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迷迷糊糊醒了一会儿,一睁眼就是苦药汁递上,从头到脚无处不疼,更难受的还是身体里那一团嫩肉,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残留在身体里,肚腹胀痛,乳房也疼,身上热的难受,身上软绵绵的手脚都不能动弹。
哦,自己又发热了,乖乖咽下药,没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不得了,高热不退,整个人气息奄奄地陷在床褥间,药也喝不进,皇帝本想探手进去导出小子宫里的精液,可他压根不让碰,抹药还好,乖乖的不动弹,一触到嘟起的宫口就哭喊起来,挣扎着不让碰,睁开眼也是混沌的眼神,一味躲避,估计是伤的狠了。
刚开始那些药一碗一碗地呈上来,一口也喂不进,皇帝只好哺过去,养身的玉势也用上了,宫口不让碰,只能用里面的药养着,殿内做什么都抱着哄,哄得怀里宝贝慢慢平静下来,又对着鼓涨的小腹皱眉,看得太医更提心了,真真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用尽了办法那小殿下也是昏沉着醒不过来,后来虽说没那么烫了,可依旧热度不退,眼看着陛下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凶狠,犯下事的那些人可算逮住了尾巴,煌煌天子一腔怒火倾泻而下,可算解了些许火气,又看着昏睡不醒的宝贝儿子发愁。
玉势一日日养着,宫口渐渐让人碰了,皇帝花了整整半天时间,小心翼翼送进那筷子粗细的药杵,顶头是太医配的药,怀里原本软绵绵的身躯瞬间僵硬起来,下意识反抗,陛下又亲又哄,因为年纪小还泄不得身,也不敢让他太舒服,慢慢将混着血的精水导了出来,小腹慢慢平坦,又往里面送进药杵药丸,丸药送进饱受磨难的胞宫内,药杵就留在宫颈内,等它们慢慢融化,花穴里也含着灌满药的玉势。
这些时日因为上药,皇帝也很有些惊讶,第一天上药就发现被自己龙根入过的地方居然恢复了最开始的紧致,虽然因为每日用玉势敷药软了些许,也依旧是不好进的,渐渐地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如此精细调养了一个多月,女穴从内到外都仔细养护调理,身体也每日揉进脂膏,刚开始是活血化瘀,后开发现那膏子用上了肌肤软嫩些许,叫太医换了个方子配好,人参日日吃着,各种温补方子用上,昏睡了五十多天的三皇子终于清醒了。
皇帝大喜过望,不料皇子转了转眼珠,用完粥水后酸软无力身体有了点力气,察觉到女穴有点不对劲,立即想起了那场遭遇,顿时不好了,摇摇晃晃又晕了过去,这次是气晕的。
这下又是一场人仰马翻,奈何身体虚的很,第二天皇帝去上朝了才悠悠转醒,他也不动,伺候的下人在外间听不见动静自然不敢靠近,躺在床上嗅着龙涎香想起事来,这次必然是中了计,有些后悔怎么没听父皇的话偏偏要凑上前。呆呆看着床帐,穴里不知道放着什么,想取出来,不料一动里面便是一顶。
“唔!”咬住唇忍下喘息,惊动了外间的内侍,是他父皇惯用的几个,正打算服侍他起身,下朝的皇帝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靠在软枕上的儿子,快步上前摸了摸额头,挥退下人,如之前一样抱着喂他用膳,皇子挣扎起来,很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又看了眼似乎无事发生的父皇,不知说些什么。
“那些人朕已经处置了。”皇帝突然开口,见他吓了一跳,忍不住抱进怀里安抚,“无事,别怕,那些人死有余辜,朕那日也该说清楚些,枉费了皇儿一番孝心。”不过最有孝心的东西他已经收到了,皇帝心里补充道。
感觉怀里的人颤抖起来,也不多说话,揭开亵裤就往女穴摸去,按住怀里惊到的皇儿,“莫怕,父皇给你取出来,那日是父皇莽撞了,伤的好厉害,仔细养养才行。”面上带了些自责的神色,皇子有点心软了,任由父皇动作,把那牢牢嵌在花穴中的玉势取了出来,可是好像不对劲,更里面依然有些难受,仿佛有东西,犹豫的看了眼取出来的物什,扭了扭小屁股,还是决定不开口了。
静静用完膳,又被抱进床榻间,身体不自觉紧绷了,他还记得就是这张床上出的事,听父皇说起那些人的处置,又小心给自己上完药,到底还是很别扭,干脆不说话了,身体到底亏了,没一会儿又睡过去。
皇帝回顾了一番,发现算得上毫无破绽,毕竟这件事他也只是将计就计,不过对那些人来说是皇子不小心误入了瓮中捉鳖之局,对皇帝来说却是一箭双雕,可算把这个宝贝吃进了嘴里,只要进了嘴,往后怎样谁又说得准呢。
他不过是简单吩咐了一句自己有恙,的确有恙,以皇儿的性子,听说之后只会愈发担心,性子又良善,必定会放心不下前来探望,只是时间会有些许差别罢了,不过也差不着什么,一环扣一环都算好了,只可惜没想到那药太烈,倒是将吃进嘴里的宝贝伤的不轻。
进身伺候的大总管倒是明白些许,被警告了一番也是闭口不言,只当一切都是意外。太医也只以为皇帝是食髓知味,皇子身具名器他是知晓的,事发后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抓药熬药皆是亲力亲为,就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