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侍卫这般保护那小丫头,秦冰河了然的一笑,说:“南国远城——秦冰河。”
侍卫先是一愣,随后脸色有些苍白,咬着牙半跪下去,行了个礼说:“秦将军”
“你就是秦冰河?!”公主上前,费劲的垫脚去扯了扯他的脸皮,说,“你跟奶娘给我的画像不同!”
秦冰河也不恼,见她毫无公主架子,倒是生了一身民间女儿的娇憨可爱,便弯下腰任由她捏完,解释道:“许是太慌,着错了墨。”
九公主点头,年纪还小,自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不说别的,秦冰河不对她弯腰行礼就很合她胃口了。
于是九公主摸摸下巴,说:“你会娶我吗?”
“不会。我已有心爱之人。”
“她有我好看吗?”
“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
九公主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沉吟半天,说:“那你不能娶我,我不要嫁给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
秦冰河笑笑,像是跟她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说:“这是自然。”
北国夜晚是有些寒冷的,白日还可以穿着单衣四处晃荡,晚上必须裹上厚厚的大棉被。
秦钟洗漱上床,躺着没一会儿,就听到窗户扒开的声音。他歪头一笑,一个火热的身躯瞬间压了上去。
“九公主可美艳?”
“不及十安半分。”
“唔啊冰河再深些”
秦冰河咬着他的脖颈,恨不得吮吸他那不停跳动着的生命力。下身疯狂的往里头狠狠顶着,次次戳到深处的敏感处。
秦钟拉下他的手,按压着胸前的两点,自己则伸到腿间自给自足起来。
两人许久没交欢,动作都克制不住。想着占据对方多一点,再多一点。
秦钟一想到这人在宫里跟别的女人一起,心里就止不住的窝火,上前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被浊液喷洒到的爽快。
秦冰河不在意的抹了把锁骨上的血印子,压在他身上替他抚摸那坚硬的下体,说:“可消气了?”,
秦钟轻哼一声,抓着他那一头小辫子,说:“再快些早点把你那烂摊子收拾了,我想回家。”
这人也是,跟着自己颠沛流离这么久。
秦冰河应声,低下头含住他那快喷发的下体。听到秦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秦冰河心都化了。
“将将军?”
副部吐出嘴里的竹盐,心想这儿是自己家吧。把那毡房看了看,确定是自家的后,拿水漱漱口,心想这人不是在金都吗?啥时候来的?
秦冰河昨晚从金都跑出来,又折腾秦钟折腾一宿,自己也没个睡意,干脆起早看看这天。
洗漱完后,秦冰河准备骑马回去了,要让那大可汗没瞅见他在皇宫里,指不定作什么妖呢。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副部还没叫自家老娘准备早饭呢,将军已经没了人影。
就为了瞅秦钟一眼,大老远的从金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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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觥筹交错,杯光碟影。秦冰河皱眉,面前的酒又烈又浓,隔着老远都闻得到那味道。他便摇摇头,推脱着说自己不喝酒。
一旁的大臣们纷纷劝告,文臣还只是动动嘴皮子,武将则仗着上战场瞥见过秦冰河的英勇,揽着他肩膀一个劲儿的劝酒。
秦冰河面露冷色,挑眉看了那武将一眼,说:“左骁骑是听不见我说话?”
那人一僵,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旁的大臣东拉西扯的把话题挑开,秦冰河虽然依旧站在舆论中心,可再没人敢上前搭话,他一人自在多了。
这种宴会上,官位越大的反而来得越迟,秦冰河算是个特例,习惯提前,不愿意让别人久候。
若是官位最大的,还指管天管地还管老百姓吃穿用度的大可汗。
直到歌舞都上完一轮了,他才迟迟赶来,还牵着自己的女儿。
九公主年纪虽小,可一点不怯场,大挎着步子,裙摆上挂着的铃铛叮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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