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江澈,是父亲的得意门生,也确实是个学霸,从本科起就被父亲重点培养,毕业后自然读了父亲的研究生。父亲对他宠爱有加,他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出入我家如入无人之境。并且,他只对父亲一人显露出仰慕之情,对于他人都不假以颜色,以至于这几年下来虽然我经常在家中看到他,也同桌吃过不少饭(那饭竟然还是他做的!我简直不能想象他穿着围裙洗手作羹汤的样子!),可硬生生没说过几句话,除了他叫江澈是个学霸之外对他一无所知,每次想要提起话头和他聊上两句,都被他冷淡而疏离的表情吓退。后来我渐渐地不爱回家了,也不知这两人什么时候搞在了一起,打了我一个措不及防。
许是冲击太大,当天晚上我回宿舍就梦到了和人翻云覆雨。背后位,看不见那人的脸,但是塌下去的腰线格外撩人。他宽肩窄臀,但并不干瘪,我的手从臀部一直摸到大腿,细腻如脂,皮肤似乎很敏感,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红痕,我掐着他的腰耸动,他的脸埋在手臂中,声音闷闷地听不真切,我犹感不足地抬起他的头想要凑上去吻他,却看到了一张属于江澈的脸。
我吓了一跳,立马从他身体中退出来,性器拔出来发出的声响让我格外羞耻,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舌头。江澈却好整以暇地翻了个身,双颊泛红,脸上带着我甚至不敢想象的艳丽笑容,对着我张开了腿。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舔湿了手指,顺着下巴一路下滑,我的眼神不受控制般跟着他修长的手指,幻想是我的舌头舔过他平坦的胸腹,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含住他笔挺的阴茎,然后,他的下身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他用两只手掰开包裹住穴口的花瓣,我甚至能够看到有晶莹的淫液从里渗出,穴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期待着什么。他的声音很远,好像又很近,我能感觉他的气息热热地打在我的耳边,他说:“来试试吧,我比女人还要好。”我终于按捺不住把他压在身下长驱直入,紧致的通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拔出时又恋恋不舍般缠着我,又软,又滑,又温暖。他在我耳边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手还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个场景有点愤怒,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下身重重地顶弄他,咬牙切齿地问:“浪货,我干得你不爽吗?”他眼神迷离,眼角泛红,凑上来吻我,长腿在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胡乱地说着:“弄弄我弄弄我”
我哪能想到平常高冷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便好心放开了他的手,和他一起握住他的阴茎动了起来,下身依然不停操干着他,嘴上还要问着:“爽不爽?鸡巴干得你爽不爽?”他也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随着节奏用小穴套弄我的肉棒,在上顶的时候迎合着好插到更深的地方去,快感逼得他流出了生理性眼泪,听不到回答我有些不满,故意停下来抽出阴茎,用龟头磨蹭着他的穴口,就是不插进去。他贪婪地用下面的小嘴吸住龟头,上面的小嘴也诚实地说:“给我大鸡巴干得我好爽我还要”我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插进去cao他,他发出一声喜悦的惊呼,似乎觉察到我喜欢这一口,便凑到我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大鸡巴好热好硬再用力干我”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耳廓。我被他撩得浑身发烫,死命cao他,恨不得把阴囊也塞到他身体里去,蹭着他的脸颊问:“宝贝你能不能生孩子?射给你好不好?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这句话不知戳到了他哪一点,他浑身颤抖,抱住我狠狠点头,嘴上不停:“射给我!都射给我!我给你生孩子!”闻言我加快了冲刺,精关一松,便都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的阴茎也跳了几下,射出了几股精液。他痴迷地抱着我,不许我拔出来,时不时与我接一个浅浅的吻,满足地感叹着:“都射满了好涨啊”我真想和他再来一轮,却看他露出一个我熟悉的笑容,唤我:“老师。”
我一下子惊醒了,裤裆里一片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