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这玉石之物便如此舒爽,若是换了他如此狠狠地插弄我,又该是何等极乐?</h1>
“进来!”蕙卿唤道。
荷香还在犹豫,蕙卿却亲自执住玉茎,猛一用力,整根推了进去。
内面那块酥痒了半日的嫩肉,被重重撞到,几乎欣喜若狂,快感从那一点点上面无限扩张,瞬间红晕便在蕙卿双颊上漫开。
“啊,啊……”
荷香吃惊不小,但见蕙卿如此舒爽,便不再害怕,扶着玉茎在她下身抽插。
蕙卿花径内壁紧窒无比,她竟得用上极大的力气方能抽动。
那快感堪堪落下些,但在玉茎的抽动中,第二波、第三波又汹涌而至。
敏感的肉瓣被撞磨数次,便觉得体内某处松了弦般,连胞宫也狂颤不己,欲液一泻而出,哗哗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蕙卿手指狂抓,喘息着闭上眼,黑暗中又一次浮现灭劫双眼。
这玉石之物便如此舒爽,若是换了他如此狠狠地插弄我,又该是何等极乐?
这一时她不由觉得善缘虽然为恶,但他说的倒也没错,自己这样的身子,却不得欢喜之法,岂不是明珠暗投!
蕙卿喃喃道:“用力,用力!再狠些!”
荷香见蕙卿肉豆肿胀丰盈,颤颤挺立,淫水汹涌来,知道她确实快活,放下心来,有了说笑的心情:“娘子肉穴里面这般大力,奴婢都插不动了——是郎君方才不得力?”
蕙卿哼唧:“他那个银样蜡枪手,中看不中用的,还不如这个呢。”
荷香劝道:“我的好娘子,何需在意他!只要怀上小公子,再不必理他——啊,娘子你轻着点,这玉茎怕是要被你夹断呢。”
蕙卿一个哆嗦,肉璧收得几无空隙,酸涨麻痒诸般感受一涌而入,身子飘上云端。
荷香将蕙卿服侍得泄身后,又扶她去渐凉的澡盆中重新洗过,穿好衣裳,这才把建康来的信递送到她手上。
蕙卿拆开看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一个极熟悉的名字,刘易安。
蕙卿眼眶一红,心中无限委屈。
眼前不期然出现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眉眼清秀,望着自己满眼眷恋,依依不舍。
刘易安是她姑母之子,那年贼兵围建康,姑母不幸被贼帅掳去生下他来。
后来贼帅受了招安,当了奋威将军,谢家方认下这门亲事,补办了婚书嫁妆,算是一床锦被将丑事压了去。
刘易安自幼被送来谢家家学读书,他父亲自然是希望他能得到谢家的教养提携,再娶士族之女,刘家从此便能跻身士族行列。
但蕙卿十分清楚,虽然谢家因为需要刘姑父手中兵权,不得不假以辞色,却打骨子里没有瞧得上他。
表面上刘易安很受礼遇,但隐约的嘲讽和明显的疏远,一直折磨着这个早熟又略敏感的孩子。
蕙卿那时不过八九岁,已然看得出他眼中的寂寥,时常为他难过。
在他遭遇尴尬时,蕙卿勉力化解一二,也只是聊胜于无。
没料到刘易安却一桩桩记在心上,竭力相报。蕙卿有许多不曾对人明言的心事,过不了几日,都会有人突然替她办好。
小到院子里的黑猫下崽,大到蕙卿父亲出仕时的安危,桩桩件件皆能令她称心如意。
蕙卿渐渐知道是刘易安所为,只是她十分清楚地知道,家里绝不会把她许嫁给刘易安。
蕙卿心怀愧疚,便主动提出不上家学。
她本来也有十岁,快要议亲,眼下去学些女红厨艺倒也是常事,无人觉得有异。她想从此不再相见,倒也不必令刘易安沾惹烦恼。
十三岁那年她陪母亲出门会客,忽遇路蹋堵车,不得不在路旁稍候。
车厢外有人小声唤她,她忆起这声音,一时怔住,又心怀惧意,自发髻里抽下打磨锋利的铜簪。
家里多年来拿姑母嫁入寒门的事训诫她,她心中早觉得被掳失身是奇耻大辱,只有用死来抗衡,才能洗清家门之瑕。
刘易安这时嗓音稍变,听起来分外苦涩:“大妹妹,我要离开建康了,冒昧前来辞别。”
蕙卿半晌后方道:“表兄此去,不必再受些庸人闲气,自会鹏程万里,建功立业。”
刘易安叹息:“可我情愿留在建康,只要想着,这风自我的窗边掠过,便也会吹去你的庭院中。”
刘易安数年来,唯有这一句话,略显情意,蕙卿心中又何尝能无半点触动,却终究默然。
刘易安道:“我父亲说,若是我一心求娶你,便得效仿他当年娶母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