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快崩溃了,他从来没被贺铮这么看过下面挨操的地方。他胡乱挣扎着要躲,忽然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还没感觉到疼就听见屋子里清脆的响声,雪白丰腴的臀肉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淡红的掌印。
“什么?”沈望舒愣了一下,本来心里那点以为他只许州官放火的就气散了。他脸上清清冷冷的神色瞬间被打破,眼睛大睁的和他对视了几秒,挫败的躺回去,闭着眼装聋。
不过之前他和贺铮
“我以为你会和陆遥一起。”沈望舒忽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贺铮又是一僵,神情从平静变得有些窘迫,耳朵烫的发红,薄唇抿着没出声。
两个人下体贴着磨蹭,沈望舒本来就敏感,贺铮难得搞这么刺激的,他差点直接被弄射了,两条白腿软的像面条一样瘫在床上,双腿张开露出阴部,已经湿了的内裤也被贺铮一把扯下来丢在地上。
“他射进……唔嗯……”沈望舒话还没说完就被贺铮一把掼进了被子里,轻薄的被子蒙在上半身,两个人在被子里滚做一团。
尴尬和害羞一股脑的涌上来,他下午的时候确实自慰过——已经熟悉被插入的身体很难单纯靠阴茎射精的高潮得到身心满足,不然也不至于被贺洵追着问了。
下结实的肌肉绷了起来,像上好丝绸包着精铁,手感很好。
他喝醉了,好像连平时的冷淡自持也跟着酒一起进了肚子里,看了看外面没有红肿的迹象,又用两个手指撑开肛口又往里面看。
沈望舒手里握着他正硬的阴茎,手心在龟头上绕圈的揉,手指搓揉柱身。受了刺激的尿道口吐出了不少前液,屋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望舒很快听见从贺铮胯下,他的手里传来的细密黏腻的水声。
殊不知有时候憋久的老实人才是最不能招惹的,尤其贺铮本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多年打拼的经历告诉他该怎么用最恰好的方式,在最恰当的时候,拿下最合适的人。以前是合作商,后来是渴望拥入怀中的爱人。
贺铮把他空着的手捉住,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柔软的嘴唇贴在皮肤上,沈望舒不由得动了动手指。贺铮又摊开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很粘人,像只讨食的大型猫科动物,“嗯。”
男人的呼吸变得低沉,温热的吐息连续的喷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揽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挺着腰开始往他手里胡乱的插,好像要把他身上全涂满体液一样。
沈望舒听见他用清淡平静的口吻说着“操”和“自慰”,简直像是被公开处刑了,肛口小嘴一样反射性的收缩了几下。
他的腰直接就软了,但还是强撑着坐好,手上动作时重时轻的给贺铮手淫。从掌心到指缝都被体液打湿,沈望舒心里还憋着点气,被嘬着脖子给人打手枪,他的脸上跟着开始浮现出动情的潮红。
“唔……嗯,嗯…不……”他头皮都快炸了,阴茎颤颤巍巍的勃起,连后面的入口都开始蠕动着变湿了,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进来。沈望舒被亲的喘不上气,双手挣扎着要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贺铮再亲了,却被抓住压在头顶,俯下身加快速度的耸动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手顺着一路下去,从小腹一直向下伸进贺铮的内裤,他一手攥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又往下托着鼓鼓囊囊的阴囊颠了颠,很实称。沈望舒有些不好意思,但好在屋里黑,不至于让这副表情被看见,“这么多,没做过?”
贺铮的手指在他的屁眼里捅了几下,手指在潮湿的肉道里面搅动摸索,感受着肠道的湿热。他一边往里面摸,脸色严肃的像在做实验,一边发表意见似的说,“里面都湿了…没软,他没操你吧,你自慰了?”
沈望舒觉得自己都快被活吞了,大脑因为轻微的缺氧有些晕眩。被子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双腿乱蹬着想跑,又被贺铮隔着内裤惩罚似的送胯猛顶了一阵。他的身体很熟悉这动作,被撞的身体往外窜了一截又一截,又不受控制的落回,两人的阴部紧紧相贴,再被拱的浑身乱颤。
贺铮没管他,捏着他细瘦的腰把人弄得趴在床上,然后用手去掰他湿漉漉的肉缝,借着那点不清楚的光仔细的打量下面那口嫩红的小洞。
“继续说。”贺铮抱着浑身赤裸的沈望舒,沈望舒好不容易趁乱把他们头上蒙的被子给甩到一边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含住一颗奶头吸了起来。贺铮眼睛狼一样的看他,鸡巴湿乎乎的戳在他的大腿根上磨蹭,随时准备把他拆吃入腹。
沈望舒被压在下面,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和半个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双腿间还夹着贺铮的腰。贺铮叼着他的嘴唇又亲又啃,动作很凶,但并不显得粗暴,舌头灵活的像条蛇一样侵犯他的口腔。
“我们下午做了,”沈望舒斜瞥了他一眼,泛着红的脸上板出冷淡的神色。忽然他感觉手里的鸡巴跳了跳,滚烫又滑腻的粗长的肉茎直直的戳在他的手里,狰狞的好像示威似的。他微微抖了一下,装作不知道,“就在床上。”
“你……”沈望舒满脸潮红,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撩拨他了,他总觉得贺铮还和以前那个正人君子一样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