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立于云深之处,密林之间,传承数百年,是岭南第一仙门。
外人提起逍遥派,最津津乐道的,莫非逍遥仙尊楚寒卿,传闻其面容清俊,白衣缥缈,素有仙门第一美人之称。
偏偏这美人清心寡欲,修的乃是无情道,爱慕者众多,却无一人能成功采撷这朵高岭之花。渐渐的,也就只敢远观其姿容,却不敢心生不轨。
美人今日愁眉不展,原因说来极为荒谬——他一代仙尊,竟莫名其妙染上了尿瘾——在一次偶然看到徒儿顾琰小解之后,那巨物里激射而出的金黄色,滚热的,腥臊的尿液,竟让他脸红心跳,内心竟渴望着能够喝进嘴中,仿佛那是琼浆甘霖。
一夜,楚寒卿尿瘾发作,难以忍受,犹豫着悄悄来到学派中的公共厕所。此刻周围静谧无人,楚寒卿忍着羞耻,躲进公厕中黑暗角落,蹲下身,深深嗅闻便池中浓郁的腥臊味。
“哈啊……好骚……好难闻……尿在我嘴里……要喝……”美人面色潮红,一双凤眸湿润,朱唇微启,不算喃喃低语着,如同发情雌兽一般。
“师尊,好闻么?”一道男声突然在背后响起,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戏谑。楚寒卿一惊,讶然之下后头,果然,面前正是自己的大弟子顾琰。青年居高临下,双眸黑沉,冷笑着道
“原来师尊竟有这样的癖好呀?为何不早点与徒儿说,徒儿好满足师尊,嗯?”
楚寒卿羞耻地仿佛要昏厥过去,低头不语,却更显得温顺乖巧起来。
“既然师尊喜欢,那徒儿便棒棒师尊好了,”顾琰戏谑一笑,修长手指掰起师尊的下巴,强迫他仰视自己,然后残忍吐出一句“骚货,张嘴,接好了。”他解开裤带,掏出巨物,毫不犹豫的将腥臊的尿液喷射在清冷美人的脸上,美人的黑发染了尿,滴滴答答淌过面颊,又顺着纤长的脖颈向下,濡湿了纤尘不染的白衣。顾琰肆意地尿着,楚寒卿渐渐激起了淫性,不再顾及羞耻,张开檀口,柔软鲜红的小舌伸出来,“啪”的一声,一滴尿液准确的落在舌面,又被送入小嘴中,细细品尝。楚寒卿甚至双眼迷离,随着徒弟鸡巴的摆动而追随尿柱摆动黔首,生怕浪费了一滴臊臭的尿液。
“师尊,徒儿的尿,好喝吗?”顾琰恶意地询问,一边将粗大的巨物在美人脸上拍打,直到最后几滴残尿都甩到师尊的脸上才罢休。
“唔……好喝……以后还想喝……”美人迷醉的喃喃自语,显然已经无法抵抗尿瘾的发作。
“既然师尊喜欢,那便做徒儿的尿壶吧,这样就能天天喝到徒儿的尿了呢!”顾琰嘿嘿一笑,留下狼狈的美人,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许是想独自想用美人师尊,顾琰并未把夜晚的经历告知门派中的其他学员,楚寒卿松了口气,再见到大徒弟时,总感觉脸上发热,甚至不敢直视顾琰的目光,师尊的威严全部在那一夜破碎得一塌糊涂。
令众人惊讶的是,楚寒卿竟然同意大弟子搬进竹青水榭,与自己同住。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闻,高岭之花居然能接受与他人同居?众人纷纷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只有楚寒卿和顾琰两人知道,同居之事,只是为了满足美人越来越频繁的尿瘾罢了。譬如每日一早,晨起的师尊便跪在床边,主动将徒弟的鸡巴送进嘴里,让徒弟畅快的在自己口中排出晨尿。晨尿通常又浓又多,味道自是更加腥臊,可美人竟如饮下琼浆玉露般,陶醉而专注。直到顾琰尿完,还要裹住那巨物轻轻吮吸,把残尿吮地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再譬如夜晚尿瘾时常发作,楚寒卿又心熟睡的徒儿不愿将他叫起,于是便向顾琰求来一条穿过几日的脏内裤,入睡时将裆部尿渍罩在自己脸上,高挺的鼻梁深埋在内裤最肮脏的部位深嗅,时不时还深处红软的小舌舔吮,有时竟能用嘴把那内裤清洗的干干净净,将雄性浓郁的腥臊味全部吸进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