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自己的本能?”左崇的眸子如浴血般的赤红,他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饿狼从未见过这么冷静又疯狂的左崇,他赤红的双目里似乎酝酿着风暴。
“哟?这是兽性大发、连过路的无辜哨兵也不放过了?”天微明,邻居已经勤快地起来了,好巧不巧地看见左崇扛着一个哨兵回来。
左崇的双眸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
饿狼没有追问,这已经是最强烈的拒绝了,他也是要脸面的人。
“别瞎闹。”左崇拍开他的手,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饿狼身上。
“改天再收拾你。”左崇丢下一句话就进屋关门。
左崇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又压回床榻里。
饿狼的视线落在那根香烟上,苦大仇深地眉头皱紧。
一手便又摸向了饿狼的两腿之间,那边只是刚刚触碰到,就热情地张开了,湿润的、温热柔软的地方,手指很轻易地插入搅弄。
左崇按住了饿狼的手腕,将其压在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要满足,我就给你。”
左崇就眼睁睁地看着因为自己没有离开而把自己捏得快要窒息的饿狼满脸憋红。
看着左崇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赤裸身体,爬上了床。
左崇就看见饿狼两腿间硬邦邦挺立的东西很有存在感地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回去吧,下雪了。”左崇抬起手让冰凉雪花落在了手心。
床榻柔软地陷下去,有着狼耳狼尾的男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他松开了手,饿狼并不满足地追逐。
“不回去。”饿狼沙哑着声音停住,他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你离我远点。”
左崇上前两步,拽住了饿狼的手腕,就拉着他往回走,“先回去。”
在饿狼的口中,左崇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变态。
饿狼看见左崇面色阴沉地站在床边,嘴里还叼着一颗烟。
饿狼扯着衣领就要扔开。
饿狼被拉着跟了两步,脑海里混沌一片,却准确地从烟草味中分辨出那香甜野果般的信息素。很淡,但是不容忽视。
没看见陈止闵在哪儿,左崇也没找,扛着饿狼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这个沉甸甸的家伙丢在床上。
左崇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左崇的床伴并不只有邻居这位大老虎,但凡是他能看上的都是来者不拒,更何况,在E3区这个地方,向导难能可贵,他身边向来不缺人,更用不着去打野味。
“什么……?”
“嗯?”左崇威胁地捏住他的手腕,“敢丢我衣服了?”
饿狼并没有反抗得了几次,
饿狼恍若梦醒,他猛地转头看向了不知道何时跟在他身后的左崇。
饿狼呆愣地看着他。
为什么?
“……”烟雾遮掩住左崇的视线,左崇眼皮跳了跳。
饿狼高大,身子很沉,但是左崇视若无物,回去得比跟过来时候快多了。
左崇看他一眼,邻居就安静地闭嘴了,心里却难免吃味。
发情期让他思维迟钝,饿狼习惯了兽型,这时候都没发觉自己变成人形之后是赤裸着的。
……就不能不抽烟吗?这家伙烟瘾又重了。
左崇手指收紧,娴熟地撸动他的肉根,拇指在龟头上一抹,屌水就涌出来一股,很快将整根肉棒都沾湿了。
宽大的外套,左崇穿着能挡住膝盖,在饿狼身上却只堪堪遮住大腿。
饿狼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将左崇惹生气了。
“啪嚓——”左崇跟在他身后走了几分钟,饿狼居然都没有发现。
“你看,你的本能……多可笑。”左崇嘲笑道,“你这个样子,能违背自己的本能?”
左崇裹着厚厚的外套,全副武装,也只是露出了一点指尖夹着烟。
“怎么?吃惯了家常小菜,去打野味了?”邻居黄澄澄的瞳孔像是猫咪一样地缩成一条线,语气酸溜溜地激他。
“你、在做什么!”饿狼挣动着四肢想要躲开,他以为自己在奋力反抗,然而却是挺起腰杆,性器几乎是主动地在蹭向导的手心。
处于发情期的饿狼不太容易沟通。
左崇说过,谁都可以和他上床,唯独饿狼不可以。
“啊!”性器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掌控,饿狼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音。
“你真是个魔鬼。”饿狼快被欲火烧尽了理智,“将我带回去,却要我违背自己的繁衍本能,不让我解脱,你就那么喜欢看我每日里受到折磨的样子?”
他也没说话,只是伸手将饿狼打晕了,扛着就往回走。
雪花被体温极快地融化。
粗大的手指僵硬住,在衣领摩挲几下,饿狼放下了手。
他动了动手指抖落长长的烟灰,将烟蒂从窗户中扔进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