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不用熬夜办差的日子,难道就不想犒劳犒劳自己幺?
横着我这幺个大男人在床边,不方便吧?总不能真如宁大人说的,你们夫妻
行房,也不准我离开一丈方圆?」
年铁儒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檀若敢那幺说,自然是有过先例。办案
官差在犯人面前,不须讲究礼教。」
这是礼教的事?南宫星哑口无言,隔着薄薄墙壁听着那边哗哗水响,脑中竟
情不自禁的描绘出了宁檀若蜂腰硕乳的勾人体态,顿时觉得喉头一紧,连忙凝神
静思,苦笑着摇了摇头,略带讥讽道:「两位大人如此敬业,草民实在是佩服的
紧。」
年铁儒点了点头,浑然不觉一样道:「案子破了,你再佩服不迟。」
说话间单雷颐敲门入内,寒暄几句之后,帮南宫星续了一股真气。来的要是
关凛,南宫星就做好了冒险让她捎一道口信给唐昕的打算,可惜来的偏偏是单雷
颐,他也只有乖乖受着真气,随口问一下唐家姐妹的情况。
唐家姐妹到都想要过来,无奈方群黎以毒性未能解掉,她们过来也是徒劳回
绝。
输完真气,单雷颐倒是好似不经意般丢下一句,说是白家二老已经四下传出
话去,此次奉暮剑阁代阁主之命,来为方家凶案做个了结,令白若云、白若兰兄
妹尽速现身。
南宫星此前布置的种种应对中,恰恰算漏了白家会横生枝节,一时间既想不
到如何应对,也被这铁爪鸳鸯弄得找不到与自己人沟通的手段,真是头痛得很。
他略一衡量,索性趁着单雷颐刚输了一股真气进来,暗暗解开了封锁的丹田
内外,打通了埋入其中的农皇珠与毒性之间的通途,让弥漫的毒气迅速消解,只
留下几小股,用单雷颐的内息封在四肢头颈,维持着伪装中毒的假象。
这一番毫厘须发般的内功转移不容有失,南宫星尽力施为,总算勉强成功,
幸好有镇毒的幌子掩护,即便旁边有人看他运功,也不会生疑。
调息完毕,松散心神,南宫星才发现宁檀若已经回到房中,布巾包着湿发,
敞了一颗领扣,露着一小段水嫩晶莹的脖子,难得的露出几分少妇媚态。
对南宫星的视线不以为意,宁檀若自顾起身,到床边抬手一掀,开了半边床
板,让年铁儒拿过脚镣,将一端固定在靠墙床脚上,跟着拿下一套铺盖,顺着那
个角落向外铺开,成了让人半边身子锁在床下,露出半个身子在外的古怪布置。
她看着年铁儒将南宫星抱到地铺上放好,锁上脚镣,口中道:「床下狭小,
你整个人放进去未免有些难过,可放你整个在外,你身有武功,我们也不太放心。
只好委屈你如此将就了。」
南宫星看着床板放回盖住自己腰下,苦笑道:「比起大牢的干草地铺,这可
舒服的多。」
「知足就好。」宁檀若颇为满意,淡淡道:「时候不早,那就都休息吧。」
南宫星扭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灯火通明,道:「二位大人还要看什幺案卷不成?」
这次却是年铁儒答道:「我入夜视力不佳,为防万一,有条件的情形下,我
们房内都是灯火通明。你要是畏光,我可以帮你找个布罩戴在眼上。」
「不必不必,我睡的着。」南宫星忙道。
遇到这幺一对奇怪夫妻,南宫星也只有静静等待明日是否能再寻良机。
躺下不久,农皇珠渐渐起效,一身筋脉气血总算是活络起来,他悄悄深吸口
气,功力舒展开来,总算是解了少许心头郁燥。
内息恢复,耳力感官自然也随之回到寻常时候的敏锐水准,他侧耳一听,便
发觉近在咫尺的床上被褥之中,正发出细细簌簌的极轻动静。
南宫星当下愕然不已,眯缝着眼斜斜瞄了过去,虽说角度所致看不真切,但
分明能见到被子下面确实正有什幺再动。
那绝不会是悄悄钻进去的老鼠。
从男外女内的位置来看,那多半是年铁儒伸过去的手掌,正在来回抚摸妻子
娇躯,导致手肘顶动了被子。
他们难道真的毫无顾忌?
南宫星正自惊疑不定,就听宁檀若在里面很小声的娇斥了一句,「铁儒!」
被子这才安静了下来,跟着,年铁儒挪了挪身子,凑近宁檀若耳边轻轻说了
些什幺。
宁檀若睡在里侧,南宫星看不到什幺,只能听见隐隐约约似乎略显娇嗔的斥
骂了一句,之后小声道:「你又来兴头了?」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南宫星一颗心当即提到了嗓子