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要射了!」我雙手受到兩旁雜物的擠壓,只能稍微抓住少女的肩膀推一下,完全無法讓她的陰道和我即將射精的肉棒分離。
「沒關係,你射進來,都射進來,像我們平常那樣!」少女好像也高潮了,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只剩屁股靈活地一下下深深坐著,厚重結實的啪啪聲就像她的胸部一樣。
靠北,原來她平常和男朋友都是無套內射,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病才好。
「我要射了,快放開我,我不是妳老公!」我嚐試著最後的掙扎,可是少女還是忘情地趴在我身上搖著屁股,聽到我的抗拒,本來還膝蓋著地的含蓄搖法,索性整個人坐了起來,變成雙腳腳掌踩著我身體兩旁的厚紙板,屁股直上直下的狂野抽插!
只有這時候我才有挺起上半身增加抗拒力道的機會,我趕緊起身,但射精的衝動已經再也控制不住,在我雙手去推少女胸部的時候,反倒因為碰到她柔軟的大奶,接觸胸部的刺激變成促進射精的幫兇,一下子就精關失守,開始大量噴精。
「我射了…」全身的感覺集中在馬眼爆發,我有一瞬間忘記我是被迫強行進入女陰的,竟歡愉地往上挺著屁股,讓龜頭更深入少女的小穴,
少女前後一下下帶著頓點用力抖著屁股,每次用力停頓的瞬間,明明是被迫射精的肉棒卻也因為這樣的刺激,配合著她陰道的擠壓將精液不斷射出,一下子就灌滿了她的小穴。
我柔軟的肉棒很快就被她的肥屄夾得滑出陰道,精液隨即流得我下半身狼狽不堪,最慘的是這少女高潮後就睡死在我身上,像極了受精後的母豬,毫無羞恥地將陰部在公共場合露出,更不管陰道還在流著精液,完全不清理就這樣睡著了。
我看著她正在打呼的豬嘴,心中滿是厭惡,沒辦法只好扭動著屁股讓身體從她身子底下像輸送帶般滑離,花了十分鐘以上才掙脫她癱軟的身體,最慘的是還必須讓我的頭部從她的胸部、腰間、下體一路滑過,有將近一分鐘我的嘴唇是幾乎碰觸到她流著精液和淫水的肥屄的,像極了諾曼地大空降第一集中,新兵傘兵在掛滿豬內臟的鐵絲網下適應戰場兇殘的訓練過程,好不容易我才完全脫離她的身體,從靠近義式餐廳鐵門的那一側站起。
我看著少女肥潤的屁股,已經闔上的小陰唇正中間還掛著一坨精液,好一陣子才受到重力影響緩緩滴下,那是我無辜陣亡的子孫們,大概是史上死得最憋屈的一票。
我應該報警嗎?畢竟我被強制性交了,可是因果關係有點混亂,酒是她自己要喝的,但如果我明知會有這樣的後果,我還是有間接正犯的問題。退一萬步言,即使在犯罪論上成功將她定罪並繩之以法,我又獲得了什麼?不是就像我自己跟賴尚謙開導的一樣,我什麼也沒得到,只是讓一個已經很可憐的街友進去牢裡嗎?
而我能幫賴尚謙做些什麼呢?我趕緊招了計程車連夜趕回高雄,畢竟西裝褲上都是精液和母豬分泌物,我可沒有勇氣大白天的在這樣衣衫不整的情況下搭高鐵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