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他颌下的指,立时化作了抚颊的温掌。三笑生不可思议地望见,独孤麾那满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蕴着一丝认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们北境,本将军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边儿有个小洞可以插,我统统都可娶来,办咯!”
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你说的这种事,只在你们南朝有,在我的军营里,决计没有!跟着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剥了、两腿敞了、露着穴叫他们垂涎,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保证没一个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个人怎么了?就算我为了你,要打到你们皇帝老儿的禁宫里去抢人,他们也自不会有二话,随我跟着去!”
“就这样、就这样宝贝”独孤麾为了给毗邻释放的美人造兴,刻意压
可独孤麾一边摩挲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过去这样玩过么?这样弄过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辈子不得发泄,那才叫窝囊!”
终于触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兴奋得喘着粗气。
“哈哈哈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下头真是个男人!”说时迟那时快,银镯碰动间,独孤麾的大掌,已然袭进了三笑生的亵裤里,顶开那碍事的布料,抓着那一根小巧的温热,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叹了一句:“可、可我们皆是男子啊!”
“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颠,有没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让我来摸摸你的耻毛,倒是稀疏柔软得很哪”
而现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娇喘,而这双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带流连。
“放开放、开放开我呀!”三笑生的玉颊,已似霜染了烟醉,微微酝起的杏花红,加之凤眸中的颤色迷离,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经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妩媚。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宝贝,我的美人儿”独孤麾将舌凑近了他的玲珑耳,开始伸着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红热的小玉,被猛兽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湿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热。
听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这个高傲书生的心气,已经彻底乱了,待他被玩得射出来时,不知会不会塌溃。
他哪里受得了被这般亵玩!受诗书礼教的规仪,他平日里连沐浴时,都不敢多抚触那处凡根,更不会学那些淫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抚慰,那永不知足的肉根。肉欲不该是他沉迷之事,既决定了一辈子不娶妻、不连累他人,他就不允许自己,思一丝一毫的淫欲。
大手肆无忌惮地掌弄着三笑生的下身,将他本无几根的绵软体毛,抓在手里头揉搓。又弹弹他的囊丸,在那细腻触感的弹软上,恶意逗趣似的戳弄几下。
当年由潜入汉地的探子回报,说清原城,出了一个足智多谋的残腿军师。当铺开画像的一刻,他的视线,就再也难以挪移。从此往后,征服汉地与征服那个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义。当他夜观纵横山势的地形图时,仿佛就见那白衣的美人娇喘,赤身裸体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临。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极小的旁支,可不出几年的发展,便统领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领的位置,有能者夺之,他们不看血脉,不看天赋的权柄,想要什么,就靠这双手去夺取。总有一天,他连至尊首领的位子,也要夺来。
“你!”浸儒颇深的三笑生,听到对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简直气愤得难以言表。可对方是胡人,脑子里没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对他们的最高首领,也不过是利害相合的暂时臣服。背叛与杀戮,在北境草原上,发生得随时随地。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摇首,痛苦地蹙着眉,咬牙抑制着,可能发出的吟哦。
能激得独孤麾,与他疏远些保持距离。可他没料到,独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气壮:“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权弄术,导致人心涣散,分崩离析。这不就是你们汉邦节节败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为,我又是怎能如此轻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轻佻地点在玉书生的下颌,独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猎人,在观望一只陷落网中的白兔。
身下阵阵传来的激爽,犹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难以抵挡。从未自我淫乐过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疯癫了,他脑袋里飘飘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叶,随时能被翻起的欲浪,给彻底地打没。
一边被舔弄着耳朵,一边被迅疾搓弄着秀茎,三笑生绝望地左躲右躲,却终究是逃不出独孤麾的掌握。囊袋开始抽动,一搐一搐的身子,明显有了出精前的征兆。肉茎勃胀,在圈握着它的虎口里,又胀大了几分。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独孤麾将之抛进了鹿马脖子上、挂着的篮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却阻止不了,继而伸向他裤裆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