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雖然是自願的,卻沒想到阿祥的技巧如此拙劣,
雖然陰道內被塞滿,難免有了反應,卻因為陰蒂被粗魯亂搓反倒有更多的不適,
有點厭惡地喊著:「祥,慢一點,你弄痛我了。」
然後放下我的肉棒,去輕推阿祥的胸膛。
我看著他們熱情卻粗魯的交媾,
大概是酒喝多了,竟忘情地自己握住老二,對著娜娜被幹得開花的陰部搓弄起了肉棒,
彷彿我也在幹她一樣。
「祥!輕一點!」
娜娜掙扎著想要仰起身,手一揮更是打翻了不少碗盤,
不過阿祥就像聽不懂人話似地,只是緊抱著娜娜的屁股律動著腰部,
讓子孫袋一下下撞擊娜娜的會陰和肛門之間,而龜頭則始終沒離開過娜娜的小穴,
定睛一看,陰莖根部更看不見有使用保險套的跡象。
「喔,好爽,原來做愛是這樣...」
阿祥厚重的喘著氣,然後雙手緊掐娜娜白花花的屁股,
直到雙手深陷在娜娜屁股之中,兩邊屁屁都留下紅腫的手印。
同時阿祥整個人趴在娜娜身上,腰部只剩下小幅度的抖動,
每次抖動的頓點卻是相當沉重,看起來像是在射精!
你不是的吧?第一次見面就無套中出!
我驚訝地看著好兄弟破處轉大人,
還親眼隔著人體組織分享可能是未來乾兒子的達陣瞬間。
「阿祥!你不可以!」
娜娜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阿祥笨重的身子壓著她,她連想要仰起上身都有問題,
只能一邊尖叫著一邊承受著阿祥的內射。
「啊啊咿呀呀!」
娜娜發狂似地搥著阿祥的背和胸膛,
我也深覺不妥,過去想要拉阿祥起身,
結果折騰了好一會,在阿祥整個被我摜上沙發時,
他早就一絲不漏地把精液全部都發射進娜娜陰道內了。
我看了娜娜陰部一眼,一時半刻還未闔上的陰道中央,
陰道口成為一個深深的黑洞,當中源源不絕地流出白濁的精液,
順著娜娜的會陰一路流到了肛門。
這感官的誘惑讓我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右手握住陰莖前端,
朝驚魂未定的娜娜腳邊噴灑著精液。
「天啊,王八蛋!」
娜娜根本沒空管我,王八蛋也不是罵我,
她只是拿著濕紙巾拼命摀住陰部,但不管怎麼擦拭,總有殘留的精液一再湧出,
她被不斷流出的精液搞到很煩躁,最後放下裙襬,抓起面紙跑進了洗手間。
我看著陰莖已經縮成一團,上面一片狼藉沾滿分泌物的阿祥,
正光著屁股,一臉幸福地進入夢鄉。
之後雙方一共四人還有說有笑離開KTV,
直到半個月後,我接到民雄分局的電話通知,
說我是妨害性自主嫌疑人,需要到分局做個筆錄。
我頭腦一片空白,隨即浮現的是刑事訴訟法關於警詢筆錄的效力,
其實是可以不用去做這件事,可以直接等到地檢署開偵查庭再做筆錄;
不過我心想我沒做錯事,為了表示心中的坦蕩蕩,便在第一時間前往做了筆錄。
回來沒多久,阿祥幾乎是哭著打電話給我,他說他坦承跟娜娜說Lexus是租的,
他現在身為全職考生,毫無收入,準備的也只是年底的五等特考,是司法特考錢最少的,
娜娜就變了一個模樣,然後對於那天晚上的經歷愈想愈不對勁,就去告了我們兩個!
我回想當天的情景,因為不是施以強制力,所以不可能被告刑法221條的強制性交;
娜娜意識還比我和阿祥清楚,也不可能是225的趁機性交,那她到底是告哪一條?
由於警局也不會直接說涉嫌觸犯哪條法律條文,只會告知是妨害性自主罪章的罪,
所以阿祥和我忐忑地過了幾天,無心生活,整天都在研究當天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爸媽想要和解,他們說法院那種地方少去為妙。」
事實上我們涉嫌犯的罪都是非告訴乃論,也就是對方無法撤告,
頂多因為達成和解而輕判,但我們人生一定會留下汙點了。
「那我們當初幹嘛念法律?我認為你我都沒有錯,等開庭!」
我有萬分之9999的把握我們可以全身而退,尤其是我還有以前的學校教授可以諮詢。
地檢署開完庭之後,我才知道我和阿祥涉嫌犯的不是強制性交,也不是趁機性交,
而是刑法222條的加重強制性交,因為我們是兩人以上共同犯之!
因為這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罪,根據刑事訴訟法,
最輕本刑五年以上的犯罪,由於被告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