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又开始生气了:“才生产一个月就敢大晚上出来挨冻,你嫌身体太好是不是?”
谢渊恶声恶气地吩咐,也不管云安想跟他说什么,就扯着他一起躺下,先闭上眼道:“本王不想同你说话,闭嘴睡觉。”
云安握着扫把朝异响处走近两步,壮着胆子喊了一声,一团罩下来的漆黑却彻底隔绝住了他的视线。
“我”
男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他的耳朵舔得湿乎乎的,两手搓着一对绵软奶儿淫玩,胯下还不忘淫荡地顶撞着他肥软的臀瓣,云安上下的软肋都被他掌控着,没过一会就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拼命摇着头躲开男人的舔舐,然而不等他呼救,那人又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嘘——不准吵,你想把人都召来看你怎么挨操的吗?”
“别、王爷你”
“说了让你不准动!”
“呜呜不要,好痛,走开、你走开啊啊啊痛——救命!”
黏腻淫靡的水声啧啧轻响,两条舌头搅拌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口水,没过一会,云安就被强势的吻亲得气喘嘘嘘,男人见他无力抗拒,索性吮上他的的嫩舌猛吸,吸得云安舌根发麻,涎液淌满了下巴,才移上去咂他的耳垂。
蜡泪落了最后一滴,黑夜彻底将王府笼罩其中,云安蜷在谢渊怀里茫然无措,见这人铁了心生气,只好苦着脸“嗯”出一声,呆呆反思起自己的不对。
一声陌生的喝止劈头盖脸砸下来,男人的声音压得低沉,两腿夹着云安踢腾的小腿,捏着布条在他脑后打了个活结。
裸露的肩头顷刻被温暖的怀抱裹住,谢渊推着云安进屋,那口恶气还没消,盯着他胸口的位置狠狠扫了两眼,忽然道:“三天以后算了,五天以后你亲自给本王打扫干净花苑后面那间屋子,本王打算自己在那里睡。”
“谁躲在那里?”
“不准动。”
谢渊这次好像真的很难消气,云安垂头丧气地跟了他好久都没换回一个好脸色,五天后当真就被下人裹上厚厚的披风,让谢渊无情地撵去打扫那间小院。
不知是不是云安的不安分惹恼了他,男人一手攥着云安的腕,另一只手竟摸进他的衣襟,几下便熟练拉开肚兜的活结,一把抓住两只娇乳揉捏起来。
“嘶”云安忽地打了个冷颤,吸吸鼻子走了两步,便见台阶下有人笔直地背光立着,深秋里只穿一件薄薄的亵衣,怎么看怎么凄凉。
云安的双眼都被蒙着,完全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粗大的肉棒磨得乳肉发红,对方刻意用阴茎去顶云安的小乳头,龟头压着凸出来的奶粒碾磨,淫邪的动作恨不能操进细细的小奶孔,把里面深藏乳汁干得喷涌。
男人恶劣的戏谑像是吃准了云安的胆怯,见他身体僵了一瞬,立马肆无忌惮地挑开云安的衣带,臂弯里搭着那件厚重的披风,搂着赤裸大半的人拉进那件旧屋里,边揉着滑腻的肌肤边啧啧称奇:“啧,屁股又白又软,奶子也翘得这么高,小骚货真好摸,嗯先让我肏肏你这对骚奶子怎么样?”
荒僻的院落人迹罕至,隔着花苑萧疏草木,越发显出偏离热闹的荒芜,云安看着谢渊给自己挑选的地方这么凄凉,心里的自责更重了,握着扫帚正拢了一堆落叶,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夹着着其他的响动。
“你你是谁唔唔”
云安艰难地想挣开陌生的桎梏,哑声呼喊,却被人扣着下巴强硬地吻住了,灵活的舌头堵满了他的嘴巴,一口口涎水灌进他的口腔,迫使他羞耻地吞咽下去,浇灭所有抗争的力气。
。
两个挺翘的奶包乳孔未开,过度敏感粉白的乳肉一碰就抖个不停,又圆又胀,合衬一只手的揉弄,男人捏着云安的下颌不准他求救,右手在绵软的乳肉上一刻不停地挤压,将鼓鼓的嫩奶子被肆意的大手团成各种形状,任由云安无助地哭喊,丝毫挡不住自己在他身上的凌虐欺辱。
“进去!”
白嫩的奶肉在肉棒的鞭挞下泛红发肿,颤巍巍的奶粒被抽得东倒西歪,很快又被男人含进嘴里用口水滋润,云安哑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求救,男人却把惊慌的美人拢在怀里,裹着他的耳垂诱哄:“小美人哭什么?别不识好歹,我这是在帮你呢,瞧你这两个大奶头都成什么样了,再不赶紧替你吃吃奶水,怕是要涨爆了呢。”
乳尖上圆溜溜的红果在接连的淫玩中越来越硬,男人还在继续用拇指和食指不断揪拧嫣红挺立的大乳
“来人啊!救命!!”
男人似乎很明白制服云安的诀窍所在,他的拇指和中指分别抠住了一只乳头,挤压揉捻,唤醒酥麻的快感一瞬流过全身,几乎让反抗的人软了腰身。
谢渊应声回头,脸色一瞬黑沉得彻底:“你出来干嘛?进去!”
云安惊呼着要去抓眼前的布条却被人将手扭在背后,牢牢压制着无力动作。
“我什么我?就你自己去打扫,不准假手他人,一点灰尘都不准有,听到没有?!”
“啊!是谁!”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