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下身赤裸,他大大方方将双腿张开,弓放在两侧,露出中间的私密部位。
双性人的性器官通常有两套,但完整度不尽相同,一般是像秋沅那样,阴茎退化得很小,没有囊袋,下面就是阴唇,再往下是菊穴。而苏宴显然是发育更偏向男性化的那一类,即使正常状态下也十分傲人的事物下面是沉甸甸的阴囊,再往下才是比瓜子仁大不了多少的花穴,穴口内缩,掰开来才能看到粉红薄巧的花瓣和比米粒还小的阴蒂,就算没有经验的处男也能看出这样的穴没怎么被使用过,俞琛铭无法想象那天李璞仁是怎样粗暴地挤入这样窄小的穴口,将小巧精致的花穴捅得鲜血直流,一想像那样的画面他就呼吸困难,恨不得将李璞仁碎尸万段。
俞琛铭手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往那朵娇嫩的小花探去。穴口还有微微撕裂的痕迹,里面的伤也没好,他认真又谨慎地将药膏轻柔涂抹在伤处,然后顿了顿,对苏宴说道:“我要进去涂药了。”
“进来吧。”岔开腿将自己的花穴主动展示给男人看,虽然这几天已经上过很多次药了,但苏晏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从不关注自己那处长什么样,也没想过会用到那里。把身体最隐私、最柔软的地方大喇喇送到一个性功能健全的成年男性面前,还允许男人将手指探入花穴里给自己上药,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但对方神色疼惜,动作轻柔,仿佛将那个地方当做一碰就碎的宝贝,他渐渐放下心来,但同时升起一种异样的羞耻感,因为俞琛铭下手十分温柔,药膏又冰冰滑滑的,沾了药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太奇怪了,等苏宴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一柱擎天。
“涂好了”俞琛铭长舒一口气。他刚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想,光记着不把苏宴弄疼,此时终于了事,才发现哪里不对。“你!你怎么”
见俞琛铭惊恐地看着自己勃起的肉柱,苏宴无奈地咳了咳:“谁让你那么小心,都被你搞硬了。”他这几天恢复得不错,想法自然也多了起来。
“怎,怎么办?”俞琛铭结结巴巴地说,“要不你自己解决?”
自从他得知苏宴之前都是在上方,和美艳的妻子相处时就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当然一开始是很高兴——原来苏宴以前都是完璧之身,虽然不是特意为他守身如玉,但极大的满足了俞琛铭的大男子主义。但之后就想到不太和谐的地方,比如身材纤细的苏宴是如何让那么健壮的几个大男人心悦诚服的?是他们自愿,还是被强迫的?如果是被强迫,苏宴是怎样用他的武力将那些人一一镇压的?
我老婆原来这么厉害。这么想想是有点自豪没错,但如果要自己亲身体验这种厉害,就敬谢不敏了。
身为男人,竟然被柔弱的妻子压下身下,用来繁殖后代的器官没有用武之地,还要被迫露出小菊花侍奉妻子的大肉棒,光是想想就尊严尽失,颜面扫地。
何况如果是自己被上的话要怎么生孩子?菊花里又没有子宫,就算苏宴在里面射几百次也怀不上
面对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还是先溜为妙。
他这么想,苏宴却不乐意了:“自己解决?我有这么对过你吗?”
他鄙视地看了俞琛铭一眼:“身为丈夫,居然连妻子的生理需求都不能满足,还算男人?”
俞琛铭被他的连番质问弄得羞愧不已,低着头说道:“是这个理,身为男人满足妻子天经地义,我帮你打出来吧。”
说着他一向正经的脸孔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仿佛头上两只耳朵都垂了下来。
苏宴则完全兴奋了起来,他诱哄道:“你怎能这样敷衍了事?打飞机我一个人也能做,何必要你。你如果有心,就把它含到嘴里吸上一吸。”
“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俞琛铭正待反驳,忽见苏宴神色痛苦,眉梢皱起,那双凤眸也隐隐含着泪水。
“嘶,好疼俞琛铭,我动不了,你过来,帮帮我嘛。”他这样说着,肉棒却愈发硬挺。
“哪里疼?”虽然知道苏晏惯会装模作样,但俞琛铭还是紧张起来,他迅速靠近握住苏宴的修长的手,焦急地询问。
“脖子疼,下面疼,腿也疼。”他得寸进尺地将头往俞琛铭怀里靠,“全身都疼!”
苏宴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太招人,俞琛铭心疼得没办法,将他揽在怀里安慰:“老婆受苦了,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不要,”苏宴挺了挺腰,“这里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