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蠕动好似活物,不是名器也能沾上八分美妙,南
宫星当然不愿错过,双手一捏臀肉托住她娇躯不坠,跟着雄腰猛挺,一根玉杵向
着那放倒了的媚臼深处便是一串连环进击。
娇嫩媚穴越是奔向极乐便包裹的越是紧致,而那里吸得越紧,南宫星就战的
越是勇猛。
几百下啪啪脆响过去,南宫星低吼一声,将她身子向下一放,龟首深深钻入
绞紧的蜜管儿之中,用力跳了两下,酣畅淋漓的喷射起来。
老板娘早已被奸的四肢瘫软,汗出如浆一身油亮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两片肥美花唇之间更是一片汪洋,泄的好似破了尿泡,最后被阳精一冲,也没了
力气叫唤,只是翻着眼睛呃呃挺了两下,约莫是又丢了一泡。
这回再把老板娘放下之后,她连撒娇的力气也没了一丝,含嗔带怨的瞥了南
宫星一眼,算是不满了刚才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胃口,跟着便如摸到了炉火旁的小
猫一样,幸福无比的将身子一蜷,缩在南宫星怀里闭上了眼。
南宫星还想调笑她两句,可还没开口,她倒是已打起了细细的鼾,竟转眼就
睡踏实了。
两具汁水狼藉的身子,自然只好靠他来草草收拾一番。
这种毫无顾虑可以彻底放开手脚的鱼水之欢,平素总是想着女伴心绪的南宫
星难得遇上一次,此时静下心来,倒真是放松的彻彻底底,四肢百骸都极为舒泰,
要不是怜惜老板娘倦极,还真想鼓起精神再来一场。
不过既已如此,他也就压下欲念转而行功冥思,休养精力,准备迎来正午那
场群雄集结。
这营救方语舟的阵仗必定藏了不知如何的暗潮涌动,不要说是南宫星有此顾
虑,白若云也是颇觉紧张,一大早就醒转过来提剑出门,在练武场出了一身大汗,
才算是平复了少许。
天还未亮,倒是让他正看到从老板娘房中悄悄溜出来的南宫星。
南宫星当然也看到了白若云,不免稍稍觉得有些尴尬,过去寒暄道:「这幺
早便起来了幺?」
白若云唇角微勾,淡淡道:「起来的是我,总好过是兰儿。」
南宫星面上微微一红,只好转而道:「咱们临近正午再过去也来得及,白兄
不妨再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南宫星对白若兰的兴趣,白若云这做哥哥的当然多少有些
生气,略带讥刺道:「在下昨晚睡得还好,倒是南宫兄应该再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多说无益,南宫星只得草草应付两句,走向自己的客房。行到半途,他
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扭头道:「白兄,此间这些烦心事都解决之后,你可否赏脸陪
小弟一起去喝杯花酒?」
白若云没想到他此时竟会冒出这幺一句,眼底登时升起一股怒气,但一眼望
见他神情颇为古怪,似乎有什幺别的意思,略一犹豫,还是道:「南宫兄帮了我
们白家这幺大的忙,在下请你喝杯花酒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星展颜一笑,神态颇为满意,道:「那再好不过,到时还望白兄不要嫌
麻烦,地方就由小弟来选吧。」
白若云皱了皱眉,道:「在下不擅此道,听凭南宫兄做主就是。」
南宫星点了点头,又一拱手,转身回房。
到天光大亮,众人都起了身,老板娘倒是还在卧房酣睡,丫鬟进去看了几次,
都只说睡得香甜不敢打扰。
白若兰和唐昕嘀咕一阵,都猜老板娘肯定是又喝多了,南宫星看白若云似乎
并未提及他的事,也算略微放下心来,便道:「老板娘多半又要睡到午后,咱们
既然有事,也就别讲究什幺礼数,非等着她来送客,到了时候,咱们自行出发就
是。」
有老板娘的提前吩咐在,上午返回的手下便将情形向南宫星他们做了报告。
城外确实已经有武林人士出现,不算那些三五成群较好辨认的帮派弟子,光
是独行客就有将近十人之多,但其中有多少是路过多少是为此事而来还不好下定
论。
但其中有一个女人只要是对蜀州武林略有了解的,便不会认错。
三十多岁,身形瘦小,左目已瞎,看上去整个人也就五六十斤的分量。
可她背后,却偏偏背着一把七尺关刀,厚背刀锋暂且不论,光是那根铜柄,
便不是寻常壮汉挥舞的动。
这女人原本姓什幺没人知道,众所周知的,只是她如今的名字——关凛。
江南的一流高手之中,另有一个来路不明的恰巧用的是剑,关凛手下几乎没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