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 跪下,舔干净(H)</h1>
那嘤嘤啼哭的呻-吟,成了最好的春-药,厉丰年变得愈发的血脉膨胀,cao干动作也一下比一下猛烈。
赵珍珠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伸长着脖子,像高歌的天鹅一样,不断的大声喘息着。
“啊……啊啊……”
当粗大的肉-棒cao过小-穴深处的一个小小凸起时,赵珍珠的身体猛地一抖,下一秒浑身紧绷,脚趾紧紧蜷缩着到了高-潮。
花径里一阵温热液体哗啦啦的流出,全淋在了厉丰年正高挺着的龟-头上。
厉丰年被淋得一阵血脉喷张,面色也紧了紧,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猛,像是冲出闸的老虎,狠狠地往前冲刺,恨不得将赵珍珠cao穿的架势,几十下后,大肉棒埋在女人花径的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扑哧扑哧的全射在了里面。
那精-液,量多又烫人,半昏迷的赵珍珠被烫的一哆嗦,竟然连着又小高-潮了一次,无论是雪白的胴-体还是花径里的软肉,都微微的一颤一颤。
巨大快感的卷席之下,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绚烂的烟花不断绽放着。
然而另一边,等厉丰年泄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英俊脸庞上那些邪肆淫魅的表情一扫而光,神色桀骜又高冷,上身的衬衫还一丝不苟的,除了那根湿漉漉,沾着各种液体的肉-棒,哪里有刚从情-欲中抽身的样子。
赵珍珠在一段空白后回神,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却又爱极了厉丰年这副人面兽心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怪癖。
在厉丰年抽离后,她浑身虚软的摊在地上,被cao的阴-唇外翻的小-穴中,不断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在她身下都成了小滩了。
就算这个时候,她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气喘吁吁的说道,“厉总,今天晚上七点有个酒会,是临时增加的,你别忘了参加。”
就是在那个酒会上,厉丰年被人下了药,阴差阳错的跟顾小艾上了床。
厉丰年正抽了纸巾要擦一擦肉-棒,好收回裤裆里去,突然听到赵珍珠的话,让他的动作猛地一停,沉黑的眼眸带着寒意扫了过去。
都被他cao的说不出来话的女人,明明一身糜烂,却还能如此清新的提醒他公事,真是个尽责的好秘书!
看来,还是他太手下留情了。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身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赵珍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想着如果晚上顺利,她明天说不定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那边的厉丰年面色一沉,将手里的纸巾随便丢进垃圾桶,露着猩红色的巨屌坐在了真皮座椅上,双腿分开,指了指身前的位置,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赵珍珠命令道,“过来,跪下,舔干净。”
“啊?”
听到这样的命令声,赵珍珠的脑海几乎发晕,咬了咬牙,意识里只剩下衣冠禽-兽着四个字!
但是她身体的反映却截然不同,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如同爱-抚过她身体的手掌,带着微微的电流,让她的花穴控制不住的又抽搐了起来,从腿心中间弥漫出一股空虚。
可是七点的酒会……
赵珍珠在情-欲和理智中间挣扎着,犹豫不决。
却在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立即抬眼看向厉丰年。
男人眯着锐利的眼眸看着她,薄唇微动,几乎下一刻就要说出“进来”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