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彩春楼的时候,阮轻霜就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有了心理准备,左不过是被调教到让身体更敏感而已。她以为能撑过去的,至少不会露出淫态,可是来人仅仅是用手指唇舌就让自己溃不成军,甚至连墙上那些器具都没有用到。先是胸肉和臀腿被纤长指节搓弄,然后是连自己都不曾侍弄的穴肉被揉捏抚玩,等手指离开的时候她以为结束了,可是下一刻就是比起手指更火热湿润的口舌在双腿之间拨弄舔吮。
不要了……停下来……要死掉了……阮轻霜想要大喊,可惜被肚兜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痛骂也好,求饶也好,全部被堵在胸腔里。身体越来越热,像被烈火燃烧,连带着理智一起烧掉,连思考都停止,只能颤抖着接受,脚趾蜷缩又松开,眼睛睁大无神的看着虚空,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太阳穴流入秀发内。
付君面无表情的玩弄着身下之人,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发热,和身下已经变得淫糜不堪的人比起来,他的反应可以说是冷若冰霜了。自从十岁那年在彩春楼差点被酒醉的嫖客奸辱后,他就无法接受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是从那件事之后,春姨决定让他女扮男装去外面讨生活,并在临行前一晚让付君去了自己的房间。从此,付君就是个从小在妓院被养大,然后在都城偷钱讨钱的下九流乞丐,也是个唯有通过控制掌握比自己弱的女人才能获取些微快感的恶人。对她而言,柔软浑圆的胸部也好,潮湿滑腻的穴肉也好,都只是触感不错的物什而已,只有看到他人沉迷情欲无法摆脱全然失控的模样,才能让她在情事中获取安全感。
空旷的小黑间内一时只剩下黏腻的水声。
直到一股微热的淫液涌入嘴里,付君满意的含住,然后用舌头均匀的涂到身下之人雪白浑圆的奶子上,连小小的粉粉的奶尖儿都不曾放过,完成了才抬起头来。看着眼神逐渐清明的阮轻霜,付君轻柔的取出她口中被口水洇湿一片的的肚兜。
“今天就先到这里,”付君一边说一边为阮轻霜整理衣裤,“你身体挺敏感的,估计再来两三次就差不多了。”
看整理的差不多了,付君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准备关门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是问这个,有点意思。这样想着付君咧齿一笑,“应付君子,我叫付君,轻霜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等了几息也没听到回答,付君摇摇头关上门往小黑间外去了。所以她不知道身后的阮轻霜正低声絮语:“付君,彩春楼,江副统领,都跑不了的……”而原本清澈忧郁的眼神,也已变得凶狠凌厉……
付君作别了王叔,信步往后院水井而去,三两下打了井水倒入小木盆内。从怀里掏出块湿了一片的月牙白肚兜,可不就是被她摘了堵阮轻霜嘴的那条。微微的春日下,肚兜被人放入水里搅弄,上面绣着的淡粉色并蒂莲,显得有些过于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