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沈辉按照陈先生的指示送赵俊河回家。到了楼下以后,也不知为什么,赵俊河没有下车,而是忽然探身吻住了沈辉的双唇。
赵俊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沈辉没有再说话,青年叼着烟,右手如游蛇般灵活地钻入了他的西装裤里。
烟雾缭绕间,男人看了一眼带着促狭笑容的青年,那对明亮眼眸中氤氲着浅浅笑意。
沈辉条件反射般地握住了青年的腰,黑色皮手套在白皙皮肤上留下微凉触感。
嫣红的舌尖扫过平滑指尖,赵俊河吮吸着手指,故意发出啧啧水声。
等到下一次两人独处时,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赵俊河又一次探过身来。
赵俊河不但不听,反而微微拢起殷红舌尖,缓缓呼出一团冷白烟雾,尼古丁烟雾柔柔扑在在沈辉冷厉的五官上。
沈辉不是第一次和赵俊河做爱,可是出于陈先生的授意和出于自己的肮脏欲望,这两者性质完全不一样。
在属于陈先生的床上,沈辉抱了陈先生的情人,他和这个青年翻云覆雨,两个寂寞孤独的灵魂彼此相拥取暖。
休息室里没有什么动静,沈辉轻轻敲了敲门,小门立即打开了。
沈辉闭上眼睛,专心地与赵俊河接吻起来。
神色暧昧的青年紧紧贴在身上,沈辉不为所动,语调平平道:“你抽太多烟了。”
那天晚上,赵俊河把沈辉带进了家门。沈辉知道,这里是陈铭志专门为赵俊河置办的房产,与其说是情侣爱巢,不如说是金丝雀的牢笼。
柔软的舌尖热情地舔吻着紧抿的薄唇,沈辉双唇微分,软舌便灵活地探了进去,汲取着男人冷冽的气息。
前座的司机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说,第二天,沈辉就把他调到分公司去了。
那手不容抗拒地探入裤腰里,准确无比地握住了那处。指尖传来灼热的触感,赵俊河狡黠一笑:“果然……你一进门就硬了吧?”
察觉到青年的意图,沈辉立即握住那只作乱的手。透过黑色皮质手套感到了手腕的温热触感。
两团隆起的裤裆色情地挤压触碰,休息室里的空气顿时变得胶着而黏腻。沈辉垂下眼眸,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缓缓搭在青年赤裸的腰侧。
他知道这是错的,尽管陈先生对赵俊河也是强取豪夺,可他毕竟是陈先生的手下,怎么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男人转头一看,赵俊河英俊年轻的脸庞凑近到极致。青年还是没穿上衣,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沈辉的黑色西装上。
沈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青年再接再厉。他吻了吻男人的耳垂,然后用下体似有若无地磨蹭对方。
年轻人确实不会喜欢。
沈辉微微垂下眼眸,青年的裤子也没有穿好,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那儿,结实匀称的小腹腹肌裸露在外,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让人想要褪下他的底裤一探究竟。
赵俊河左手搂着沈辉挺得笔直的脊背,右手又夹了一根香烟。见沈辉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深深地吸了口烟。
这一回,沈辉没有推开他……
在陈铭志回来之前,沈辉收拾好一切很快离开了。
走廊尽头的金属电梯门很快合上,屏幕上的数字开始减小。沈辉合上办公室的大门,迈开沉稳脚步,走到藏在走廊里的暗门前。
沈辉握着他的手腕将手从自己裤腰里抽了出来,赵俊河也不坚持。他捻了捻手指上的透明粘液,然后歪着脑袋,一边看着沈辉冷厉的五官,一边煽情地吮吸自己的手指。
休息室里双人床铺着干净整洁的白床单,赵俊河推了一把沈辉,让他在床沿坐下,自己则骑坐在男人身上。
沈辉点了点头,陈铭志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作为陈铭志最得力的属下,沈辉对陈先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这件事情,他一直藏在心里没有告诉上司。
休息室不大,双人床的床单平整无褶皱,并没有人躺在上面。沈辉走进休息室,刚合上门,一只赤裸的胳膊忽然从侧面搂了上来。
沈辉皱了皱眉,赵俊河的手隔着底裤,缓缓揉捏起来。虽是被西装裤布料局限了动作,那修长手指却是无比灵活,技巧性地按揉抚弄硬挺的男根,带来了撩人诱惑的触感。
这个秘密如同一颗种子,汲取心里那些隐秘的情感和妄想而茁壮生长,抽出了繁茂的荆棘枝条,将原本理智的心灵遮蔽得严丝合缝。
嘴唇还未来得及触碰就被沈辉一把推开了,青年无所谓地擦了擦嘴角,转身下车回家了。
赵俊河捏着沈辉的下巴,温柔地吻上了那清冷英挺的五官。一个个灼热的湿吻煽情地落在脸上,从高挺鼻梁一直吻到抿起的单薄唇线。
冰山般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沈辉呼吸渐渐急促。赵俊河含着一团柔柔的白烟,嗓音沙哑道:“刚刚一看到你,我就硬了……”
这是一个错误,错得不能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