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操弄了遍
明月姣姣,月光散落在小河旁,似铺上了一层霜雪。清冷的秋露悄悄地打湿了桂花树,这来往人儿嗅着花香,或驻足河边赏月,或蹲在河边放花灯。或在河边嬉戏玩闹。
“姐姐,快来,我们来放花灯”,林白一手拉着赵初悟,一手提着花灯,兴奋地往河边跑去。
“哎,你慢点可好”,赵初悟跟不上林白的步子,有些急急的喊道。
“姐姐,你看好多花灯!”
河面上飘着各样的花灯,如蛋壳灯,鱼鳞灯,稻草灯,鸟兽花草等,美轮美奂,小巧可爱。花灯发着橘黄的光,又形态各异,惹人赞叹。
赵初悟看眼前此情此景也不由得,眼含笑意,嘴角微提。
“来,姐姐,我们一起放这只兔子灯”,瞧着赵初悟站在那看的出神,早已迫不及待蹲下准备放花灯的林白,不由得拽了拽赵初悟的衣袂。
“一人一边,好,松手”,林白指挥道。
此时,忽而远处烟花冲天而上,五彩斑斓,绚丽多彩,在空中绽放。
林白望了望远处的烟火,又望了望眼前的人儿,月光撒在赵初悟脸上,更让这出尘的脸蛋显得不食人间烟火,林白将赵初悟的袖子紧紧拽在手心。
“怎么了”,感受到异样,赵初悟回头看了看林白。
“怕姐姐像仙子一样飞走了”,林白盯着赵初悟的眼睛,一眨不眨。
赵初悟不语,遂又抬头看着那月亮。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亥时,皎洁的月光和满天的星星照着归家的人。
林白和赵初悟刚到家门口,只见那林小小冲到林白身前。小小的头发凌乱,脸上似有红掌印,脚上一只鞋也不知所踪。
“林白,救救我娘亲,救救我娘亲”,林小小抱着林白的腿,像似抓到什么救命草似的,遂后又拽起林白的手就往自己家跑,“走,快去我家,我娘快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小小,别拽我呀,我自己跑”,林白一脸疑惑嚷嚷道,而赵初悟也紧跟随后。
还没有到林小小家,便听到了男人的打骂声,小孩的叫喊声,以及女人的哭泣声。
愣神间,林白已经被小小拉到家中庭院。
“你这小贱货,吃里扒外,还敢带着奸夫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林伟见到小小又带着林白来管自家事,顿时破口大骂。
林伟放开正在与她推搡的妻子周氏,欲要上前抓小小。林白站上前来,挡在小小身前。
守在母亲身边的林大宝听着爹爹要打妹妹,也跑了过来,抱着林伟的腿喊道:“爹爹,别打了,娘亲妹妹已经很疼了!”
“乖儿子,别管,好好回屋去”,对妻女又打又骂,对着自己儿子便柔声细语,端的个慈父样,这场景更让人觉得滑稽不已。
“林白,走吧,不用你管”,周氏眼眶乌青,嘴角留了点血,脸肿得老高,对林白喊道。
林白看此景,她也不知怎的,怒火中烧,冲上前去抓着林伟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了。
“怎……怎的,我打我自己女儿,你还要管闲事”,林伟此话一出,林白众人皆皱眉,不喜。
赵初悟刚要上前劝服林白切莫先动手。
林大宝见林白要打爹爹,拼命推着林白,喊道:“你滚啊,别过来!”
周氏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推开林白,恳求道:“回去吧,林白,无事了,回去吧。”
林白疑惑之时,林伟顺势就挣脱了束缚,边拽着周氏的头发就往屋里拖去,边怒喝道:“怎的,这奸夫来了,你护着她不成。”
而后林伟又盯着林白,冷笑道:“呵呵,当初那窑子里的骚货们,满足不了你,平日就觊觎着我贱内,今个怎的还不够,带自家娘子来,出威风,还是来讨死?”
林白不解,也听不懂林伟讲的什么污言秽语。赵初悟眉头紧锁,红唇紧闭,从小到大也没听过这肮脏话。
“呵,变傻子了就听不懂了?你往日可不是能耐的很,雨香阁的那些狐媚子,你不都操弄了遍,变傻子智力不行了,你那活是不是也不行了,哈哈哈,是不是也不行了”,林伟嘲笑着眼前的傻子,哈哈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又笑又哭,不知是笑眼前的林白,还是哭自己那早已失去功能的下体。
“你走吧,林白,别管我们,别听他胡言乱语”,周氏流着泪,依旧恳求林白切莫再管。
林白盯着周氏那满脸的绝望,脸上的伤,眼中的泪,心中难过,大宝娘对自己很好,经常给自己糖吃。
“你这傻愣子,我家娘子很好看是吗,勾人的很吧,来,让你瞧个干净可好”,林伟扒着周氏的衣领,满脸淫笑。
“别,别,不要不要”,周氏大惊,边哭喊,边拽紧自己的衣扣。
“停手”,哭声,喊声中,一道寒声从中乍起,赵初悟实在看不下去,这林伟简直猪狗不如,畜生也。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