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付君回城外破庙的时候小五正坐在门槛上无聊的抠手指,等人走到跟前才猛然抬起头,看清来人是谁立刻嚷起来,“老大回来啦!老大回来啦!”
伴着一顿脚步快速跑动的声音,五张都有些脏兮兮的小脸出现在付君眼前,眼里俱是期待又兴奋的光。“小双拿着去分一分,”付君笑着把提着的布包递给打头第一个女孩子,“我吃过了不用管。”
接过布包的女孩子在同伴的催促下打开了布包,伴着一声声“是烧鸡”“还有包子”的欢呼,不是很大的破庙迅速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破庙的火堆旁正坐着一个女孩儿,不过十二三岁光景,火光映射下能看出其标志颜色,只是唇色浅浅眉眼倦怠,显出几分病容,正是体弱的小八。看到付君他们走近火堆,小八露出一个温柔缱绻的笑。
“今日身子如何?”付君坐到小八旁边,顺势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老样子,”小八声音也小小的,“那药不喝也成的,净费银钱。”
还不等付君开口,五六张嘴已经劝慰起来药一定得吃的,又问小八先吃包子还是烧鸡。付君哭笑不得,“小八吃一点就行了,还喝着药呢。我给她带了米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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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火堆还燃烧着,周围头尾横七竖八躺着人。付君是被颈侧暖热的气息唤醒的,睁开眼一看,作怪的可不是小八。她把盖在两人身上的破被子拢了拢,又确认了一下其余几人已睡熟了才不客气的亲了亲小八的脸蛋儿,低声细语“我每次从彩春楼回来你都这样……”
小八也不看她,只加了力度啃咬口里跳动着的颈部筋脉。搂着自己的人多情也无情,能和陌生女人欢好,却从来没人能走进她的心。她会这样亲别人的脸么,会啃咬别人的耳垂么?这样胡思乱想着,小八向来苍白的脸晕起红晕,身体随着付君的抚摸,逐渐变得火热。
怕惊醒旁人,两个人都尽力控制着声音动作,也没解小八的上衣,付君直接扯松了裤子摸进腿去。光溜溜的臀和腿还在被中,也未觉多冷,倒是被撩拨的有些痒意。穴肉有些湿润,被破过处的身体早就懂事的做了准备,热切的期盼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来搅弄,最好弄得汁水淋漓,弄得它的主人只能沉醉到欲潮之中。
付君有些着迷的看着已陷入到快乐中的小八,这个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从前,现在,以后的每一次欲望,都会是自己为她疏解;控制她,掌握她,占有她,娇小玲珑的奶子也好,纤细雪白的腰肢也好,还有自己把玩着的大腿,娇臀和嫩肉,都是自己的,没被人染指过的。
有人嘀咕了两声,吓得情潮中的两人暂停了动作。还好那人又翻个身睡过去,两人对视着无声笑起来,付君手指动了动磨蹭潮湿温暖的穴腔,引得身下人瞪大眼抬手捂住嘴,一改之前的轻柔转而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云雨渐歇,付君拿出手不怀好意的在小八面前张合,凑近了红透的耳朵小声调戏,“你看,都是你的水儿,好多。”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耳垂,“把它舔掉好不好?”
本来只是一句戏言,也没指望小八会照做的,谁知手指触感温热潮湿,眼前脸都红透了的人竟真的含了手指舔上面未干的淫水。付君急忙抽出来,又从怀里扯了块帕子准备搽小八的嘴。指间露了截月白的颜色,反应过来的付君又匆忙塞回胸口,摸到本来打算拿出来的手帕。
小八再没说过话,等付君收拾完被窝里的狼藉躺好才低声问,“是春姨的肚兜么?”
“不是,”付君有些纠结,“过两天再去彩春楼就会还回去的,你别多想。”说罢又把怀里的人搂紧些,想了想也只能干巴巴的补了一句,“早些睡吧。”
火堆还燃烧着,不时发出“噼啪”声。听着身后人熟睡后均匀的吐息,小八睁着双眼看着被火光映着的微亮房顶,直到天快亮才闭了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