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是一双细白的腿儿,她的个子不高,腿也算不上极长,可身材比例好,衬得她的这双玉腿细细长长,极美,尤其是捏在
己绑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绑上粉色的飘带,她就放下了手。
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没玩过的?”夏执符冷笑一声。
“钗环已经放在了外头,要我叫人进来帮你梳妆吗?”刚刚看了一场好春光,夏执符的心情倒是不错。
这样直白的话让她直接联系到了某种联想,脸色登时就是一白。
太禽兽了,夏执符压下这个心思,脚下一转就进了书房:“爷有公务,你先自己玩会儿,等爷有空了再来寻你。”
正是过了花朝节后,哪怕他这个没怎么刻意布置的别院也是花团锦簇,他屏退了左右,偌大个府邸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虽然她像只兔子一样从水中钻出来就急急忙忙拿了棉布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般好风景,但是夏执符日历的视线还是敏锐得捕捉
夏执符看到了她面色的变化,她的心思实在太清透,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现在,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人家藏书室常用的小机关,念念
到了这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又想起了之前提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入她的销魂香艳。
这般布置,倒是让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火热的想法。
“走吧走吧,不是你说想出去逛逛吗?今儿个你乖,爷赏你一次,带你府里逛逛。”夏执符揽住女孩儿的腰肢,用一种霸道的
些花草,更多的是为了给暗卫一个藏身的地方,那些花丛树丛,看着不大躲进去却是极隐秘的,里面看着外面没问题,不走进
看样子,还可以再来一回。
“行了,就这样吧。”看她头上那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夏执符拿手捂住嘴低声咳了两声掩住笑意,可他偏偏又故意没有掩藏
咬着牙背过身去,白皙玲珑的肩骨下是两瓣栖蝶似的肩胛骨连着水面上的倒影弯成两轮勾月,夹着其中一线精巧的脊骨,再然
院门一关,夏执符就躲进了内室,他怕要是再抱着她,他又要禽兽了。
住,气得念念悄悄磨了磨牙。
可是要她穿衣裳可以,要她束发她就只能勉强把长发理顺,至于梳妆那都是有专门的梳头娘子的,她根本驾驭不来。勉强给自
这样的疲累是怎么来的?念念想起这个,心中满是屈辱。
了看外面是决计看不到里面的。
念念却看着那矮墙傻眼了,书房院落比他的主卧还小一些,就是屋前两棵树,其他的连从花都没有,她玩儿什么?
没法子,她也只能进了院子。
夏执符十二岁从军,十年来从来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风雅心思,但是毕竟出身摆在哪里,耳濡目染还是懂一些的。但是府里这
他手中用力向左右拉开的时候,两则腿心的蚌肉都被扯开,露出那嫩嫩的小花蕊……
方式近乎把女孩儿整个揽在怀里。
念念鼻尖一红,哆嗦着手抖开了衫裙,却怎么也没寻着肚兜和亵裤。
正堂是他带着的地方,她自然不会过去,左偏厢门是关着的,隔着门缝看一眼,似乎是藏书,但门窗上却挂着风铃,那是大户
一轮圆月从水中冉冉升起,可上面却又铁青色的指印,就像满月上的纹路,那是他的手指掐出的印记。
个微红的指印,便仿佛白玉染上了红泥,成了谁手中的章。
女孩儿闻言面上的底色就成了煞白,却偏有颧骨上的两团红,像涂坏了的胭脂似的黏在脸上,说的凄厉些,倒像个纸人。
套上中衣再穿上衫裙,确定他就是故意没给她拿亵衣亵裤,春日的天气不算寒凉,又是日光晴好的午后,穿着两层衫裙倒不算
昨日她整日在床上倒还不觉得,如今一下地真的是全身都软了,双腿筛糠似的都站不住,连抬手都觉得困难。
后两轮弯月分成了四轮,散在了涟漪中。
“穿啊,怎么不穿呢?”夏执符催促。
念念也被昨日那些不由分说就将她吊起来的哑女吓破了胆,拼命摇着头拒绝,夏执符也由着她。
本来这些都是那些哑女的福利,可是昨日她们的举动却让他心生不喜,寻了个不喜欢她们自作主张的由头把人都换了,所以这
其下是弧线优美的腰肢,看着虽然不盈一握似的纤细,但是他知道,捏在手里却是握雪似的绵软,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安了两
念念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想要自己走,却被他揽得更紧了:“听话,你现在还走得了吗?”
会儿这些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但要是找人,偌大个别院随便找两个老妈子还是容易的,更别说他还在这亲自盯着呢。
可是这个时候,在他的视线下,她已经骑虎难下,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愣,可是她却总觉得裙下凉飕飕的,胸口的乳尖儿被那中衣磨得硬了起来,刮砂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