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然發現有點土的前輩其實tingxing感的？？

    孫茜掛掉分機，巧笑倩兮地對著其他秘書說，「我去上廁洗手間，水好像喝多了，妳們繼續聊，不用等我了。」

    段紹譽也不過就鼻孔的地方有點血在冒出來流到人中處而已嘛，哪來的滿臉血啊！！

    趙文軒看到孫茜氣定神閒的態度，大約知道段紹譽應該是沒事了，才吁了口氣，「就在我打分機給妳的前二分鐘」

    「趙律師，你先不要急，我過去看看，再決定要不要叫救護車好嗎？」孫茜壓低聲音不讓其他的秘書們聽到，不然等一下事務所就有如熱鍋揭蓋沸沸揚揚了。

    不過，流鼻血可以流到昏過去也算得上是天下奇聞之一了。

    孫茜在接到趙文軒打過來的內線分機時，正和其他幾位秘書在喝下午茶吃點心，順便說說事務所裡的一些小八卦。

    趙文軒大律師，你也太誇張了吧？！這是孫茜心裡頭冒出來的第一句話。

    同時孫茜也感受到自己的裙角正被人以不被發覺得動作拉

    被撐開的眼皮底下，那轉來轉去的眼珠，暗示著孫茜不要把事實說出來。

    像是會跟趙文軒抱怨他的褲子做得太短，看起來人會很肥短，不然就是嫌棄他衣服配色很差，要他儘量穿年輕有精神點。

    流鼻血沒見過總聽過吧？！

拍摸了自己的臀部，趙文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的手可不可不要老是這麼不守規矩？！我不是那些想跟你發生關係討好你的女秘書們，請你下次管好你的手，行不？」

    一顆被趙文軒忽視的汗水正順著下巴往白晰的頸脖淌流而去，一路走到精緻的鎖骨處，段紹譽一路看著，竟有種熱度直往鼻樑上竄，接著他聽到前輩對著他叫出聲，「你怎麼了？段紹譽，你不要嚇人好不好？你在流鼻血了！你知不知道！？」

    只是，有時候，段紹譽會故意去作弄趙文軒，但也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但是這不太可能吧？

    「快！快幫我叫救護車，段紹譽昏過去了，而且還滿臉血，快！」

    朝著段紹譽哼了哼，「那是你命好，整天都待在美人律師的辦公室，當然不知道這間鳥籠有多熱！」用毛巾擦著滴下來的汗水，趙文軒萬分忌妒著段紹譽和自己的差別待遇。

    然後眼前一黑，在還沒完全進入黑暗之前，他看到趙文軒一臉焦急的衝到他的身前，緊緊地抱住自己，不讓自己跌倒後，就不省人事了。

    當然比不要臉度，趙文軒始終比輸段紹譽。

    孫茜快步地衝向鳥籠辦公室，一打開門，就看到段紹譽的頭擱放在趙文軒的大腿上，而趙文軒整個人坐在地板上一臉慌亂無助的盯著段紹譽，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憐模樣。

    孫茜額邊劃下三條黑線，無語問蒼天地望向還把大腿貢獻出來當枕頭的趙文軒大律師，「那不也才昏了五分鐘？」接著蹲到段紹譽的身旁，用手指撐開緊閉的眼皮，卻發現段紹譽根本就是在裝死！

    那現在是

    段紹譽揮揮手想把那美好的觸感忘記，他痞痞地朝著只穿著吊嘎阿的趙文軒笑著說，「你有這麼熱喔？前輩，咱們事務所也不算小氣，冷氣一向都開得很足的，你怎麼會熱到要脫衣服？」

    然後兩個人就會互相調侃過去跟現在的情史，比誰比較不要臉之類的。

    難不成他們兩個互毆？！

    接著一陣亂吼亂叫讓孫茜完全聽不懂對方說出來的話，她擰著眉頭，安撫著話機那頭焦急慌亂的情緒，「先生請您慢慢說，您說得這麼快，我實在是很難了解您想要表達的意思。」

    孫茜打開鳥籠辦公室裡頭的冰箱取出一些冰塊，用趙文軒擦過身子的毛巾包裹起來放到段紹譽的額頭上，才轉過頭去問驚慌失措的趙文軒，「是什麼時候昏的？昏多久了？」

    呃這紅紅的東西真的是從自己鼻子流出來的？

    秘書們不在意地擺擺手，繼續聊著事務所的八卦。

    當她聽到自己的分機響起時，她放下手中的小蛋糕，將屁股底下的椅子一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從容不迫地接起分機，「喂，我是孫茜，請說。」

    沒錯，段紹譽在進事務所短短三年內，就把秘書課的秘書們吃掉了大半，而且都還是心甘情願任其摘取，段紹譽也樂在其中，心無罣礙。

    很快地，孫茜知道那是趙文軒求救的聲音，只是讓她驚訝的是，還在十分鐘前，段紹譽才從外面替秘書們買了下午茶的蛋糕來慰勞大家忙了一整天下來的辛苦，怎麼會回到鳥籠辦公室不到五分鐘就滿臉血的昏倒了？

    雖說趙文軒曾經抱怨過自己在事務所裡都沒有可以發揮的地方，也很羨慕跟忌妒段紹譽一進來就有學長姐罩著，混得比自己更風生水起，但平常看他們兩個人的互動還算得上客氣有禮。

    趙文軒就會四兩撥千斤地回應，是是是，他是腿短，好好好，下次我會試著穿得像隻孔雀一樣，招搖過街

    嗟～真是的，嚇人啊？！

    直楞楞地盯著眼前的人，段紹譽抬手摸了摸人中處，再把手伸到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