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给他玩弄得腿都软了,尾音不稳地开口,铁链随着挣扎发出徒劳的脆响。
程钊下面早硬了,也不废话,直接拉开拉链cao了进去。
前入式的体位并不容易,好在江柏下面被用手指扩张过,进去并不太难。
程钊故意一点点增着进去。
把江柏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一点白白的牙齿咬住下嘴唇,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隐忍的情欲。
程钊拨开他前额汗湿的发丝,把唇贴了上去。
空气里全是情欲的味道。
呻吟从唇齿相依处流出,程钊一手按着人后脑加深这个吻,一手肆意玩弄男人的乳头。
上下其手,干得江柏涕泗横流。
爽。
是真的爽。
完事,江柏发不出声,也走不动路。
程钊抱着人亲了亲,把人抱进浴室。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知道。”
江柏被操得狠了,懒洋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不在的日子里,少给我发骚。”
这个男人太诱人了,程钊不放心。
“那你铐住我呀,爸爸,把我锁住,关进笼子里,那里塞上东西,等你回来操。”
靠。
几句就给这小婊子说硬了。
程钊一巴掌拍上人屁股,后面好不容易洗净了,把人翻过来,洗前面。
江柏浑身上下除了嘴,哪都动不了,哼哼唧唧由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白花花的胸膛,吻痕遍布。
程钊倒是想。
只是他一走少说也要半个月,锁笼子里倒是不必,不过……
程钊给江柏下面上了个锁。
“后面也要。”
江柏在床上翻了个身,翘臀一览无余。
程钊站在镜子前打领带,淡然道:“忍住,给我好好紧紧你这小骚穴。”
接着,一表人才衣冠禽兽的程钊轻轻趴在江柏耳边:“我喜欢紧的。”
江柏耳朵红了。
*
江柏一直住在酒店,没事也不怎么出门,抱着电脑,看看股市,看看基金,远程遥控一下业火,账上盈利源源不断,小日子也过得舒坦。
程钊给他定了一个月的餐食,一日三餐送到房间,江柏有时候闷了,就打个电话给前台,去顶层的旋转餐厅用餐。
酒店的顶层可以俯瞰全市,风景绝佳,氛围优雅,每年情人节至少要提前一月入座。
据说程钊和废墟的老板靳斯年是好友,才能如此轻易在这里觅得一座。
江柏吃了块抹茶慕斯,晒了会太阳。
身后一道视线,似乎比阳光还耀眼点。
人总是对他人的注意力很敏感,是上古时代留下的警觉,这道视线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有一番手腕,上过本市出色企业家榜单。
江柏仿若浑然未觉,懒洋洋抿了口咖啡,起身回房。
果然。
电梯金属门映出那个女人款款而来的身影。
“一个人独住这么久,想必很寂寞,欢迎随时来玩。”
女人递来一张名片。
一只手上珠光宝气,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
江柏挑挑眉,正准备接下,突然从旁伸出一只手,代他接下名片。
“谢谢安姨,安姨的好意,我就替我男朋友收下了。”
“我男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
这声音太熟了,江柏扭头,只见程钊左手握行李箱,右手拿名片,脸上是友好又疏离的笑,对着女人微微欠身。
被称作安姨的女人倒也不尴尬,看看程钊再看看江柏,露出恍然的微笑,拍了拍程钊的肩,转身离去。
两人进了电梯。
江柏:“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
程钊:“告诉你让你体现做好准备?”
这话醋意很浓了。他还念念不忘江柏刚才那个准备接名片的动作。
江柏:“绅士的男人永远不会当面拒绝女士。”
他凑近程钊耳边:“你要是吃味,我补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