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加上纵欲,白天起来时脸色并不见得多好,我伸出一只手正要揉揉脑袋,突然一只玉色般的胳膊伸过来搭在我胸脯上,我被吓了一跳,转头就见一个嫩生生的小郎君窝在里侧。我戳戳他,他“嗯”了一声,又继续睡去。
常佑没骗我,是个顶貌美的小郎君,且有几分像小玉的小郎君。常佑可是照着朵朵的样貌找的人?
我心内正疑惑着,那小郎君悠悠转醒,一双琉璃色的干净眸子眨巴眨巴地看着我,看的我肝胆一颤,他虽然身量高,身下的小东西生的也很够尺寸,但是脸面生的着实太嫩。
“临榭,我十八了。”说完,他又朝我极阳光地笑。
“哦。”果然很配你的尺寸。我整个人稳了,便起来穿衣裳,也劝他:“你也先把自己衣服穿上吧。”
“临榭,你昨晚说的还当不当真?”小郎君穿戴好衣裳,便瞪着一双杏眼似是很开心地来问我。
“这个嘛”我沉思了半晌,喝了口凉茶:“当真,但是我可能要搬出津南王府,你跟着我可能享不了什么富贵。”
“那又有什么,总好过我在这里的日子。”他笑眯眯的杏眼突然目露哀怨。
算是怕了你了。我领着他下楼,便见常佑四平八稳地坐在大堂里吃包子,见我来,又露出一副“全靠我你爽了吧”的神情,他旁边还有个脑袋顶包的清秀郎君表情悲痛。
“少东家,就是他,就是这个林晰,昨夜砸晕了我,侍奉了贵客。”清秀公子两眼汪汪,一副柔弱样子让人十分怜惜。
常佑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向我:“临榭,你要怎么办?”
这是常佑故意的,我看了看那哭的泪汪汪的小郎君,又看看站在我身旁眉眼含笑的罪魁祸首:“昨夜你请客,两个都赎了吧,那位公子再去寻个好人家,这位公子我带走了。”
说完,我也不看常佑的苦瓜脸,领着林晰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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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我刚领林晰回府,后脚我爹娘便借口拜佛去附近寺庙参拜一个月,我大姐住在军营中,无事不回,家中除了仆从,便只剩了我和朵朵,真是极会营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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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晰来了不过几日,府内上下都知我要娶他,就连朵朵,也粘住了他,见面便开始喊“爹爹”。快五岁的朵朵有了个俊俏的小爹爹,宝贝的不得了。兴许是自记事起没了爹曾被曾一直暗恋的隔壁财主老王家的小公子询问过伤了心,自那日被林晰一把小木剑挽回了在小公子面前的面子后,就爱一直粘着林晰,不知怎么搞的,朵朵跟林晰生的有几分相似,朵朵又逢人必介绍她那年轻俊俏的爹爹。林晰面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惹得有些人信以为真,一度传出我有“童”的嗜好,睡了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有了朵朵。更有一堆妇男,曾趁我与林晰出门,两眼精光时不时瞄瞄我再偷瞧林晰“下身”,赤裸裸地目光仿佛要勘验出我二人是否如传闻中勇猛
唉,这日子过的真是鸡飞狗跳。趁着月黑风高夜,这一日,我点了灯刚要酝酿一番我的新话本,林晰便端着“宵夜”走了进来,准备红袖添香。
可惜,他既没有红袖子,端来的夜宵也不想。我上次勉强吃了,肚痛了一夜当真是噩梦。
见他来,我便腿打颤,偏偏他一双琉璃色的眼生的极为干粹,让你不忍。
这次,我学乖了,他一来,也不赶他走,而是,拉了他的手,邀请他一起去院子赏景,黑咕隆咚,有什么可赏的,我俩顺着点了灯笼的长廊走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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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晰趁我不注意,将我推到一个拐角。他拉过我的手去摸他下身,委屈道:“临榭,我这难受怎么办?”
这真是色情,果然常佑夜欢楼开的大是有原因的。
“这能怎么办?”我难得脑袋清明,拉了他的手,笑:“我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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