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被汗水刺痛的眼睛,屋子里只有从紧咬的红唇之间,溢出难以忍受的喘息声。
然后从墙壁取下一根盘着的马鞭,拿团成一圈的鞭尾蹭着林时的脸,“皇兄对这鞭子不陌生吧……”
荡不堪,皇兄为何要霸占着那太子之位不放?何不如呆在家中,日日张开双腿在男人身下承欢,怀孕产子。”
光是这么想着,他的下身就已经滚烫不已。甚至分不清此刻胸中涌起的到底是情欲还是恨意,急速的蔓延到全身熊熊燃烧着。?
一定要删了这该死的游戏,再狠狠打100个差评。
他甚至有些破罐破摔,冷冷地偏过
林时知道这个惩罚恐怕远比想象中更加可怕。躲无可躲。
挣扎着勉强侧过身,身上的锁链叮当作响,眼睫微微颤动,动作和语气厌恶至极,“滚开。”喑哑的声线十分冷冽。
”嗯呃……“
那扣子从林时身后缓缓合上,缠绕在雪白修长的颈脖。
“皇兄,赐了我那马儿九百五十八鞭,弟弟向你讨要一些血债,不过分吧?”
孕期敏感的身体放大了感官,又带着难以启齿的快感,他的下体一直半硬着,此时肌肤被舔弄的刺激之下,合不拢的双腿向两边大撇开,高挺的胎腹下俨然气势汹汹,更是高高竖起,顶着紧挨着他的林钦。
林钦的手腕一晃,紧紧盯着他,皮鞭在地上甩得啪啪作响。
“母后去世之前,一直教导弟弟,要与哥哥兄友弟恭……”
太子如玉的脸虽苍白如雪,眼尾却是浅浅的绯红,微微蹙着眉,眼角下的泪痣盈盈一点,显得勾人的潋滟凤目更加艳丽。
林钦冷着笑几声,然後瞬间脸皮绷了起来,狠狠挥手一巴掌甩在林时脸上,“皇兄可别忘了,你那男妃还落在我手里,最好别惹我生气!”
映着朦胧的烛光,张扬的五官因昏暗的光线而柔和,太子这幅模样甚至看起来美得不可方物,超乎了他的想象。
难怪皇帝会因为这张脸,始终对他偏爱有加。
他十来年辛苦伪装,忍辱负重,不敢造次,?装憨卖傻,不近女色。
本来林钦只想将他狠狠羞辱一番,可他的胯下竟然也有了反应,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火热的手掌,从鼓胀的胸前,一路滑到饱满硕大的孕肚,轻轻抚着那饱满诱人的腹部,慢慢将那圆腹搓揉得触感坚硬而发烫。
再也不用忍耐,不用压抑。他能想的到的都在这人身上试上一试。?
林时头偏向了一边,紧紧地咬着牙关,嘴角破了一个口子,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忍住恶心咽下混着血的唾液。
林钦伸出温热的舌,从雪白的侧颈逆着上舔到耳垂,双手在腰腹与臀瓣上大力地揉捏,甚至渐渐往他的下体滑去。
腹中坠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整个的肚子都变得坚硬起来,被胎头碾压的骨盆,骨缝里也剧烈地疼痛着。
剧烈震动的腹部又一次阵阵发硬,腹底也明显涨起。
林时微弓着背脊,被重重的孕肚压弯了腰,后腰酸痛得厉害,不管他怎么晃动身体,都无法逃脱那双猥亵的手,在他周身黏腻的游走,或轻或重地蹂躏着那丝绸般柔滑的每一片肌肤。
林钦的眼神阴沉而暴戾,说着,从墙壁上取下一个皮质的项圈,慢慢在他耳边说,“皇兄可还记得,那年捕猎大会,有一次,皇兄被我从小养大的马儿不小心冲撞了,皇兄生气极了,不管弟弟怎么赔不是,却仍旧让人将那马儿赐死了。”
响亮地啪一声,林时被打得脸歪到一边,白皙如玉的脸上迅速红了一片,若不是被锁链牢牢扯住,沉重不堪的身体早已经重重摔在地上。
“贱人,废物!”林钦抑制不住眼中的癫狂,扬手又甩了他两耳光,尖锐响亮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
不禁阴暗的浮现一个念头,既然这样,杀了他之前,便让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吧。?
”唔、嗯——“下腹渐渐已经硬得像块石头,腹底似有千钧负重在向下坠去,林时抿着唇,抑制着逐渐升级的疼痛,扣紧锁链的手指节都泛着白,额上满头铺满了细密的汗珠。
虽然早已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却从来也未曾让他涌上这样的冲动。
林时向来自己掌握主动权,何时如此被人猥亵玩弄的时候,甚至预想到即将会发生些什么,顿时浑身紧绷,对他的触碰避之不及。
模糊的阵痛越来越清晰,额上沁出的细密汗珠聚集起来浸湿了长长的睫毛,林时低垂着头,碎发挡住眼底暗恨的光,浑圆的肚腹在林钦手底下微微的颤动着。
“皇兄好大的威风?宁可被人搞大了肚子,也不愿被弟弟摸几下?”
嘴上虽然恶毒地嘲讽,但他眼中眸光却越来越暗,迷恋的端详着面前的林时。
那是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眼睛。
那揉腹的手碰到他硬起的巨物,林钦顿时掐起他的下巴,轻蔑鄙夷地道,“皇兄可真够下贱,这就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