。待到那鸡巴抽出来,她看着娘亲合不拢的穴口,竟不合时宜地想自己平日被操后,是不是也这般穴口大张,连精液也留不住。
他射了好大一会儿,拔出来时,早已合不拢的穴口嫣红一片,淅淅沥沥的白精混着淫水从那肉孔里慢慢流了出来,将岳母腿间染得一片狼藉。
程玲玲柔顺地含住勒石的手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似并不曾因为这二人淫辱她而心生嫌隙——哪怕刚被他们赤裸牵着,母狗一般走过大半军营。
他喘了口气:“爽!特别是看到她大着肚子怀着杂种更是刺激。再想想她以前是怎么在父王身下挨操,又是怎么清高,不理我和拉古奇的,操起来更加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