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总觉得……
我抬起他的下巴,他并没有完全不省人事,只是头有点晕,在休息,见我的行为,他以为我有话要说,于是努力的睁开眼,想打起精神。
但是我亲吻了他,并且把他压倒餐厅的座位上。
他脸上充满了讶异,手抵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想推开我。
我问他:「我不行吗?还是你的要求更高?」
他摇头。「不是的,你很好,只是我觉得太突然了。」
「不突然,我们喝了三杯酒的时间够了,你觉得不够?那我们再叫酒过来喝?」我询问他,并且佯装要招手叫服务员。
他是喝够了,再喝就要吐出来了,他摇头。「不喝了。」
「那够了?」
「嗯,够了。」
于是他就任我亲吻他的唇,互相交换了奶酒的味道,让我把手伸进他的毛衣衬衫里,肆意的抚摸他,还要他帮我的大家伙口交。
他真的不善于拒绝,只要我口气强硬一些,他就会按我的话去做,哪怕是帮个陌生男人口交。
04
所以,我在想,他所谓的偷吃,会不会都是被人强迫,他只是难以拒绝?
他的口腔紧实温暖,和女人的感觉不同,我舒服的直挺腰,把肉棒深插进他的口腔里,直顶他喉咙。
我身上没戴套子,于是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向他购买套子与润滑液,我知道列车上一定会有准备这些东西。
服务员对我们两个男人的行为视若无睹,将一盒套子与小瓶的润滑液递给我。
我将他拉起来,坐在我身上,我们俩人拥吻,激烈且热情。
我脱下他的裤子,用手指沾上润滑液,挤进他的肉穴里。
里头很紧缩,很温暖,并且充且弹性,我问他:「你时常与男人偷吃吗?」
他摇头。「不,我怕让爱伦发现,很少,一年顶多二、三次。」
「一年二、三次,那一次被操了多久?」我的手指在他肉穴里抽插,可能是润滑液弄多了,手指拔出时,还会有啵啵的声音。
「不一定,要看对方的体力。」他发出轻轻的鼻音哼声,特别柔软悦耳,让我忍不住又含住他的唇,充满占有欲的吸吮他。
「最激烈的一次呢?」
「是在我学生时代,被两个男人玩到失禁,后来就比较谨慎选伴侣。」他还真敢说,完全没有给自己遮掩的意思。
在我手指进入三根之后,他的呻吟声急遽了起来,搂紧我的颈子,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轻点,我不能让爱伦发现,她会气疯的。」
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像听见天籁之音一样,感觉身心都舒畅了。
这么美丽的声音主人,即将被我占有进入,哪怕他是男人,而我从不搞男人,我依然很激动。
「没事,她发现了,我也操她,我们三个人一起。」我在他耳边说着下流低俗的话。
他被我的手指狠操之下,浑身抖了抖,臀肉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如果是你,我很愿意。」
如果他老婆不是那个泼妇的话,我想我会考虑,毕竟操女人,操谁不是操?可是男人的话,目前,我就只有对他有兴趣。
当我戴着套子的肉棒,进入他的体内时,我真心的感叹造物者的神奇,明明身为男人,却有这么紧致又弹性舒服的所在地。
我摇摆腰臀进出抽插他的紧穴,听见他温柔悦耳的呻吟,感觉耳朵与肉棒都要融化了。
我们在餐厅厮磨了很久,久到服务员不得不向前,告诉我们这对交媾的男人,他们要打烊了。
我猜想,这个服务员一定是晚间服务过他们一家三口,要不然他看男人的目光,怎么会从疑惑,变成惊愕。
明明是人家的丈夫父亲,却在深夜里,与车厢里的乘客打炮,多刺激的事啊!
而我也非常荣幸,成为与他打炮的人,因为他体内真是太销魂迷人了。
我在离开前,给了这名服务员很高昂的小费,并且收到他会噤口的表示。
深夜的列车,实在是没地方可以去,除非我们想待厕所里,忍受一直会被人打扰的情况下继续。
无处可去的我们,回到自己的车厢坐位上。
我们的情事被迫中断,他一脸的情欲缠身,我也是挺着硬物,两人都很难受急迫。
我忍不住搂住他的颈子,在他熟睡的妻子、女儿面前,亲吻他。
深夜的车厢,灯光都被关闭,只有走道上会有指引灯,还有窗外偶尔会透出的光线。
我们附近的旅客,都戴着眼罩入睡了,我大胆又放纵的,将他搂抱在我怀里,背靠着我的胸膛,张开他的大腿,分别挂在我腿上,我扶着硬挺的老二,挤进他的肉穴里。
05
他不敢发出声音,捂着嘴隐忍,明明被插入的很舒服愉悦,却因环境的问题,压抑了他宛如天使般的嗓音。
我却疯狂的迷恋他的声音,我把他的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