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潋这才明白岳澜为什么折腾他,垂着脑袋嗫喏道:“您,您说让我在花厅里待着......”
温热的茶水顺着壶口灌进小穴,方潋害怕地惊声尖叫,乖乖握住臀肉的双手想要阻止茶壶的深入,被岳澜一鞭子抽在了背上。
肿起的软肉减缓了茶水的流出,方潋哭得凄惨,娇嫩的小花不该受此苛责。但对岳澜的惧怕令他不得不继续扒开臀肉,乖乖将小穴送到皮鞭下。
闻言,方潋颤了颤,屈辱感令他牙根泛酸,可他早已失去拒绝的权利。
“好。”
他声音不悦:“闹什么,扒开。”
“呜,对不起......老公,好疼 ,呜呜......”穴口疼得发麻,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痛楚。紧紧握着臀肉的手愈加用力,指甲几近插进肉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转移一丝难忍的疼痛。
岳澜此时也不再生气,反而心情颇好地一鞭子抽在了穴口,粉嫩的软肉登时红起一道檩子,染了水渍亮晶晶地横贯在股缝上。
屁股里还夹着水,方潋战战兢兢地憋着,结结巴巴地回着话:“坏,坏了......”
岳澜放下茶壶,听见他的低喃简直要气笑了:“坏了老公赔你。”
“你怎么做的?”
按摩棒被缓缓抽出,岳澜拿起茶壶试了试水温,随后将尖细的壶嘴抵在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潋沁出了眼里,求饶声都带上了水气:“老公,不行了,会撑坏的,呜,喝不下了呜呜......”
话音刚落,携着劲风的软鞭便狠狠落在了臀缝处,方潋疼得眼前一黑,小穴下意识收缩,茶水被排出许多。
被标记后的身体禁不起挑逗,如此一会方潋眼中腾起情潮,潋滟一片。岳澜却停了抽动,冷冷道:“既然上面的嘴喝不下了,就让下面的嘴喝吧。”
坏倒是没坏,该是被水撑傻了。
“呜,我知道了,老公......”
雪白的躯体自衣中剥出,顺从地摆好姿势,岳澜拍拍他屁股,留下一道指印,问:“骚穴有没有乖乖夹着肉棒?”
“自己扒开,让老公好好检查。”
轻颤的手指握住两瓣臀肉,在岳澜的注视下掰开,内里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处的黑色按摩棒底端正牢牢吸附在粉嫩的软肉上。
岳澜又补上一鞭,两道红痕完美地交错在雪白脊背,大大的红叉仿佛在警告方潋的反抗,“别让我把你绑起来。”
方潋抖着嗓子回答:“有乖乖夹着......”自从上次岳澜操过他,两个小穴里都被塞了按摩棒,一想到刚刚见大哥时还戴着它们,方潋羞耻地红了脸。
他一定是撑糊涂了才会觉得岳澜真的放过了他。
“呜......”
岳澜的鞭子十分难捱,却极具分寸,五下过后穴肉只是微微发肿,丝毫没有破皮,方潋觉得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脆弱的部位将疼痛拉得漫长,肚子里的茶水随着鞭打疯狂翻滚,齐齐往上涌,似乎下一刻就要吐了出来。
脸色复又沉了下来:“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威胁起了作用,方潋不敢再动,哭着任由岳澜将剩下的茶水灌完:“呜,烫坏了呜呜呜,我被烫坏了......”
岳澜朝腿根抽了一鞭,细白的嫩肉浮起一道粉红,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跪好,十下,漏一滴翻倍。”
“真的老公,呜呜呜......饶了我,喝不下了......”
“真的喝不下了?”
岳澜抱起他,将人放在腿上,揉着他的肚子问:“坏了?”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傻了才对。”
“啊!!”疼痛蓦然炸开,方潋松了手,疼得腰软,险些跪不住,茶水被挤出许多,自腿根蜿蜒,湿淋淋地留下暧昧的湿痕。
“呜,我,我错了,我只是想看看大哥,老公......”
在方潋放手的一瞬间,岳澜对着穴口精准地抽了上去,和背部一样的大红叉印在小穴上,冰冷道:“这么快就忘了规矩?”
岳澜面无表情道:“二十。”
方潋乖乖照做,休息了一会后非但没恢复,反而使疼痛愈加难耐。柔
方潋满脸是泪:“不要,不,求您,好烫,呜......”
岳澜放下他,“跪着,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屁股撅起来,还有十五下。”
方潋肚子里是水,胃里也是水,整个人就要哭成了水,鼻涕眼泪抹脏了地毯,格外的委屈:“呜,你赔不了,呜呜呜,嗝......”
岳澜脸色一黑,对着同一处鞭挞,看着方潋颤抖不止,浑身都疼出了冷汗,“老公的话是耳边风么?”
岳澜解了锁,捉住底端慢慢抽动,摩擦着肠肉顶在内里的敏感点上,惹得方潋一阵闷哼。
没想到岳澜会真的答应,方潋感激地看着他,而下一刻对方渗出一个笑:“衣服脱了转过去,腰塌下,屁股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