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什麼來軍隊?」塞德裏克沒有正面回覆,只是淡淡地吻了他的臉頰。
「所以你到底給不給我轉職?」他有點炸毛,反正不轉也沒差,日子過久了都習慣了。
「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橙黃的液體滴了幾滴下來,性器一跳一跳的,硬是憋住了,淡淡的騷味竄入鼻息,羞的又往男人懷裡使勁蹭,又羞又惱,只能輕聲啜泣。
「有全部出來嗎?」使勁操了幾下,又有幾滴橙黃溢出。「好孩子要全部尿出來喔。」手指默默的插著那人的菊穴,自己的東西實在太過持久,怕那人負荷不來,換個穴應該好點。
「睏。」蹭了蹭那人的胸膛,聲音還帶了點哭腔,他感覺下半身都快沒知覺了,如果沒有藥的話如果沒被醫生玩的話,跟少將的性事應該很舒服吧,畢竟少將這麼溫柔。
書記官就是一個肥缺,事少錢多,宿舍配置好,這樣就不會訓練到一半淫水打濕整個褲子,還無處解放,就算想要了,進了賽得裏克的辦公室就有粗大的肉棒。
「嗯,睡吧,你很累了。」開了空調,按好被子,心裡盤算著接下來要讓這個小傢伙輕鬆點。
「我想當你的書記官,這樣就可以隨時討抱抱和親親了。」手指在那人胸口畫圈圈,畫的賽得裏克心裡一陣癢,雖然這是在拍馬屁,不過也是事實,三個男人中賽得裏克對他最溫柔,人形抱枕外加溫柔體貼誰不愛。
「算了,我不轉了。」每次提到跟自己有關的事就忍不住炸毛,脾氣莫名奇妙的就上來了,勉强的站起身子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再慢吞吞的穿上,下身火辣辣的疼,應該是有點撕裂傷,差點沒疼得掉眼淚,每走一步路都是折磨。
「沒有為什麼。」他反咬了一口,血腥甜的味道在嘴裡蔓延,眼淚掉的更兇了,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明明賽得裏克沒有錯自己還這樣鬧脾氣。
「不是……不是那種後門,是工作上的。」
「那你以後再說。」挪過去抱著阿德里安,埋在那人頸間。「好像做夢一樣。」是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懷裡什麼。
「你也是共犯。」鑰匙還在賽得裏克手上呢。明明就是串通好的。
「你不會懂的。」他把自己縮成一團,滾了小半圈離開那人懷裡。
「啊啊啊……嚶……」陰莖一跳一跳的,斷斷續續的尿出來,全身都軟了,趴在那人身上嚶嚀。
「騙人。」哼,裝什麼好
「欸!先等等。」走過去扶著那人,抹掉掛在臉上的眼淚。「明天,明天就讓你來。」
「老公……」他軟軟的喊了一聲。
「那你抱我睡覺,不去拿藥,反正我也不抹,哼哼。」聽到高高在上的上將喜歡自己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睡你那邊。」他一雙白嫩的腿晃啊晃的,身體還在男人身上胡亂蹭著,一雙小手在男人的胸肌和腹肌流連,這副身體他早就垂涎好久,標準的倒三角、肩寬腰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還有人魚線,讓阿德里安招架不住。
「你可不可以給我開個後門?」上將這條大腿不抱可不行。
「你想什麼時候?」
「沒東西了……真的沒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氣息都快勻不過來了,小穴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已經有些麻木甚還滲出了血絲混著淫水成了淡粉色,有些觸目驚心。
「不用了。」他氣憤的瞪了一眼,反正都習慣了,他們也只是把自己當成洩欲的工具而已。
「別哭好嗎,我知道戴納欺負你了。」
塞德裏克畢竟還是心疼,嚇一跳的全退了出來,也不管自己的性器根本還沒進入狀況,看著那人似乎也好點了才放下心來,把水調成舒適的溫度替那人清了身體。
人哪捨得離開這個暖穴,性器還埋在裡頭便往浴室走去,每一步都是刺激。
「嗯。」把人抱起回自己的休息室,還要忍受那人玩火般的亂摸,但終究是跟他一起躺在床上。
「這裡沒有後門啊?只有一個門。」
「嗯,是戴納藏進來的。」摸了摸那人後頸,往側邊倒去。
他的委屈沒人知道,從小就生的一副雌雄莫辨的樣子,生理構造也是,在學校被欺負慘了被人起鬨所以進了軍隊,他也是很後悔,從小到大活的這麼不開心。
「為什麼?」把人抱起來壓回床上,默默的吻著他的唇瓣。
「好的,你想睡回去宿舍還是睡我那裡?」雖然沒有正面回應,但是那人態度也不像拒絕,便安了心。
「寶貝想做什麼?」按了鬧鐘記得叫自己起床。
「出來沒關係的,我清就好了。」吻著那人的額,把人快速的抱去浴缸裏面,順帶打開花灑。「不過這裡看起來挺興奮的。」坐在浴缸裡擼了幾下便開始操弄,裡頭的陰莖直達子宮,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嗯,你先休息一下,我找戴納拿藥。」少將把人擦乾套上自己寬鬆的運動服,手輕輕的握著他的。「阿德里安,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