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灯半昏时,月半明时(h)</h1>
被人从身后抱住时,时蔓菁正在蹲在河边洗着换下的衣物。
来人吻住她耳垂上缀着珍珠,唇齿搅动间溢出甜腻的喘息,他的手指迫不及待的贴上她胸前的明月,喃喃道:"我回来了。"
时蔓菁腿软的靠在他怀中,咬着牙不做声。
离去大半个月,一次都未归,她恼怒之余更多的是疑虑和伤心。年少薄情,年少无义,念了千千遍,却不懂责任与承担。
世情薄,人情恶,没有人想咽泪装欢。
筠退去她的绸裤,席地而坐,怀抱着她,从后面慢慢进入。他亲吻着时蔓菁脖颈间的软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我每日每夜的想你,每日每夜都来寻你。"
他的慢慢的磨着她的花心,揉弄葡萄碧玉,念她如狂。
"我看见你对他微笑,抚摸他的毛发,就像曾经对我那样。"他突然用力撞了一下,惊的她的花穴猛然收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想将狼爪挥向自己的王。"筠将时蔓菁转了过来,面向他,绿眸波光粼粼,竟然是擒了泪水。
"我应该是生病了。"他亲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猛进猛出,爱液浸透了黑色的底裳,一大片水仙花在两人身下绽放。
他带着女人的手抚上还未完全进去的狼茎,吻在耳畔,"它每天都很想你,而且硬的发疼。"
一手握不住,烙在她的心底的,是少年郎炙热的情欲。
他裸露在外的阴茎悬着露珠几点,四溅的爱液,女人的春潮,平复了相思与悲鸣,他一手和她十指交扣,躺在了青草之上,把主导全然交给了时蔓菁。
筠单手握着她的腰,辅助她起伏。撩开衣襟,逗弄她的酥乳。女人的重量无法完全将阴茎吃透,他会在研磨到花心的那一刻微微发力,主动整根没入。
时蔓菁被顶的头皮发麻,她摆动着腰肢,想要远离敏感的那点,却被少年强行禁锢着避开不得。乳波晃动,珠钗尽散,粉香汗湿青丝,一缕缕的贴在鬓角。虽然高高在上,却也不得不屈服于身下人的抽插的速度。她是驰骋草原的母狼,却被雄性含住后颈,承载它的交合之欲。
"抱歉。"
筠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猛的插入,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攻城掠地。他的玉茎每每都会破开宫口,由于积攒了太多,溢出小股白浊,将时蔓菁的小腹顶出微凸的形状。
性欲极盛之时,筠的兽性控制不住开始显露出来。利器膨胀一倍,硬生生撑的时蔓菁向前逃窜。
他的臀部不再摆动,换出狼尾缠上她的腰部,用力拉向自己,然后又带着女人身体相前,来往之间,带出阵阵高攀的情潮。
狼族很爱惜自己的毛发,即使是在穷途末路之时,也会用妖力让其熠熠生辉,维持着最后一份尊严。
可筠的骄傲,却在他身下雌性的吞吐之间,被缠的荡然无存。
尾部的毛发上是时蔓菁溢出的爱液,它堵在穴口,在主人一进一出的刹那,狩猎着被挤出的黏腻。抚慰含苞欲放的花珠,掠过肿胀的花唇,它让雌性的呻吟更加诱人,插着玉茎的花穴也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