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屋变成了宽阔明亮的草场,老马拉着破旧的板车,吱吱呀呀的缓缓
那小小的嫩臀中央已血流如注,鲜红的溪流染上大片肌肤,连那块胎记也几
没再有惨叫。
老马被拽住,板车吱吱呀呀的停了下来。
那女孩安静的坐在乱糟糟的稻草上,即使带着沉重的木枷,她的背依然挺得
崔冰的视线变得模糊,模糊到分不出此刻正在娇小的身体上肆虐的是哪一个
个换第二个,第二个又换回个。
白生生的,纤细的双腿被巨大的手掌抓紧,打开,按在两旁。
“嘿嘿,送到了地头也是便宜那帮糙货,还不如咱们趁着这段路没别人,直
一瞬间唤起她心底最浓重的恐惧,绑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怒吼,马鞭抽打的声音,一切的嘈杂,突然终止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干不干?”
“干!娘的,两个骚货,先学着伺候伺候爷爷我吧!”
裂成惨不忍睹的模样。
无法形容的悲伤海浪般将她卷入,冰冷刺骨。
好像就算整个苍穹刹那崩落,那女孩瘦削的双肩也会坚定的扛在她的身上。
根本不足以承受那种凶器的青涩果实,在她的眼前,被那根凶残的怪物,撕
狞笑的男人将手上的烙铁放回炭盆,拎起一桶水浇了下去。
扁的巨大身躯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摇晃着长满黑毛的屁股。
开,也是便宜了不知哪个龟孙子。”
来。
粘着一些脏污的大腿尽处,粗壮的影子完全占据其中,仿佛能把女孩整个压
她只知道,被凌辱的那一个,始终不曾变过。
“你看看你,憋不住了吧?”
感觉到夜风吹来的寒冷,让她连骨髓都几乎要被冻僵。
不知过去多久,个身影才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咆哮,哆嗦着压在了那女孩
泼溅开的水雾中,露出了一个女孩湿淋淋的身影,衣衫褴褛,伤痕累累,肩
乎完全遮盖。
之后,个站起,走到一旁,另一个快活的叫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扑了上
着她所在的方向,而即使已被这梦境吓得浑身发抖,在这眼光的注视下,她却感
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手掌钳子一样捏着女孩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胯上。
接给开了呢。看那小屁股,娘的,肯定紧的勾魂儿。”
最下贱的婊子的意思。专门送过去让那帮快憋死的戍边卒子排队操着玩的,咱不
含糊,好像鼻子里塞了东西,字句之间并不容易分的清清楚楚。
曲,碎裂。
像是砂石摩擦一样的刺耳声音突兀的从旁边响起,是两个男人在说话,语音
那里竖起的粗大旗杆,像枚可怕的钉子,将女孩紧紧钉在身上。
只有当小棒槌一样的凶器在血肉模糊的嫩肉中搅和的时候,会有一声仿佛快
腥臭,即使事隔多年,仍能在
“这小的到无所谓,偏门出的也没人当回事,这大的可是被点过名的,你说
里却空荡荡的什幺也提不起来,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让周围的一切都慢慢的扭
崔冰看着那个女孩,尖锐的痛楚从心头向全身扩散,她想哭,想喊,可身体
但她知道这寒冷必定只是错觉。
到无比的安心。
那惨叫让崔冰浑身的毛孔都同时缩紧,一根绷紧的弦啪的一声在此刻断掉,
的十分清楚。
接着,她又看到了那个女孩,五官模糊,黑发摇动,唯有一双眸子,乌溜溜
的身上。
……会不会惹上事儿啊?”
因为就在火堆边,那两个男人和那个女孩,都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体,
“喂,你说这俩小归小,模样可挺俊呐。看看那膀子,啧,真她娘的白。”
后那一块圆形的伤痕还在冒着热气。
笔直,垂下的视线,温柔的望着崔冰的方向。
要断了气息一样的干涩呻吟,从不知何方响起。
巨大的身体不停地摇晃,小小的身子也跟着不停地摇晃。
天空凌乱的旋转起来,眼前闪过纷乱的草叶,飞扬的泥土,耳边响起男人的
身影。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崔冰的眼前,那女孩黑幽幽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
褴褛的衣衫被扯成了彻底的碎片,散落在被压倒的草丛中。
“啧,你这幺一说,还真他娘有理。”
“惹个鸟,你当是点了啥好名幺?看看这俩肩膀头,写着啥字认识不,娼,
挪动。
一丝不挂。
漆黑的夜幕下,火光熊熊,不知是否梦境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所致,她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