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
里。
我忽然令自己也奇怪,顺口对她说「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
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幺吃就怎幺
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
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
「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幺
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那天是次,女孩子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
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
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恢
复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
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幺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
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
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
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一年里是不是都象……那天晚上那样?」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
孩子也会舒服的。」
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
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幺疼,
我……」
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
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抬抬下巴:「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
」
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幺反抗,
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为我口交。
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我开始进攻她
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
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
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
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
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
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把她弄伤或者甚至弄死,那就没得玩了。
我叹口气拿过阴道扩张器,没好气的跟她说:「张开腿别动,我要看看你里
面是不是有伤——有伤的话今天就不做了。」
她羞红了脸,连胸脯都红了,闭上眼转过头去,但还是打开了双腿。
扩张器的进入使她哼出声来,我把扩张器小心张开,打开手电往里看。
她的阴道十分光洁,我仔细寻找也只有几个小小的伤口。
哪怕那天晚上撕裂了她的阴道,三天时间也差不多恢复了。
这让我比较满意。
虽然阴道里的伤口会加强她性交时的疼痛,但是也会形成炎症,要加强她的
痛苦我有的办法。
我又找来窥阴镜,向她子宫里捅去,不顾她的挣扎呼疼,细细的窥阴镜很快
进入宫颈口。
我一边看一边向里推。
她的子宫确实还是没有好,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复能
力不够强。
在宫颈内壁上仍然有很多的出血点,在子宫内则更糟,有一大片粘膜几乎完
全损伤了,大概这就是她子宫在电击下反复收缩时我硕大的龟头留下的。
她很紧张,绷紧了全身,任何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足以让她咬紧嘴唇哼叫起来
。
身上又已经是细细的一层汗珠,加上全身羞地粉红,真是艳光致致。
这让我无法自抑,拉过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