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魔尊那如瀑如流、如云如墨的一头长发,被轻风撩起,舞在玄色衣氅的左右,看得小花妖醉心如斯,一时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眼前只有漫天的迷离,和师尊眸中的笑意。小花妖觉得,比起锦叶繁花,他的师尊,要好看上千万倍。
“嗯啊师尊,师尊慢一点求你”小花妖摇摆着柳枝一般的纤腰,承受着来自背后凶物、一次又一次的沉沉撞击。
可就在这时,一片发着翠绿荧光的树叶,携着一缕劲风,从头顶神木的高枝上飞弹而来!似是一发利箭,又似一滴燃着绿火的水珠,准确无误地飞至那男人的手腕处。灵光乍现的同时,一股强劲的灵力渗入,顷刻锁住了他的筋骨,困得他的那只手,再不能动弹一分!
只愿以后入式操干他的男人,将他压在神木之旁,叫他那双颤抖着抓不住任何温暖的手,只能虚扶住粗粝的老树皮。
长长的布条,随着身后男人挺动的节奏,一下下飘荡在魔陵峰顶萧瑟的夜风里。那深邃到望不见底的黑暗,彷如师尊始终不肯对他敞开的心扉,封印着他、想要全然付出的爱情,嘲笑着他早已遗落的真心。
可哥哥下的命令,却又严厉如斯,不容伽罗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不管小东西如何哀求,哪怕只准伽罗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可怜的身上,留下一瞬短暂的安慰,都不被哥哥允许。
小花妖一边以指尖,扒着树皮上的凹陷,一边咬着唇瓣忍着痛,以湿暖紧致的内壁,夹紧了身后的凶物来讨好,口中喃喃恳求道:“师尊,啊求你、求你抱抱我就一下,就抱我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啊”
“呜呜呜,好痛前面前面撞到树上了,轻一些,求师尊你疼疼我,轻一些吧”也不知是因高高翘着的柔嫩铃口,险些被沙罗神树的树皮擦破的关系,亦或是狠心的师尊,无论如何,都不愿赐予他一瞬的拥抱温存,小花妖被操着操着,委屈的流水,就从眼角扑簌簌盈出来了,濡湿了遮目的黑巾。
“昨天晚上第一次被开苞,后头还疼么?嗯?”师尊询问的语气里,不惶不急,永远带着小花妖学不会的从容淡定。
这句声泪俱下的请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神明听了,都要为之动容。身后的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那双好几次、想要伸过来爱抚他身子的手,又蠢蠢欲动地往他后腰伸出了。
“你会喝酒?不怕今天晚上,你这里给我吐出来的,全是酒气熏天的‘变质蜜’么?”师尊吐出的醇音,说笑得自然而然;而他突地捉住小花妖的秀茎,在吐蜜的嫩头上摩挲的指尖,也动得天经地义。
男人错愕地抬起首,对上那双、威严睨起来看他的眸子,心中有些骇然。那是他的大哥,魔界的至尊之君——魔尊梵罗。
“好啊,那今天晚上,师尊就再狠狠干你,你的小肉洞,可要受住了哦”
“疼、啊不、不疼了嗯”小花妖微抖着身子,伏在师尊胸膛上喘息,他觉得就算要榨干他的精华,全都喂了师尊的功体,他都在所不惜。
“来。”梵罗只是一勾手,一股灵力卷着劲风,就把小花妖的双脚托起,转瞬之间,他便跃上枝头,小小的身子,落入了师尊的臂弯掌握。
自方才起,魔尊就一直以慵懒的身姿侧卧,栖于接近云天的神木繁枝之上,淡然地撑着肘,观视着弟弟伽罗、操弄小花妖的每一瞬。单从表面望去,伽罗瞧不出哥哥,对这可怜的小东西,有任何的不忍不舍,或是独占的欲望。仿佛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容器、能吐花蜜的精致肉壶而已。
可这边被他攥住了要命部位的小可怜,却是含羞带怯地掩着哭腔:“别、别师尊,现在,这里还没有呜呼昨晚刚为师尊吐了那么多,今天啊今天暂时还没啊攒起来”他怕极了被迫吐蜜,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师尊,他就又觉,身体被折磨得心甘情愿。
3.肉茎沾花液抽臀炫耀,操哥哥的宝贝供他旁观
可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男人慢些,那柄肉刃抽插的速度,始终不肯为他稍缓一些。因而那只白嫩浑圆的小肉臀,被不断顶向前方的树干,楚楚可怜的小茎顶端,偶尔撞在粗糙的树皮上,摩得他生疼。
魔尊也不动,只是任他抱着,缓缓地抬臂,饮了一口百花忘忧酒。自唇角流出来的一道晶莹酒线,被凑在下方、细心的小花妖,伸着粉嫩柔软的小舌尖,乖巧地往自己的唇中舔。如品甘露,如饮醴泉,只要是师尊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他都想要——哪怕昨晚,他没有等到期待中的浊精,这一点酒汁,也算是弥补的甜。
他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轻易,他又一次被梵罗搂在怀中,赤颊贴着魔尊的胸膛,聆听这具至尊之体的心跳。落英打着飘旋,落在他的肩,他激动地紧紧搂住了师尊的颈,久盼成真的热泪,又一次温热了他的目眶。
哥哥的心思,伽罗
尚未习惯被操弄的小菊穴,辛苦地蠕张着,勉力用那一点粉嫩的殷红,来吞没插入其中去取乐的大肉棒。
而他没有向师尊表明的心愿,就是想要朝朝暮暮相见、日日夜夜受宠,所以,哪怕菊穴里还隐隐牵着被破入的疼,他也不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