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盈秋,本应该是在江湖里恣肆闯荡,扬鞭策马好不快活,是自己以爱之名将他留在了自己身边,成为自己的妻,从此他的天地不再是浩瀚江湖,而是那一方小小的宅院。自己亲手折了他的翅膀,却没有能力保护好他,看着盈秋用粉嫩柔软的口唇舔舐吮吸着教主粗壮的肉茎,方书如只觉得心痛如绞,可此刻他自己已是任人鱼肉,莫说救盈秋脱离苦海,就连拥他入怀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盈秋受尽淫辱却无能为力。
苏盈秋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乳白色浊液,就连睫毛上都挂上了几滴。他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尤带着懵懂的神色,下意识地将口中的体液尽数吞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肉粉色的小舌,将沾到嘴角的精液勾进了嘴里。这样的画面简直淫靡至极,魔教教主刚刚发泄过的部位顿时再次一柱擎天。
他竟然……竟然当着丈夫的面给一个老男人口交,不但被他射了满脸,甚至自愿吞下了他腥臭的浓精!苏盈秋几乎呕出了胆汁,男人的精液划过口腔、喉管,让他有了一种自己连身体最深处都被男人的精液玷污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几乎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魔教教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大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殊不知在魔教教主眼里,包裹着男物的喉咙口拼命蠕动着,就仿佛喉咙深处还有另一张小嘴在一吸一唆地伺候着,喉管仿佛变成了一条滚烫嫩滑的肉膜,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他的男物,随着他挺胯的动作带出丝丝缕缕无法吞咽的涎水,被捣弄得仿佛另一口淫穴。
教主掌心微微用力,苏盈秋身上的衣物瞬间化作齑粉,露出皎白剔透的内里。那一身皮肉白璧无瑕,几乎是诱惑着男人在上面刻上属于自己的印痕。
等到苏盈秋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几乎是立刻跪趴在地,不住地干呕起来。
魔教教主不由得更硬了几分,他冲着护法使了个眼色,护法会意,用一根金柱残忍地将方书如唤醒,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用他那娇润柔软的唇瓣辛苦地伺候男人肮脏的阳物。
手下的肌肤雪白剔透,滑腻的仿佛最为上等的凝脂一般,如瀑的墨发泼洒在身下,衬得他更是纤弱白皙,胸前隆起柔嫩的弧度,宛如两捧绵软雪团,嫩粉的乳尖亭亭玉立,宛如枝头未绽的蓓蕾。
狰狞的黑紫巨物挣脱了亵裤的桎梏,“啪”得一声打在了苏盈秋面上。那根巨物长度骇人,上面还布满了虬结的青筋和肉瘤,看起来甚是可怖。苏盈秋绝望地闭上了眼,葱白的玉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柱,嫣红滚烫的双唇像是被残忍揉捏出汁水的鲜嫩花瓣,微微一启,便将那硬物的顶部纳入了口中吮弄起来。
猝不及防地插入让苏盈秋几乎瞬间便沁出了泪花,粗长的硬物直插到喉管深处,浓郁的雄性气息瞬间占领了鼻腔。他用唇瓣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生怕一点磕碰便会让喜怒无常的魔教教主勃然大怒,为了缓解异物入侵的不适,他只能努力放松喉咙口,试图接纳口中的肉刃。
不过这一劫了。他深深地看了尚且昏迷着的方书如一眼,眼里凄然悲怆,最终还是屈辱跪地,葱葱玉手缓缓退下了魔教教主的亵裤。
方书如何等聪慧的人,如何不知心爱的娘子为何甘愿受这般折辱。可他的盈秋,他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盈秋,怎能也如他这般,受尽磋磨,生生折了一身傲骨,被囚禁在这魔教里作为男人身下的娈宠度过此生?
他的口腔被整个填满,几乎被男人肏成了另一口性器,就连喉管都顺从地迎接着男人的残忍的入侵。就在苏盈秋觉得自己的唇舌已经彻底麻木的时候,魔教教主狠狠捣弄了几下,在他口中泄了出来。腥咸浓稠的体液让苏盈秋完全来不及吞咽,猝不及防地被射了满脸。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被高热的口腔黏膜紧紧的包裹着,将这根可怖的柔韧伺候得妥帖至极。苏盈秋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心中惶惶,却无师自通,晓得如何才能让男人舒爽,樱粉小舌细细舔吻过其上盘踞的每一条青筋,舌尖绕着柱体顶端的小孔打转,腥咸微苦的味道瞬间占领了整个口腔,让他委屈得红了眼眶。
可苏盈秋已经无暇顾忌一旁的夫君了。
魔教教主眸色渐深,玩味又恶劣地看着身下的武林第一美人。那人风华绝代、钟灵毓秀,如今却只能乖顺地跪在自己身下任由他糟蹋。他柔唇大张,鬓发散乱,泪水楚楚地落了满腮,只能无力的大张着口唇接受粗暴的顶弄,无法吞咽的涎水与男人渗出的腺液顺着嘴角流出,将他的脸颊与脖颈都浸染的一片亮泽。这幅被玩弄得凄凄惨惨的模样反倒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让人恨不得再将他欺负地狠一些。
“盈秋,别管我了,你快逃!快逃啊!”
武林第一美人苏盈秋,娇艳若初樱,冷冽如冰雪,此刻只能却在他的胯下,用殷红的嘴唇侍奉着着自己最为丑陋肮脏的部位,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苏盈秋白皙的面庞透着艳丽的薄红,与他口中狰狞的黑紫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魔教教主神不禁一荡,按住他脑后如瀑的墨发,一举插透了柔嫩的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