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啊,你他娘的好好给老子扭啊,扭的不卖力,老子可要找那个小的去了。”
随着男人不耐烦的催促,那女孩的身体僵硬的扭摆起来,像条白生生的蛇,
吞吐着胯下沾满血迹的巨物。
另一个男人就站在旁边,手里揪着那女孩的头发。
他扯得很紧,好像随时都可能连着头皮揪下一块。
但那女孩没有喊痛。
她一定很痛,但她没办法喊。
那张小小的嘴巴里,塞满了一根脏兮兮的老二,连口水都被挤出了嘴角,流
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
惊恐终于在崔冰的心里爆发,眼前不断的晃动着的,是那女孩血淋林的下身,
仿佛一张被打碎了所有牙齿的嘴巴,不停地开合,开合……
“啊啊啊啊——!”伴着崩溃一样的尖叫,崔冰猛然坐起,浑身的冷汗甚至
穿透了衣衫,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南宫星也慌张醒转,一见她面色有异身子抖如筛糠,立刻不假思索将她紧紧
抱住,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道:“冰儿,冰儿,梦醒了,梦醒了,没事了,
一切都好了,有我,我在。”
崔冰抽噎两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那是我姐姐,我姐姐!我姐
姐她……她好惨……救她,谁来救救她。小星,你救救她,救救她啊……求求你,
救救她……血,好多血,姐姐……会死的,会死的啊……”
南宫星连声道:“好,好,你放心,她一定没事,我帮你救她,我帮你找她。
没事,一切都有我,有我。”
这次的噩梦威力着实不小,崔冰足足抽泣着念叨了小半个时辰,才疲累至极
窝在南宫星怀中睡了过去。
看着她脸上泪痕,南宫星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所以一直都只是在心里猜测而已。
而刚才听了崔冰断断续续的凌乱描述,如果那梦中的一切真的曾经发生过…
…他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在心中叹道,崔碧春啊崔碧春,你没变成个愤世嫉俗的
女魔头,还真是难能可贵啊。
虽只睡了半夜,该起身的时候也不能耽误,被南宫星叫醒的崔冰仍是哈欠连
天,精神颇为萎靡,无奈再继续赖床保不准会被早起的丫头堵个正着,只好勉强
爬了起来匆匆收拾一下,让他护着往回赶去。
南宫星心底颇为庆幸,昨夜要是崔冰没有过来,这场噩梦做在那边院子里,
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
“你精神不太好,白天要是没什幺要紧事,就在房里睡一天吧。春妮那边我
找兰姑娘去交代一声,今天让她别来烦你。怎幺样?”快到院子的时候,南宫星
柔声在崔冰耳边说道。
崔冰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木然,一来是困倦未消,二来……那场噩梦着实让
她想起了些什幺,此刻心绪正是一团乱麻,反应也变得略微迟钝。
迟钝到南宫星突然一把把她拉住让她停下步子,她仍没留意到发生了什幺,
茫然的回头看向他,怔怔道:“怎幺了?”
南宫星并未回答,而是闪身挡到她身前,莹润双眸陡然爆出一股杀气,直直
锁住她所住的那间客房屋顶。
崔冰这才注意到,远远地屋子顶上,竟传来了一阵阵颇为凄厉的低号。
此时天色未明,虫鸣鸟语之外再无其他声响,那一声声叫唤悠长可怖,语音
极为含糊,却只有二字反复,并不难听出喊得是什幺。
“思……梅……思……梅……思……梅……”
“这……这是什幺鬼……”崔冰吓得浑身一颤,在南宫星背后缩的更紧,探
头张望过去,却只能看到黑糊糊的一片,隐约好似有个黑漆漆的影子正趴在屋脊
上。
这叫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已足够吵醒那院子周围的许多人。
很快,就有灯烛亮起,两三个披着外衣的护院提着灯笼匆匆跑了出来,看了
一眼房顶,高声叫道:“是什幺人!谁在上面!”
“思……梅……”那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句,跟着骤然中断。
接着,那黑漆漆的影子猛然长身而起,竟如一只大鸟一样,轻飘飘向远处逃
走。
“白若麟!”南宫星双眼一亮,叮嘱崔冰道:“你直接去找兰姑娘,不要回
房。”
话音落处,他双臂一展,足尖点地,恍若御风而行轻巧一纵,便追去数丈之
遥,几个起落,就将已在高声示警的护院远远甩在后面。
单看轻身功夫,白若麟恐怕绝不在其父之下,南宫星已是全力追逐,眼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