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叶欣不想理她了,愤愤地拿起脸盆回到屋里,门关得震天响。
何皎皎双手撑在栏杆上,语气有些失望,可我刚才都告诉你了。
叶欣吞了口口水,回:是、是啊!
透
哦~你等等。
能不能别笑了。
叶欣愣了,问名字干什么?难不成这女人要报复她?
姑娘抱着脸盆转头看她。
何皎皎笑了,像个女巫,叶欣觉得她被这笑蛊惑了。
将洗衣机里洗干净的衣服全部晒好,已经快要一点了。
真的好讨厌哦。
她看了眼叶闯的床单,简单的白色,没有一点儿图案,就像酒店里的。
你就是新搬来的邻居吧?姑娘笑了笑。
何皎皎从杂物间里搜出那根买来就没怎么用过的撑衣杆,却没给叶欣。
她先是懒懒地冲她笑了笑,算是问好,然后又吸起了烟。
要他买根撑衣杆到现在都没买不就是长得高
何皎皎舔了舔嘴唇,抱着手看向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指后知后觉,有点疼。
反正叶闯听不见。
这对兄妹啊,怎么借个东西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正在想着,姑娘忽然又问了她一句:你喜欢叶闯吧?
就是就是!不就有几个臭钱嘛!
叶欣拿了撑衣杆,二话没说,又将门一关。
哪有叶欣脸有些红,其实,她觉得何皎皎的名字更好听
明月何皎皎。
毫不掩饰的打量的目光。
枕套只有一个,被她用一个衣架穿过,然后踮起脚费力挂到竹竿的末梢。
何皎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你?
我等会说说你哥。
马尾姑娘是个苹果脸,脸上干干净净的,唇色也自然得很。只见她费力地将床单展开平铺在阳台的竹竿上,然后又在另一根竹竿上晾被套。
她听见姑娘嘀咕了一声。
何皎皎赞同地点点头,对,女朋友哪能是保姆呢?
叶欣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她狠狠吐槽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这小姑娘,怎么就走了?她还本来想再逗逗来着。
喏,给你。
侧头,与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对视。
姑娘有些生气,瞪着她,道:你笑什么!
一根烟还没抽完,她按熄在水泥栏杆上。
何皎皎忍住笑意,摆摆手,对不起,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照片里的姑娘正抱着一盆洗好的床单被套,看见她也愣了愣。
一只手朝她伸来,撑衣杆。
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她开了门,笑着问:怎么了?
怪不好意思的。
才不告诉你!叶欣高傲地仰起头。
不自觉就想答应她。叶欣眨了眨眼,道:叶欣。
原来是她的名字。
何皎皎不用倒不是担心以上两点,她只是单纯地觉得白色太单调,所以她买的墨绿,也没有一丝图案,像某种热带雨林深处自由生长的植物。
还没走到卧室,就听到有人敲门。
叶欣笑得灿烂:谢谢皎皎姐
叶闯怎么要你给他洗床单?
叶欣回过神来,脸上表情既生气又无奈:我也不想的!谁想给他当保姆啊
何皎皎也笑,嗯,何皎皎。
等了一会儿,隔壁的阳台门还是关得死死的,她也回了屋。
姑娘在小声吐槽。
何皎皎可算体验到当恶人的感觉了。
姑娘更生气了,干净的眼睛看向她,神色变得得意:如果你喜欢他,我劝你还是放手,因为她特意延长了一秒,等来了何皎皎诧异的扬眉,继续说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拖着步子走到门口,刚拉开一扇门,就看到一个橙黄的身影匆匆离去。
很好听的名字。
喔喔没什么!姑娘将手中的脸盆放在窗台上,用手漫不经心弄平床单上的褶皱。
嗯?
叶欣点了点头,嗯!
她凑到猫眼处一看,叶欣站在门外,脸上还是没表情。
闻言,何皎皎笑出了声。
叶欣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
我这有你要么。
太过分了。
她今早无意之中听见叶闯念过。
千言万语萦绕心头,到嘴边只汇成了一个字:你
叶欣皱眉,将手撤了回来,鼓了鼓脸,还是说道:皎、皎、姐。
很少有男生会用白色的床单,一是难洗,二是易脏。
何皎皎又笑出了声,摇了摇头,真好骗。
果然很漂亮
姑娘看起来很眼熟,她想了想,这不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