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温情和微妙的不安钻进心里,陆权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天真想法,他拽住母亲的衣角,想让她留下,只是忍无可忍的女人不会再停留,她扯回裙摆,看见陆权流泪的双眼,她挥手告别。
手下的心轻轻颤抖,陆权皱眉,抬眼看见了陆诚。
陆权一向玩得疯,上一次交代安全词的是一个实践对象,她说自己也喜欢重口的,所以他们试了藤条,紫色的藤蔓浸了油,手臂抡过半圆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屁股上,一条出血的肿痕立刻浮现。
陆诚那时已经开始接手公司,不愿放权的中年男人不满足只陆诚一人听话,他还想要掌控第二个,于是再一次争吵,他问陆权:“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那个姓陆的男人的确有病,面上一派温和作风,却心理偏执,青春期的陆权时常和他产生矛盾。
……回忆到此为止。
陆权嘲笑地看他一眼,只因他腿间竖起一根粗大阴茎模样,隔着裤料高高耸起,和一向冷酷禁欲的形象相差甚远。
他知道陆诚在问哪一天,他拉着清宇塞上口球,吊起来往死里玩,前面玩了玩后面,屁股玩得透透的,喷到最后无力的小逼还大张着嘴被他掰开了肏,龟头深入宫颈,臀肉扇出肉浪,像在被奸。
接到电话那天,陆诚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问,“你是不是没给清宇机会说安全词?”
强奸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却偏偏……
陆诚会和清宇做爱,也清楚他找清宇sm调教,他们的私生活从不发生交集,除了这一次。
那样子好笑极了
母亲转身看他,家里的两个小孩眼睛都像她,但陆权和她不止是眼睛,五官眉眼也很像,皮肤也白,眼前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孩以后一定会成为肤白貌美的男人,让人喜欢,如果他身上没有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她也会很爱他。
而这一切,陆诚早就知道。
他不等几秒,接着又回答,“因为你是强奸犯的儿子。”
本来玩完他还挺开心,毕竟操得肆意,让他心里满意。放人下来时,小壁尻属于完全玩坏的阶段,失神已经不足以说明状态,陆权问道,你还好吗,清宇根本缓不过来,只有眼角滑下应激性的泪水,下体一塌糊涂,穴口抽搐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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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对象发出痛叫,撑了不到10下就吐了安全词,他们原本定的15下,还剩一半数量没打。事后安抚时,出血的屁股让女人心有余悸,当时她还想过要不要实践过程中,捆绑带口塞。
他名义上给了清宇安全词,却没给他机会说出口,也许在陆权心里,他默认了清宇不会说,也默认了清宇没资格说。
陆权将通话切断。
他煞白了一张脸。
小行李箱,跟着向外跑,门栏外停着一辆跑车,亮眼车漆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妈妈!”陆权跟在后面想一起走。
陆权想起最后他接近清宇时,清宇无力闪躲又生生克制的小动作,他对着小壁尻总有失控的理性,内心涌动的东西全都化作情欲,想把他放在阴茎上折磨,又想抱在身前……亲他。
他倏然回想起曾经那些记忆,母亲时常对他爱答不理,偶尔心血来潮和他亲昵,父亲在家时就根本不想见他……
所以,陆诚动心了?陆权低头看向眼前飞红的屁股,从高潮中断开的身体忍不住折磨,肢体反应变得激烈,清宇难耐地挣扎,他揽着人下来。
陆权气疯了,破口大骂道:“放屁!我明明就是……”他突然噤声,楞楞地看着对面男人一脸淫笑的表情。
陆诚站在身后神色淡然,西装笔挺,除了拉开的领带和几颗解开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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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从家里搬走,直接去了北部军队,那里天高地远,军队训练幸苦,像是训狼,这还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打压人格,将人折磨成听话的工具。只是陆权一直不被“驯化”,即使他一路向上爬也改变不了他刺头的身份。
陆权拉着箱子看见车绝尘而去的尾气,抬手擦眼泪,陆诚站在楼上房间低头看向他。
清宇是陆权第一个无法建立链接的性爱对象,或许是因为他的曾经,即使受不住了也只能咬牙坚持。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知情了解”。
无视安全词,形同强奸。
陆权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嘴角嘲弄的弧度抿了下来,呼吸沉重,他一时没说话,两个人的通话记录里只留下双方浅浅的呼吸声。
刚才陆诚站在客厅,向她沉稳地说再见,那现在也算是为了最后的告别,她蹲下来亲了亲陆权的额头,小声对他说,“没有女人天生就喜欢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以后和哥哥好好生活吧,妈妈走了。”
几年下来,陆权变成了训狼的那个人,不管是性格还是性爱,他喜欢掌控的感受。
不论sp实践,sm调教,他享受颤颤发抖的屁股,享受被龟头碾开,被阴茎肆意闯进的穴口,享受狎昵的肉体拍打声和清脆的皮带抽在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