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s
山姥切長義&女審神者,brainless meat
被被,不要了~~~
女人半是告饒半是引誘的嬌吟被山姥切長義聽得一清二楚。
因為換季而感到難以入睡的打刀心中更加煩躁,索性拉過棉被蒙住頭,試圖屏蔽掉這深夜中不和諧的聲音。
被被,慢點,啊~~~不,不是,要快點~~~
事實證明,這麽做除了把自己差點悶暈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個女人也太過分了!!!
氣鼓鼓地起了身,山姥切長義徑直奔向了隔壁。
女人,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講!
前監察官拍了拍胸口,耐著性子輕扣了兩下紙門。
正如他預想的一樣,女人並沒有爽快地回應,但那惱人的聲音確實慢慢減弱了下去,最終是平息了。
以後別再像剛才那樣了
好巧不巧,就在他打算折返回房的時候,執務室的紙門卻倏地被推開了。
當想要申斥的對象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他面前時,銀发的打刀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新月恰到好處地穿過了淺淡的雲層,皎白的月華順著女人的臉龐傾瀉而下,將白皙胸乳上濕漉漉的櫻果無比清晰地呈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審神者的兩只乳尖都變作了乖巧的小粒,亮晶晶的光芒無疑是偽物口水的殘留。
噓!她沖他擺出噤聲的手勢,被被已經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我也要你做什
厚重粘稠的白色巖漿因著審神者纖長秀美的腿部曲線不斷墜落在地上,監察官的憤怒幾乎是立時被引燃了。
好聒噪啊。
女人的軟舌散发出薄荷與蘭草的香氣,靈巧的舌尖則被他強硬地吸入口中,教她再也無法发出像樣的音節。
山姥切長義曾經在日後回憶起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但並不能推算出滿意地答案。
他只記得自己拼了命地堵上了那張讓他不悅的小嘴,又在對方即將暈厥的時刻放開了她。
憤怒與缺氧帶來的雙重刺激合力扼殺了理智,发熱的大腦竟然直接命令他抱起眼前的女體
審神者的身子又輕又軟,打刀毫不費力便將她收入懷中。驚慌失措的女人試圖掙脫這種束縛,胡亂的扭動卻不慎把一顆乳果送上了男人的唇邊。
山姥切長義並不想拒絕送上門的美味。
味道很甜呢。
他微微用力咬了咬仍處在发情狀態中的乳粒,興味十足地看著緋色慢慢在女人的臉上蕩漾開來。
放,放我下來審神者羞紅了臉,對著在自己胸前作亂的男人提出了不可能會被滿足的請求。
山姥切長義則順勢抓住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迫使它在自己已經覺醒的兇刃上畫起了圓圈。
這可不行,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帶著她擼動自己已經硬挺難耐的肉棒,點火之人,必須得受到懲罰呢。
被丟在長義布團上的審神者剛想拉過被子遮掩裸露的肌膚,便又被銀发的監察官鉗制了後續的行動。
冷嗎?現在就讓你暖和起來。乖乖聽話,把屁股翹起來!
眼見自己無法勸服已然欲火中燒的男人,審神者也放棄了反抗,順從地擺好了男人要求的姿勢。
男人一手剝開泥濘的蜜穴挺身而入,另一手則大力地揉捏起女人豐滿圓潤的臀瓣。打刀的動作粗暴中帶著急切,直抓的上面遍是紅痕方才作罷。
盡管不願承認,但偽物先前的射精確實極大地方便了他的行動。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山姥切長義迅速攻占了審神者子宮的最深處。善解人意的花芯親吻著菇狀先端,讓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攻城略地的速度。
偽物的東西,山姥切長義俯身輕咬女人圓潤的肩頭,必須要全部挖幹凈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