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无枷锁,像个寻常人坐在椅中。
孙凌负责主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阴姑娘,行吗?」
「你……」蚌壳女脸现惊讶,力持镇定说:「我又不姓阴,你叫谁呀?」
孙凌道:「难不成,是在下把姑娘的祖宗搞错了,妳不是「爱蛋嗜毛」阴卯?」
蚌壳女脸色一变,「凌少!你是在污辱我吗?道上听过「爱蛋嗜毛」这号人物的人,无人不知,阴卯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我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诶?」疾声驳斥。
头大眼皮抬也不抬说:「妳再装嘛。等兜里的小木偶被搜出,哭就来不及啦!」
蚌壳女一听,不自觉地抬手护在胸前。
头大色瞇瞇说:「有几个?有没有大人物的鸟毛?爆个料,我不会讲出去的啦!」
闻言,两名丫头脸红红,垂下头偷笑着。蚌壳女又羞又窘,如坐针毡,猛地站起来,扬着双臂像豁出去般很大声嚷道:「好啦!本姑娘承认就是,你们到底想怎樣?」
孙凌不疾不徐说:「我们没想怎樣,只想与姑娘做件交易。」
「啍!既是谈交易,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阴卯一屁股落坐,泰然端起摆在旁边的茶杯,揭开杯盖,慢慢呼着气,浅饮一小口,细细品味,像个大名家在品茗。
孙凌说:「这是欢喜楼特制的清草茶,希望合乎姑娘的口味。」
「清淡回甘,还不错。」阴卯拿取点心咬了一口,「嗯,这珍珠丸跟茶挺配的。」
「什么珍珠丸。」头大说:「那是地瓜球,长在土里的地瓜,妳吃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