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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diao萝莉压上墙的耻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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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茎皮,感受到它超现实主义的存在。柔滑的唇瓣,照顾到了阴茎上、每一处青筋的突浮。

    当他气吞山河、一吞到底的时候,甚至能嘬摩到敏感的囊袋;当他“退根还淋”,则能泌出更多的口水,滋润被吐出口的小茎。

    “啊!啊!哦,爽死了,不行我不能这么爽,怎么可以,再这么爽下去,我又要情不自禁学咕咕鸡的叫声了咕咕咕咕咕咕!”被海哥调教过的小宴宴,在毗邻高潮时,会自动切换成咕咕鸡叫床的激情模式。

    而当这“爽绝人寰”的声音溢出来时,海哥心里清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干什么啊!”小宴哥高声咆哮,两只眼角,以动感抛物线的姿势疯狂甩泪。就在他要射精前的一刹那,他的肉根前端,被海哥从脖子上取下的听诊器橡胶皮筋儿,给缠住了!

    “亲爱哒,想射吗?”海哥的语气,充分诠释了何谓“蛋定”——扯别人的蛋,让别人定不住去吧。

    “废话!你他妈的快放,让老子射!让老子射啊啊啊啊——!”出自灵魂深处的呐喊,让小宴哥的声调,偏离了正常人类的音轨,奔着高分贝噪音的方向去了。

    “说你爱我,”海哥笑靥如花,“我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要求。”

    “你是魔鬼吗啊啊啊啊——!”被扯住了欲根的小宴哥,肉孔激颤,勉勉强强地喷出了一小股白浊,可又被海哥渐渐收紧的皮筋,给逼得可怜兮兮地断了流,甚至倒流了一点回去。这地狱式的肉刑拷问,让他本来就不太坚定的意志,瞬间倒了戈。

    “说,爱不爱我?”

    “爱你!爱你!老子他妈的最爱的就是你,爱死你了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最后的一连串“啊”,并非来自爱情的喟叹,而是忽然被松了绑,射得太他妈爽

    高潮的余韵过后,小宴哥感到整个人被抽空,脑子发蒙,嗓子发疼,只有过于舒适的小肉茎,还在一下下地发着抖。

    慢慢地,他收回了空虚的眼神,焦点恰巧落在海哥胸前的鼓囊上。方才只顾着爽了,连那胸口上两块形状诡异的凸起,都来不及探究。

    “喂,你这是什么啊?”

    海哥低头看一眼,颇为稀松平常地说:“这个?胸部啊。我进来前,特意随手抓了两块东西垫着的。怎么样,除了没有胸外,我的身材,是比女人要好吧?”

    “好什么好啊!你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胸不是圆的,而是两块鼓得老高的长方条啊!这他妈也太诡异了吧!”

    海哥正在帮小宴哥清理出精现场,一滴不剩地舔着肉棒上的余精,只是随意一抬头道:“诡异你不也挺受用的?刚才谁硬得一柱擎天了?射这么多,你当自己是给奶油蛋糕裱花的喷枪么?^__^嘻嘻,不过我喜欢,么么么么”说着,他又低下头去认真舔奶油了。

    他刚才嘴角沾着我射出的牛奶,抬眼看我的娇俏模样,居然有点可爱?

    小宴哥赶紧揉揉眼,他怀疑自己是眼花了。这是被日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了么?

    不行!我居然对这心理变态的女装大佬、伪娘力的花痴人妖,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好感苍天啊,这怎么可以啊!我不是啊!

    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没有道理。这种不为人类理智所掌握的化学反应,可能发生于某个病房中、某次舔肉棒的不可描述之后,又或者,是当某人发现,他一直诅咒其被乱刀砍死的人,真的挨了一刀

    小宴哥一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这究竟塞的是啥玩意儿啊!”

    没想到,向来同他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的海哥,在听到这个要求后,脸上竟显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这回,倒真表现得像个害羞大姑娘似的,一捂胸,遮住了那两团长方形的大包。

    “快给我看看”小宴哥也是个好奇心重的,看海哥那样紧张,就越是想一窥究竟。于是他伸了手去抓海哥的前胸,后者本能一扭,“嘶——”地倒抽一口凉气,竟是头一次,在小宴哥面前吃痛地皱了眉。

    小宴哥眼疾手快,一探臂,就从人衣领底下抽出来两个棉花包儿,定睛一看,原来是老中医给人号脉时用的手腕垫!

    “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当他忙着取笑海哥时,从对方衣领下,透出的一抹刺目鲜红,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他这回笑不出来了,“你怎么了!你你受伤了?”

    早该想到是这么回事的!海哥是对头组织的秘密武器,想必前不久又被他们老大派出来,与人单挑了,且他胸口中了刀伤,还不慎发了炎,这次到医院里来挂水,想必就是因为这。那他刚才还

    小宴哥思及此,赶紧抓过海哥的额头摸热度。心急火燎之下,把人别在头发上的护士帽,都给抓丢了:“怎么这么烫!你一直发着烧、你唉,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你早说我就”

    “早说怎么样?”海哥定定地望着他,眸中闪着光,像是一池期待的春水在晃,“早说了,你还会让我给你口么?我想含你的肉棒,我心甘情愿的,因为我喜欢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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