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
 发育
柳茜和柳垠州就读于市一中，她在初中部，他在高中部。他们的妈妈、蒋沁，是市幼儿园的老师；至于他们的爸爸，柳国申，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能回一趟家。
那天以后,柳茜就和郭小寒有了革命友谊。
郭小寒给她看了不少视频，柳茜逐渐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很陌生。她看到片子里各种各样女人的下体，却不熟悉自己。
有时候回家她的内裤上总是湿漉漉的，每当她洗澡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她那里的绒毛变长了不少。有时候上课坐着，她的胸还会隐隐泛痛。
柳茜知道自己在成长，但青春期的敏感心理让她很困扰，原来的小背心装不下两团肉了，她只好等妈妈回家。
蒋沁一回来，柳茜就给她撒娇，想和她一起洗澡，她在家的时间少，也想多陪陪女儿。
“妈妈，我的小背心穿不上了。”水声哗啦啦，她低着头开了口。
蒋沁端详了一阵，给她抹上沐浴露，看着她笑了：“茜茜长大了，妈妈明天给你买胸罩。”
后来她穿着新的内衣去上学，神秘兮兮地对郭小寒说：“我今天穿了胸罩。”
“你的胸长得好快，我不穿都可以。”郭小寒看了看她身上的校服，已经有了微妙的曲线。
直到有一天，她们俩上课凑在一起看手机，被窗外的班主任发现。郭小寒被带了家长，柳茜被要求写了检讨，还需要家长的亲笔签名。
柳茜磨磨蹭蹭地写完了所有作业，等柳垠州去洗澡，她拿出白纸奋笔疾书。
回到房间，柳茜鬼鬼祟祟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作业写完了？”他拿毛巾擦拭着头发，柳茜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他们用着同一瓶。
柳茜狠狠摇头，在椅子上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还是捏着纸走向了他。
“哥哥…我今天犯错了。”柳茜讨好他的时候， 称呼会从“哥”变成“哥哥”。
柳垠州抽走她手里那张纸。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柳茜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将事情的过程一五一十都写在了纸上。
柳垠州看完，视线移向她皱着的小脸：“你这次月考多少名？”
“三十五。”柳茜有气无力。
“下次如果进步了十名，我让妈妈给你买手机。”柳垠州递回她的检讨书。
柳茜猛地抬头，眼神清清亮亮：“真的吗！”
“当然。”他向来说到做到。
“还要拜托你一件事。”柳茜按耐不住欣喜，悄悄打量他的脸色，“老师要家长签名，你帮我签一下好不好？”
柳垠州无语，在纸的末端大笔一挥。
“你签的是爸爸的名字吗？”她看不太懂。
柳垠州嗯了一声。
“哥哥全世界最好了！”她抱着他的手臂摇啊摇。
睡前，柳茜觉得，她检讨书上那一句可怜兮兮地“因为我没有手机，所以感到好奇”没有白写，哥哥一定是对她心生怜惜。
月考结束，柳茜的名次进步了八名。
蒋沁没有空，柳垠州带她去了商场。
柳茜有了人生的第一部手机，和哥哥的同一款牌子。她是白色，他是黑色。
她爱不释手，拿着手机自拍，直到脸都笑僵。
洗完澡，她顺便洗了自己的内裤。
怎么老是有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柳茜皱眉，觉得自己脏脏的。她想了想，把手机放到地板上，蹲下身子，点开了前置相机。
正好可以拍到下面的全貌，她按下拍照键。兴许是觉得太丢人，她迅速直起身。
照片里，她的那里肉嘟嘟的，泛着点粉，阴毛覆盖住了一小部分，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柳茜脸颊发烫，她叉开腿蹲下，小心翼翼用食指和中指掰开一点，重新拍了一张。
这次看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看清阴唇里挂着晶莹。她用湿巾擦了擦，走出门，当作无事发生。
周五晚上，柳国申久违的回了家，约好晚上出门聚餐。郭小寒之前邀请了柳茜去看电影，柳垠州答应等她看完去接她。
约定时间到，柳茜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柳茜看完电影才发现手机落在了家里，她走出电影院，柳垠州已经黑着脸在门外等她。
“怎么不接电话？”他走到她身边，见她和同学在一起，神色渐缓。
柳茜和郭小寒对视：“呃……这是我哥哥。我们要去吃饭。要送你回去吗？”
郭小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垠州，懂事的点头：“不用不用，我先走啦，茜茜拜拜，哥哥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